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她脸上的泪,他笑着抬起手摸上她的脸颊,“温先生?老婆,你离家才几天,我在你嘴里已经成了温先生。不带这样的吧,你我可是夫妻,你这是和*们鬼混野疯了呢,还是忘了你是有夫之妇?”
他的手哪里是在替她擦泪,指尖粗暴之极刮得她细嫩的皮肤生疼,唐珈叶不敢动,也不敢反驳或是替自己辩解,以前她试过的,结果得来的是更大的苦头,所以示弱或是顺从才是在夹缝中求生的法宝。
眼中盛满惊恐,呜咽着说,“对、对不起……请原谅我……”随后低下脑袋,跪在那里,再也不敢说话。
在她的记忆里从小就没跪过,只在家里每次祭祖的时候跪过祖宗,想不到今天会给这个*下跪。
温贤宁还在笑,血色的眸中有轻蔑的嘲讽,他笑够了,收回手起身出去,然而他走到浴室门口再度残忍地命令,“出来,用你的方式向我道歉,我不喜欢正常的那种。”
唐珈叶起先没听明白,又不敢问,等她准备直起身的时候,陡然明白过来了,两行清泪从脸颊上蜿蜒而下。
她逼着自己流眼泪,无声地哭,边哭边往外爬,浴室地上全是水,她有几次差点滑倒,咬了咬牙硬挤出更多的眼泪,她要示弱,她要装成再也不敢反抗他的样子。
温贤宁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如君王般一只手懒懒地搭在*上,朝她勾手指。
她颤着身子一点点爬过去,睡衣抱在胸前,身体别的地方没一点遮盖物,整个人又无处藏身,低下头不敢看他,“请你放过我朋友,求求你……她是无辜的……”
“真伟大啊,唐珈叶。”温贤宁眼中万分阴鸷,显示他的极端不悦,“你朋友是无辜的?你的意思是在指责说我么?”
她开始小声抽噎,又不敢反抗他,“不,不是,是我不好,是我的错,你要惩罚就惩罚我吧,求你高抬贵手放过她……”
温贤宁挑起她的下巴,盯着她看了片刻,冰凉的手指使她心惊,颤着身子哭道,“求你……求求你……”
“唐珈叶,你果然犯-贱!”温贤宁眯起寒眸,用力扣住她的下颚,暴戾地咬牙切齿,“好好的温太太不做,你偏偏要去做妓-女,你外面究竟有多少男人?是不是我不用这样的方法你就不会回来,继续在外面和野男人鬼混,乐不思蜀。”
唐珈叶摇头不敢替自己辩解,望着魔头一样阴森的男人,待宰羔羊一般苦苦哀求他,“求你……以后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全听你的……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