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典军,客气了,某何德何能当得起李典军的坐,某还是跪着回话好”,孔管家弯着腰,用眼睛的余光打量着李烨。
“叫你坐便坐,不要啰嗦”,张天成站在一旁向孔管家吼道。
“天成,怎么能对恩人无礼呢,孔管家还是请坐吧,我们也好推心置腹的谈谈”,李烨客气道。
孔管家发现李烨面带微笑、语气平和不像有假,便挪动了一下屁股,搭在胡椅的一角上,说道:“李典军宅心仁厚,乃是即墨县之福,怎奈孔翁螳臂当车、自不量力,惹怒了李典军是咎由自取”。
见孔管家胡扯东侃,李烨把脸一沉道:“某今天请你来,可不是歌功颂德的,说说孔府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孔管家一听,眼珠一转道:“李典军明察秋毫,孔翁勾结大泽山强盗朱策想偷袭李典军,此等恶事某怎能与孔翁同流合污,便暗地里通知李典军小心防御,某所言句句属实,请李典军明查”。
“偶”,李烨冷笑道:“那你为什么半夜离开孔府,又所谓何事”。
“孔翁人面兽心,此等之人,如何能留在身边,所以某半夜弃孔翁而去,就是不想与孔翁为虎作伥”,孔管家继续狡辩道。
不见棺材不落泪,死鸭子嘴硬不知死活,“那你是不想交代,你为何要绑架孔府女眷孔亚倩了”,李烨歪着脑袋悠闲的看着孔管家。
这时门外进来一名护卫,爬在李烨的耳边嘀咕了几句,李烨呵呵一笑道:“孔管家,你勾结强盗,谋害孔翁,焚毁孔府,你可有话说”。
孔管家听完,一个没坐稳,哧溜一下坐在地上,呼喊道:“冤枉啊!某和没有勾结强盗,谋害孔翁,这些都是朱策做的,与某无关”。
“某刚才好像没有说过是谁做的,你怎么知道是朱策做的”
“朱策偷袭李典军,围攻即墨,杀害孔翁,与某无关,请李典军明查”,孔管家把早就想好的话说出来,现在正好把所有的事情都推给朱策,没有证据能指证孔管家。
李烨知道在朱策的事情上已经死无对证,便道:“你绑架孔府女眷、贪污孔府财物,每一条都可以判你死罪,某本想给你一个立功赎罪的机会,为你在明府面前求情,谁知你不知悔改,还妄图狡辩,你说你想怎么死法”。
孔管家一听全身一抖瘫软在地上,用呆滞的目光看着李烨,急爬几步抓住李烨的脚道:“李典军饶命啊!某是冤枉的,请李典军救某”。
李烨一脚把孔管家蹬到一边道:“现在能就你的只有你自己,某最后问你一次,孔府遇袭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如果你能老实交代,某可以为你向明府求情”。
孔管家向四下看了看,知道自己落入李烨之手,很难有活命的机会,便咬紧牙关做最后的抵抗,也许姚超雄还能出手就自己,便闭口不回答李烨的话。
一旁的张天成怒道:“三郎,跟这种人废什么话,一刀宰了就完了”。
李烨笑笑摆了摆手道:“不急,既然孔管家一心想求死,某便成全你,孔管家罪大恶极,千刀万剐不足以解心头之恨,不过某有一法可让孔管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什么办法,三郎快说”
李烨低头对着孔管家阴险的一笑道:“孔管家这身臭皮囊不能浪费了,某有一剥皮抽筋之法,正好让孔管家享受一番”。
孔管家全身颤抖起来,指着李烨道:“你想做什么,你不能滥用私刑”。
“某滥用私刑,谁看见了”,李烨扭头看看周围的人,接着道:“到时别人只会说你被强盗杀害的,与某无关”,李烨双手一摊,很无辜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