四喜头都不抬的应了,正要出去,又被惠帝叫回来。
“还有那个秦家选进来的秀女呢?现在搁到什么地方去了,朕怎么一直不见!”惠帝懒洋洋问起,眼前又是秦月澜冷美人儿一般,憔悴怜弱的样子,只光想着心头就起火。
“秦美人被皇上封了才人,一直在太后宫里伺候。”四喜只当惠帝忘了,一一解释。
一皱眉,惠帝不悦:“朕知道她封了才人,只是怎么会在太后宫里?”
“回皇上话,”四喜立时领会了主子的意思:“秦才人很得太后喜欢,所以日间太后都让她在长乐宫伺候解闷儿,晚上多半还是回漪兰殿的。不然……奴才给皇上瞧瞧去?”
惠帝这才高兴了,“嗯”一声道:“顺便把娄妃制的欢颜丹给朕找出来,很有些日子没用了,方才在柔妃那里不觉尽兴,多半是这个缘故。”
“喏。”四喜应下出去。
心知惠帝在柔妃处不尽兴未必是这个理由,只怕是被柔妃娘娘那里两个雏儿撩拨的起了火,又嫌柔妃是旧人不新鲜,腻味的慌,想要尝个新儿。
但是如今没了娄贵妃在,这些个处子秀女生涩无趣无人调|教,所以,惠帝便想起用那欢颜丹。
寂暗的夜没有月,黑暗像森森的兽。
四喜出来缩着肩暗暗摇头,欢颜丹本是男子所用的,那位秦才人也不知受不受得了,所以说,有时候家世来头太大,也是拖累……
带了四名小太监抬着步辇一路小跑,四喜匆匆赶往漪兰殿帮惠帝寻美人。给中书令的口谕都可以晚点儿去宣,但是皇上的兴致正吊着呢,喜公公哪敢含糊。
漪兰殿里。
刚刚入睡的秦月澜就被叫起来,给稀里糊涂喂了丹药,沐浴更衣,然后,在一众妒女的目光中拿步辇抬去广阳宫。
帘幕深垂,烛火黯然。
无暇如玉的处子玉体,头上松松绾一个朝月髻,身上是单一件绣着点点月桂的交衽罗衣,混合了处子馨香,别样香艳。
惠帝早等了许久,见小美人儿送来,站着迷迷糊糊,娇娜无骨一般摇晃;躺下玉体横陈,曲折妖娆似一弯春水。这般风情,惠帝哪里还捱得住,索性自己也噙一粒龙眼大的欢颜丹,便提枪狼吻而上。
抱了美人儿在怀中抖落,孽根一下下顶进蕊心里头,哪里管她是不是初承恩露,惠帝汗流浃背,一声声喘息低吼。
掐揉啃咬,带着青紫之痕,滑嫩嫩的身子实在是致命的诱惑,素锦上点点血渍,如妖娆的冷梅。提了早已无力的腰儿抵死抽|送伐挞,惠帝对秦家所有的怨气似乎都发泄了出来,销魂蚀骨的食髓之味,惠帝几番尽兴,才重重咬在秦月澜颈子上,颤抖着闷哼喷泄。
翌日,神清气爽坐在宣室殿高高的御座上,惠帝脸上笑意狂肆:“秦爱卿,昨日朕册封了秦才人为四品充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