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倾舞想也不想的就回答道，“有些人，只需要看一眼，便可以情动一生。易寒，你是我生命中不确定的因素，却也是我生命中第一个闯入心里的人。”

第一个吗？易寒心里头被微微震撼了一下。

顿了一会儿，他又问，“那么，那黎公子呢？舞儿，整个襄阳城都知你曾经为他殉情过，难道他不是第一个……”

易寒的话语中，带着些微的嫉妒和伤感，风倾舞慌忙抬手，将手覆在他的唇上，打断了他的话怅然道，“易寒，他是我生命中的错误……”那时候，这个身体还是如烟，而非风倾舞，无法解释的她，只能这么回答。

风，有些凉，湖面泛起点点涟漪。易寒眼神直直的盯着风倾舞，面色中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变化。风倾舞被看的又慌又乱，心里也着实有些急了，她咬了下下唇，又说道，“易寒，我说的都是真的。从始至终，我对你和黎公子的感觉完全不同……”

易寒的眉色跳动了一下，下意识的开口问道，“怎么不同？”

风倾舞垂眸，嗫嚅道，“易寒，他是我第一个喜欢的人，却，不是爱的人，唯有你，才是我第一个爱的人……”风倾舞的心跳的厉害，这样的解释，她不知道易寒会不会相信。当初，如烟跳河自尽人尽皆知，若说不爱，谁能相信？而易寒，心里究竟又是怎样想的，风倾舞着实没谱。

良久，风倾舞的头越垂越低，她转过身子，幽幽说道，“你若是不信，就算了……”

“我信，”他突然扯过风倾舞的身子，眸眼中闪动着泪花，他说，“舞儿，你已经不再是如烟了。以后，你连喜欢他都不行，你只能是我的舞儿，我一个人的风倾舞，可好？”

风倾舞一愣，随后淡淡一笑，说道，“笨蛋，从醉烟楼出来，我一直都是你一个人的舞儿，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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