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姿势,能用的估计也就是那一招了。徐循心里想,她练了挺久,也不知学得对不对,现在突然要上手真枪真刀地拼杀了,还有调整不过来。要不是太孙其实还是戳得她有不太舒服,徐循都未必有心力去思索这个,这会儿她倒是还能和太孙斗斗嘴,“我、我就是想,您是自己已经猜到了,其实、其实还是有怕啊……”
太孙沉默了一下,倒也有不好意思地承认了,他一边摆布徐循换了个姿势,把枕头塞进她腰下头,一边,“是有积习难改,还是挺怕的。”
两个人都轻轻地笑了起来,但很快,又被这运动给吸引了全副的注意力——这种事吧,得太玄乎那也是吹的,其实就是挺舒服的,至少对徐循来是这样。太孙和她的尺寸有不合适,上回她半梦半醒的时候,可能足够放松,所以还挺迷迷糊糊的就开心了。这回,她在舒服以外,也还觉得有不出的酸胀。
不过,既然她是为了服侍太孙才进宫的,她到底有多舒服这也不是重,徐循回想着李嬷嬷教给她的办法,开始气运丹田,就像是用嘴儿往里吸气一样地用力。太孙的动作忽然间快了起来,他发出了一声介于吃惊和愉悦之间的喊叫,一下就失控了似的,整个人笼罩在徐循上方,也顾不得逗她了,双目紧闭,就像是沉溺在了这感觉里。徐循心里有吃惊,也有的成就感——看来,太孙很吃这一套啊。
再略微加快了一番速度,她也有不行了,太孙得实在是太用力,她的腰都快散了架,徐循现在已经不是舒服不舒服的问题了,她是被得腰酸背痛的,只盼着这一切快结束。好在太孙也没坚持多久,在她的绞动下,没多久就塌在了徐循身上。
“重……”徐循禁不住难受地蠕动起来。太孙又闭着眼喘息了一会,这才让了让,把徐循护在自己怀里,一手撑着头,喘息未定地了徐循的额头。
“没看出来啊,你——”他先了一句,可没完,又改口了。“刚才太使劲了,没顾得上留力,伤到你没有?”
徐循没比较的对象,也不知道太孙这个力气在男人里普遍不普遍,但她的确是觉得有腿软,腰也酸得很。悄悄瞥一眼时漏,不知不觉,两个人在榻上也消磨了有半个时辰了。就抛开脱衣那些时间,难怪到了最后,她都觉得自己底下有疼了。
“没事。”她,不禁打了个呵欠,“就是困了……”
话才出口,徐循突然觉得自己的反应不恰当了:上回人家让她留下来,那是因为刘婕妤。这回她再困,不是不合适了吗,好像她还想在这儿过夜似的。
“一会儿回去再睡吧。”她很快,“现在先和您话……”
太孙也沉默了一会,像是把徐循的尴尬给看穿了,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拨动着摇摇欲坠的蓝宝凤钗,最终,还是将它拔了出来,随手又把发髻给挑散了,让徐循的长发,散了一肩头,“话,什么?”
呃……
徐循想了一下,就问,“刚才……您舒坦吗?”
一边问,一边有脸红:这问得也太不害臊了。
连太孙都有害羞似的,黝黑脸上,露出了可疑的红痕,过了一会他才,“问这个干嘛,不舒坦,我不会吗?”
那看来是舒坦的了。徐循了头,无以为继,太孙也不话,徐循看他有昏昏欲睡的,便起身要走,“那我回去了……”
人才爬起来,腰就被太孙给搂住了,他有啼笑皆非地把徐循给摁回了床上。“你怎么回事,别人来这里,都巴不得能不走。就你,我没赶你呢,你倒巴不得就走似的。”
徐循嘟嘟囔囔的还要什么呢,太孙已经没好气地,“明天再洗澡,现在先睡觉,不许再话了!”
徐循只好不话了。一片安静中,两个宫人幽灵一样地上来给放了床帐——她的确也累得慌,合上眼就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好写的写完了。
今晚有事要出去回来写豪门哈。
PS循采用的高级招数叫做锦鲤吸水,大杀器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