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按,我才觉得太阳穴的部位发出阵阵针刺的感觉,有些疼痛,足足揉了十分钟左右,疼痛感才渐渐消失。
然而就在此时,我的颈畔又传来了轻微的触感!
不过这时候,我没有动,因为我的目光已经被手机屏蔽所吸引:在眼前黑色的屏幕上,微微反射出一对挂在空中的脚,这脚的脚尖,正碰到了我的脖子上!
而那触感,就是脚尖接触我的皮肤后引起的!
再细看时,那双腿已经消失,可我再也坐不住了,立马站起来,抬头打量。
在办公桌的上方,是挂灯的位置,那盏灯显得崭新的过分,与顶上的墙有些不匹配,看得出,这灯是新装上去的。
难道说,这灯的位置曾经有人吊死过?
这样想着,我哪里还愿意继续留在这里,立马回家,让该死的值班见鬼去吧。我倒不是怕那么一个吊死鬼,他明显只是有股怨气,并没有成为一个完整的鬼,我怕他做什么?可我已经受够了折腾,现在就想好好的休息下,实在不愿意再跟鬼物纠缠了。
好在家里有黑子。
第二天经过打听我才知道,原来前副主任陈龚因为私饱中囊的事情败露,万念俱灰之下,就用一卷绷带吊死在了眼前的办公桌上方!
这一折腾,差不过就到了早上五点,我回到家时,黑子窜过来在我身边转了好几圈,龇牙咧嘴的咬着什么,我知道,它这是在驱除我在停尸间里染上的鬼气,毕竟我现在只是个凡体,阴冷的鬼气对我的身体状况很有影响。
经过昨晚在停尸间的一阵探索,我已经发觉身体实实在在的变化了,看来要尽早的回贵州老家一趟,让爷爷给我看看。
抱着这样的想法,我沉沉睡去。
睡了一个上午,下午在吃过午饭后我再次来到医院,我并没有把小黑一同带着,俗话说“女不养狗、男不养猫”,狗性淫而猫性温,我一大老爷们带着只黑猫总觉得有些娘,虽然黑子与普通的猫不同,可除了我外谁又知道它的不同?
就让那几只小鬼继续在停尸间猖狂吧,惹不起,我还躲不起么?
“我以为你今天不来上班了呢?”我刚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坐下,准备先泡壶茶解解渴,这时我的顶头上司暖蓓走了进来,在她的手里拿着一份文件,神情冷淡的跟我说话。
她只是把白大褂套在身上,并没有外面的扣上扣子,里面穿着件黑色小西装以及一条笔直的铅笔裤,配合脚上的黑色高跟鞋,给人一种冷傲冰霜的职业诱惑,齐颈的短发加上银丝眼镜,又显得干练而成熟。
确实,因为职业的原因,这个女人保养的很好,三十多岁的女人看起来也不过才二十六七的年龄,暗地里只怕是许多医院男医生YY的对象。
我对她笑了笑:“找我有事?坐下来边喝茶边说吧。”
她回我一个标准职业化的笑容:“不了,昨晚住院部出事的时候你也在场吧?警方已经来人调查了,你过去配合一下他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