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宇站在床边,不慌不忙地解皮带。
“做完就离婚?”厉伯珠大大咧咧地躺在床上。
“自己脱。”时宇淡声吩咐道。
厉伯珠从床上爬坐起来,脱去身上的卫衣,解开内衣,很快就脱得一丝不挂。
时宇坐到床边,“坐上来。”他拍拍她的屁股。
厉伯珠听话地跨坐上去,双臂紧紧勾住他的脖子。
“大声叫。”时宇拿起她的手机,对着她的脸说。
厉伯珠被他顶得脸色潮红,她一直以为时宇成熟又稳重,胸襟开阔,直到今天才发现他的另一面,小肚鸡肠,睚眦必报,还很变态。
“啊——”厉伯珠仰头假装大叫。
叫着叫着就忘情了,她放荡地大声呻吟,身体上上下下地起伏,连接处发出噗噗的声音,两个坚挺的奶荡漾着划出诱人的弧形。
时宇一手揉着她的屁股,一手拿着她的手机摄像,拍下她淫荡的样子,诱人的身体,**的叫声。
然后发给顾珏。
反正他们早就共享一个女人了,他吃肉,也让他过过眼瘾。
顾珏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一阵青,像调色盘一样丰富。
他死死地盯着手机,一阵燥热涌向小腹,他的身体居然起反应了,耳边响着她不要脸的**声,顾珏闭上眼睛,一只手掏出分身上下撸。
他做梦都想跟她做,他的身体只对她有反应,别的女人脱光了,他也硬不起来。
就连时惜也不能让他产生**。
这是少年时期落下的病根,厉伯珠能治他的病。
一声闷哼声,三人同时到达极致。
顾珏紧握着手机,颓废地倒在床上。
带着这样的难言之隐,他没办法彻彻底底地重新开始。
想跟她做,哪怕一次也好,他有预感,做完了他就能像个正常的男人那样,恋爱,娶妻,结婚生子。
而不是像现在,他只能跟时惜谈柏拉图式的恋爱。
时惜温柔又贴心,跟她在一起,他有家的感觉,他一个人孤单太久,想要一个属于他的家。
时宇抽身退出来,将手机扔到她怀里。
厉伯珠低头检查自己的手机,嘴角嗫嚅几下,他真变态,居然把那些东西发给顾珏了。
“最后给你上一课,永远不要相信任何人。”时宇抽出纸巾擦拭分身,悠悠道。
厉伯珠受教地点头,以前她就百分百地相信他。
她待在他身边有十年的时间,一个女人能有几个十年,她最好的年华全都给了他。
临了不能好聚好散,他居然这么对她。
厉伯珠低着头,一声不吭地穿衣服,吃一堑长一智,她认栽。
时宇同意离婚,一出房间,他又装死地坐到轮椅上,既然跟时惜说病了,他就必须把这个谎圆下去。
去民政局办理了离婚手续,厉伯珠打车离开,第一时间把时宇拉黑,又去药店买了事后药。
不管怎么样,事情总算有了个结果。
“我回老家了,你要不能一心一意,就别去招惹时惜,她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人。”厉伯珠给顾珏发了一条微信。
顾珏没回信息,厉伯珠往家里打了个电话,登机之前取下手机卡丢进厕所。
这个城市让她心有余悸,她应该不会再回来了。
时惜生病了,时宇坐着轮椅照顾她。
她一直觉得顾珏也是喜欢她的,现在她不确定了,厉伯珠哪里好,为什么他们都喜欢她?
“顾珏,你喜欢我吗?”她跟顾珏打电话。
“喜欢。”他答道。
“你骗我。”时惜流着泪笑了,虽然他骗她,她还是欢喜,至少他是愿意骗她的。
“什么时候回来?我想你了。”顾珏问她。
时惜又笑了,他又时乖得像个孩子,让人没法不疼他。
“顾珏,再见。”时惜轻声说。
她打开飘窗,大头朝下地栽下去,耳边响着呼呼的风声,她飞起来了。
花园里的树杈接住她,她的身体挂在高高的树上,像一个风筝。
顾珏呆若木鸡地握着手机,心脏突然直直地往下坠,耳边响起轻微的破碎声,好像有什么东西打碎了。
时惜——他在心里轻声叫道,一滴泪从眼角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