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群蔺,我劝你还是老实一点,不要避重就轻,早一点把你的问题说清楚了,还有改过自新的机会。”楚相茹的脾气出奇的好,耐心的诱导着。
“楚局长,事情都摆在这儿呀,我都承认了我负有领导责任,难道还不够吗?至于你说我避重就轻,我不知道哪是重,哪是轻?”李群蔺狡辩着,不给她丝毫有机可乘。
面对李群蔺这样的无赖,楚相茹感觉自己挥出去的拳头好像打在棉絮堆里,轻飘飘似的。
这时,她终于体会到,姚禹这个小混蛋的那点无赖,在李群蔺面前,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这个老油条,也太滑了吧,比泥鳅滑得不知多的几十倍!
“李群蔺,你还要不要更加无耻一些啊?”姚禹这时候开口了,他看不惯李群蔺那副装聋作哑的丑态,作为一个男人,敢作敢当,这才是王道。躲躲闪闪,岂是大丈夫所为?“不要给脸不要脸哈!”
“这位小弟弟,大呼小叫的,你算哪根葱啊?”李群蔺错愕了一下下,仅仅的是2秒钟的时间,便不屑的讥讽道。
“我是小,但弟弟不一定比你小哦。”姚禹贼笑着,走到他的面前,一只手掌落在他的肩膀上,轻轻地捏了捏,继续笑着说道,“要不要我送你一个 ‘被套牢’的雅号呢?”
“被套牢?什么意思?”李群蔺情不自禁的问道。
“哈哈,什么意思?套牢,套牢,陶兰,陶兰啊。”姚禹揶揄着笑道。
“套牢,陶兰,被套牢?你……你,你个王八羔子!”李群蔺一时激动起来,破口大骂。这是他心口一道永远的痛,一道无法弥补的伤痛。
他的老婆陶兰,警局副局长陶冬松的女儿,做闺女时知书达理、温文尔雅,婚后却性情大变,时不时骂他不中用,不是个男人,这其中的言语很值得玩味。
可是,这是李群蔺心里埋藏极深的秘密,陶兰虽然痛恨他,但也不至于把这丑事与他人分享吧?
这个臭小子是怎么知道的呢?李群蔺的内心不禁哆嗦了一下,难道他能看透心理吗?还是与自己的老婆有一腿呢?
“李大所长,还要不要我继续说下去啊?”姚禹贼笑着问道,在他前面来回的走动着。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啊?”李群蔺虽然还在犟嘴,但说话的语气明显弱了许多。“你究竟想干什么啊?”
楚相茹大惑不解的瞟了一眼姚禹,心想这个小混蛋,什么套牢陶兰啊?她一头雾水的当场愣住。
“马友文血液中的七氟烷是怎么回事?”姚禹冷冷的警告道。“你可想好了,这是留给你最后的机会。”
“哼,小朋友,我在你这么大的时候,都已经骗女孩子上~床了。”毕竟性命比面子要重要得多,李群蔺岂能干那种“捡了芝麻丢了西瓜”的蠢事呢?“你还想蒙我啊?”
“看样子,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哈。”姚禹知道,前面的话份量还不够,刘波救不了你,陶冬松更不会来救你。”
李群蔺再次被惊撼住了。刘波告诫过他,只要一口咬死不知道,谁也奈何不了他;而陶冬松是他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
李群蔺很清楚,自己虽然和陶兰的关系不怎么和谐,但陶冬松总不至于看着女婿被羁押而无动于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