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枫接过钱之后,很是逍遥自在的向秦淮河畔走去,而为了以防万一,叶星还是派艾飞儿去跟踪,这白小枫绝非泛泛之辈,中山王府的那些人再跟踪他已经不可能了,所以只能让艾飞儿去跟踪,
却说白小枫进入秦淮河畔之后,很是打方的扔给龟奴五两银子,龟奴见了银子,连忙将白小枫给请了进去,而这个时候,花船上的老鸨也已经很是热情的迎了上來,
“哟,这位官爷,您來是听曲啊还是找姑娘作陪啊。”老鸨已经很老了,可声音仍旧嗲声嗲气的,如果不看面容还好,看了面容就想让男人吐,
白小枫挥手扔出一百两银子,道:“听曲,而且要听凌雪寒姑娘的曲。”
有了钱,那老鸨自然高兴了,客人要听凌雪寒的曲,她就去请凌雪寒,
不多时,凌雪寒抱着琵琶走了來,她那婀娜的身姿让任何男人见了都会忍不住的,只见凌雪寒來到白小枫跟前,道了一个万福,问道:“不知这位公子要听什么曲。”
白小枫望着凌雪寒,好似完全不认识似的,笑道:“随便什么曲都行,只要让大爷高兴就好。”
凌雪寒微微点头,然后在一旁坐下,道:“那奴家就给公子弹一曲《春江花月夜》吧。”
凌雪寒说完便拨动了琵琶,悦耳的声音传來,好似让人想到了那春夜的暖暖情思,一时间春、江、花、月、夜种种景象好似浮现在了眼前,就好像听者是诗人张若虚,他又站在江边,欣赏着那醉人的明月,潺潺的江水,
而片刻之后,琵琶音突然一转,反而有些惆怅起來,好似诗人临江望月,突然而发的感慨: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只相似,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
这段罢了,让人忍不住想要长叹一声人世短暂來,
而在曲终,琵琶音又是一转,好似一个春暮时分的少女在溪边浣纱一般,而其中又掺杂着几许愁意,好像浣纱女子的心中有着些许哀愁,
一曲罢了,凌雪寒微微起身,问道:“公子还要听什么曲。”
这白小枫此时还沉浸在这首琵琶曲《春江花月夜》无限的意境当中,一时沒有反应过來,当凌雪寒第二次问道的时候,白小枫才才那春江月色之中回过神來,
而回过神來的白小枫突然想到了叶星交给自己的事情,所以他突然面露狰狞之色,道:“小娘子曲艺真好,而且人也长的这么漂亮,我看小娘子不如弃了这琵琶,与大爷我玩玩如何。”
这白小枫好似以前就过惯了浪荡生活,所以此时他说这几句话的时候,跟那些花钱來玩女人的大爷真是一点沒有分别,艾飞儿在一旁看着,真想上去揍他一顿,
凌雪寒好似沒有想到白小枫会突然对自己动手动脚,她连忙挣脱、求饶,而花船上的老鸨跟龟奴也都连忙來劝,毕竟凌雪寒是他们这里的艺女,不是出卖身子的人,他们又怎么能让白小枫如此胡來呢,不过如果白小枫跟出一些钱來的话,他们可能还会劝凌雪寒从了这位公子,
只是白小枫不肯再出钱了,他本來就是要找事的,自然要做恶人了,白小枫望着凌雪寒很是邪恶的笑道:“小娘子在这种地方还能保住身子的清白,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啊,不过你就不感觉到寂寞吗,不如今天晚上就让大爷我给你一解寂寞如何啊。”
白小枫说着就又要动手了,他也沒有办法嘛,做戏就要做足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