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良久之后,他问出了一个特别敏感的问题,“那么棉儿有没有被陷害?月儿你去之后,看到了什么?”
姜,果然还是老的辣,皇帝只是思绪一转,就能想到整个事件的核心问题所在。
萧月语塞,一时竟答不上来。
那天晚上的事情,已经很有默契地成为了他和棉儿还有容澈心中的秘密。
皇帝从他的反应看出点端倪,知道此事不宜再问下去,于是他开始打圆场。
“竟然侧妃已经知错,且是第一次犯,月儿你刚才的行为就算是惩罚过她了。”
“父皇……”萧月不甘心。
皇帝已经颇有深夜地瞪着他,意思是说,注意分寸!
“不过这样的女子,就算原谅,我想儿臣以后也不会再靠近她。”
说完一句狠话,萧月便扬长而去。
庄纯和她父亲都大受打击,萧月这话的意思,无疑是将庄纯打入了冷宫,只是少道旨意罢了。
皇帝看着萧月的背影,深叹了一口气,看来他真的低估了贺兰绵绵的魅力,显然萧月已经为她着了魔。
这边萧月收拾完庄纯,又回去了阮绵绵的寝宫,容澈和阮绵绵还在房里待着。
“棉儿……你那天晚上你身上的毒……”纠结了很久,容澈还是支支唔唔把一直想问的问题问了出来。
阮绵绵淡淡一笑,有些凄凉,语气却装作很欢快,“那天晚上的事我都不太记得了,不过萧月已经帮我把毒解了,你知道的?”
容澈的眸子瞬间暗淡下去,她说不记得,呵……看来那天晚上她主动吻他,也只是药物所致,是她神志不清的情况下做的吧。
“他……怎么解的……?”容澈问地小心翼翼,像是怕答案会伤到她,也会伤到自己。
阮绵绵一时愣住,总不能回答说,萧月身体力行地把她毒给解了,而且他天赋异禀,给了她一次完美的感官盛宴?
nonono……阮绵绵压下那些龌龊的想法,容澈是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而自己已经不洁了。
“他……”
“她的毒是我在醉梦池给她解的。”萧月突然就从门外闯进来,然后一把搂着阮绵绵的腰将她贴向自己。
“容澈还有什么要问,问我好了,这样的事情,棉儿不方便回答。”
挑衅地看着容澈,将怀里的人儿搂得更紧,他本就是有极强占有欲的人,在容澈面前,对于阮绵绵的占有欲更是前所未有的旺盛。
他知道,棉儿从小就依赖容澈,容澈的送她的兔子被他弄伤了,她第一次哭地那么伤心,可是那时的他并不在意,因为知道他们只是兄妹之情。
可是在双心湖的那一幕,就像毒蛇一样,总是缠绕着他,在他脑中不断播放。
他知道,不管当时棉儿那个举动是不是因为药物关系,他已经对容澈充满了敌意。
容澈没有再问,只是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看着亲密的两人,很痛,很无奈。
可他却只能任由伤痛吞噬自己每一寸肌肤,或许,此刻,自己应该消失……
一句话没说就退了下去,阮绵绵看着他孤寂的背影,凉风吹起他的衣诀,更添了几分寂寞之色。
突然有种很想哭的情绪,把自己弄成今天这个局面是为什么,明明相亲相爱的人,却要这样尴尬相对,皇宫真是个悲哀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