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诩、马岱、徐晃与我一同对他做出如下评价:“非善类”。
我忽然想起来:“文和先生,我平时能上朝么?”
“公车司马令也是朝中六百石官吏,当然须上朝。”贾诩略有异se。
“每天都上?”我傻傻的问。
贾诩捋了捋胡须:“不,如今诸事繁多,应该五ri一会,每旬初ri、第六ri朝会。”
“先生你呢?”我又问。
“我?”他苦笑,“我只是二百石小丞而已,如何能参与朝会。”
“呃,难道不能偷偷上朝?”我寻根问底,“咱找个角落坐下,应该没人会发现吧?”
贾诩:“或许吧……不过若被当庭指出,诩可犯了重罪了……”
我擦汗:“那还是算了吧……”我可不会为了上个朝而让贾诩叔叔脑袋落地。
“而徐晃与岱公子,都可以旁坐,”他又补充道,“诸座宫殿的守卫都需要你们两人安排。”
徐晃与马岱点头。
为什么我感觉就我一个人什么都不知道呢?
于是我郁闷地端起一杯老酒一口气灌了下去,猛烈而辛辣。
不够劲,我又自斟了一杯,再次一饮而尽。
“公子不要多饮,烈酒伤身。”小昭很体贴的提醒我。
“不过两杯小酒而已,”我毫不在意地笑了笑,“公子我身强体健,难道也会伤身么?”
“小昭听说……”她犹豫着说道,“饮酒过多婚后很可能无子呢。”
我摇头:“这是什么封建迷信,我们新时代青少年可绝对不能相信这种无稽之谈。”
“不,公子,”贾诩否定了我的进步思想,“这种说法并非无稽之谈。”
“呃?”端着酒杯的右手僵在了半空,但我还是不信,“这不是胡说么?”这也有什么科学理论作支持么?
“酒气能伤腰肾,公子年少,更应适度限制,”贾诩十分郑重地告诫我,“蔡邕是当代酒豪,能饮酒一石以上,但年近六十却仅有蔡琰一女,未必与饮酒无关。”
他举的这个例子我却从来没听过:“蔡邕只有一个女儿?”
贾诩点头。
呃,我知道这个时代的婴儿死亡率非常之高的:“呃,其他儿子都早死么……”
侍坐在一角琴边的貂蝉做了证明:“貂蝉在王府时也听过蔡大人的事情,确实没有儿子;说起来王大人也喜欢饮酒,他一个子女都没有。”
我脸se有些发白,将空着的酒杯重重地放回案席之上:“小昭,你今后可要监督我,每次喝酒一旦过多,你一定要劝我停下来。”
小昭抿着嘴点头,看样子似乎蛮欢喜的。
笑话,既然有生动的案例摆在面前,这种关乎传宗接代的重大事件自然不能等闲视之,虽然老子目前年少英雄尚无用武之地,但我想这也只是一两年的事情了,因此有必要将其作为头等要事珍而重之地摆放在一个战略高度来关注。
这边我们正在讨论着酒jing制品与人类生存大计之间的关系问题,却听到门外有人禀告:
“少爷,蔡邕蔡大人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