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两个小时的书,她说累了,抱书本去卧室,其实她是被他一下午那眼神弄得不舒服。
临近傍晚,她坐在沙发上边上边做程序,温贤宁从外面进来,放了一瓶药在她手边,“以后吃这个,或是我做措施。”
“谢谢。”她扬起笑脸,显得无比真诚,至少她从他眼中看到了惊艳,很好,他有反应。
温贤宁看她娇笑可人的模样,心里欢喜,坐到她身边忍不住亲她,“我喜欢你这样笑,以后都要这样笑好不好?”
她直觉想拒绝他的气味和他的吻,但仍然用克制力让自己忍下来,他贪婪地在她嘴里扫荡,不放过每一寸地方,她没办法呼吸,不适地闷哼一声。
他听到了,转而一路往下,去拨开她脖子上的丝巾,细细的啃那嫩滑的颈部曲线。
唐珈叶发觉他的喜好总是很特别,做-爱喜欢从后面或是高难度的*姿势,吻她时不是咬又是啃,而且最喜欢她脖子这一块。
她没感觉错,温贤宁喜欢咬她的脖子,不乎他发现她的敏-感处不是耳垂而是颈部这块细腻的部位,每次只要他微啃一下她总象是禁受不住似的整个人惊鸾。
“咝……”她不自觉地抽气,“疼……”
他顿了顿,看她整个小脸皱出那么多褶,低笑一声,“小乖乖,下次你疼要象这样吱声我就停手。”
说得象哄小孩子一样,唐珈叶乖乖点头,嘴里嘟嚷着,“臭咸鱼……”
“你说什么?”他眯起眼。
她迅速跳出来,朝他吐舌头,“我说你是臭咸鱼,而且是最硬的那种,咬都咬不烂……”
“你……”他又好气又好笑,她怎么敢这么跟他说话,好象两个人又回到了从前,她没大没小,肆无忌惮地开玩笑,他发现这一刻他无比怀念以前的这种味道。
双手放在嘴上哈气,然后向她扑过去要挠她痒痒,她也狡猾,早闪身蹿到一边。
他又扑了过去,这一次她没那么好运,被他逮个正着,搂在怀里上下其手,挠她身上最痒的地方。她又是笑又是叫,两个人笑成一团,先是左右摇摆,最后索性滚到地毯上去,笑声不断从他们嘴里发出。
这些天他一直在关注她有没有笑,其实他自己何尝不是,好久没这么笑过了,开怀大笑,无所顾忌,不必去顾及长辈面前你好儿子的形象,在弟妹面前端庄完美的好兄长形象,员工面前的总裁形象,也不必担心你在盟盟面前高大的父亲形象,更不必在嫣然面前维持保护者的男人形象。
此刻,他就是他,他是温贤宁,他不是温志泽市长的儿子,他不是地产大亨,他也不是温氏总裁,他只是一个男人,怀里搂着自己的女人,就这么简单。
两个人玩累了,满身是汗,肯定要去洗澡,唐珈叶让他先去,他却让她先进,她进了他又跟着进来,非要挤到一块儿洗。
花洒从她细腻柔滑的肌肤上走过,他的身体便有了反应,胸口贴着她的背,大手在她身上不规矩起来,唐珈叶知道他要做什么,现在才傍晚,他可真是有兴致。
在心里皱眉,压住阵阵反感,她脸上娇笑着,好在外面有手机的响声,她说了声“有电话”,飞快地裹了浴贴跑出去。
温贤宁出来时还意犹未尽,见她已经接完电话,穿戴整齐,并替他拿来干净的衣服,边穿上边问,“谁的电话?”
“我大姐的。”她咬了咬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