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义勋回到短刀洞府,一进短刀所在大堂的半月门,就看到许艳刘能赤身**地被吊在洞顶上,刘能四肢和胸口被木楔刺穿,绳索拴在木楔上,不见流血;许艳则相对好些,只是捆成五花大绑,被锁链吊在空中。
封义勋看着惨绝人寰的一幕,心中一紧,不过想起自己还要修炼弄yin诀,要抹去一切感情,又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视线从空中挪开,看到短刀一身黑袍,端坐于主坐之上,胡须比以前长了些,浓眉如封,面露凶狠之se。
不知为何,见到他这个样子,封义勋不仅燃不起半点仇恨之火,却情不自禁地生出怜爱之意。
他压下心中泛起的波澜,向短刀行礼,恭敬道:“师傅,您这一走就是半年,徒儿可是想你的紧,您这造型比以前更动人,要是那个苗豺再见到,一定会奋不顾身地投靠您的。”
“那个贱人!”短刀一想起当初苗豺对自己的侮辱,就恼怒不已,“改天一定将她碎尸万段!还有那个徐常,竟敢戏弄于我,不把他炼成魔心丹,我就白受了这么多的凌辱!”
见短刀无端的愤怒,封义勋问道:“今天你这火气略大,是不是在那边受什么委屈了?”
“何止是受委屈?那金莲百般虐待于我,师傅几次被她折磨成重伤,又被她治愈,这其中的痛苦,你如何能够想象!”
封义勋内心冷笑,暗道,我心中的痛苦你又如何能想象,吊在他眼前的这两位,若是他们的魅惑秘术解除,他们的痛苦才最深吧!
短刀让封义勋做在自己腿上,二人一起喝了一壶灵酒。
封义勋第一次喝酒,也喝不出这酒是好是坏,只觉得这酒似乎蕴含这一种神奇的力量,它滋润着自己的身体,犹如干裂的土地上滋润了雨水,一口下肚,只觉得浑身chao热无比,他眼神明亮,jing力充沛,甚至有一种想和短刀一较高下的冲动。
短刀摸了摸他变得有力的臂膀,兴奋地说道:“仅仅几滴锻体神酒,被我掺到这灵酒里,就能让你这身体改善这么多,看来要是我多攒下一些,说不定真能让你身体强度达到我这种地步。”
酒过酒过三巡,封义勋渐渐觉得头晕目眩,口舌不清,眼皮沉重,短刀的身影在他面前晃来晃去,他想要伸手去抓,却总是抓不到。他胃里的辛辣一点点蔓延至全身,他热血沸腾,不由得想起了身后备受折磨的两人,他意识模糊,一时间早已忘记了忍辱负重,他慷慨激昂,破口大骂短刀的恶行。
短刀陪着他喝酒,也渐渐xing质更浓,对封义勋的百般指责,他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有些洋洋自得,见义勋醉了,不由得升起几分邪恶的兴致,对他说道,义勋,你骂的好,骂的对,师傅就是这么不是东西,嘿嘿,我短刀一生行恶无数,唯独对你狠不下心肠,见你骂我,反而更高兴。不过不是我说你,这世间恶人多的是,比我邪恶的人也多的是。什么?你不信?哈哈,那师傅就今天让你见识见识。义勋,你别拦着我,滚开!义勋,没摔疼你吧,没关系,回头让许艳这个小妞给你治。义勋,这是从刘能身上扯下来的大腿,趁热吃,凉了可就不好吃了。赶紧吃!再不吃我就把那小妞再强激an一遍!义勋,不要哭,看你像个什么样子,好吧,我不强激an她了。我只给她身上打了一道jing气,回头等她生了崽,师傅给你煮婴儿羹吃。不要跪在地上,你这个奴xing深种的东西,不要学我那懦弱的哥哥,连自己的本心都看不透。义勋哪,你恨我吗?什么,不恨,傻子都看出来你在撒谎,你恨我吧,借着这道仇恨,说不定你真的能变强呢。义勋,这刘能成这样了,他的命还留不留?奥,这你都留,这样没用的废物你要他干啥,好好好,听你的。
这一晚最终是怎么度过的,封义勋不知道,他只知道第二天早晨,他在醉酒中醒来,看到空中依然悬挂着许艳刘能二人,坐在主坐上的短刀已经不知所踪。他按了按还在嗡鸣作响的头颅,发现身体的强壮已经不再,他又恢复以前的孱弱身躯,他挣扎着想站起来都做不到。
封义勋四下张望,看见了在大堂打扫卫生的刀魂,问道:“刀魂大哥,是你吗?”
刀魂恭敬道:“我早已不是以前的刀魂,我原名叫赤魂仙人,你管我叫赤魂就可以了,短刀大人临走前吩咐我,他不在场时,一切都听你的吩咐,要是有需要的话,就尽管开口,我赤魂对短刀大人绝对的忠心不二。”
“把他们两个放下来。”封义勋指着空中的两人说。
赤魂虚空一点,就将许艳二人放了下来。许艳倒是没受什么伤,只是短刀在她腹中打入一道jing气,过不了多久就会怀孕。刘能则是伤的很重,他胸膛被穿透,还失去了一条腿,血早已止住,只是他昏迷不醒,要恢复的话不知要多久。
封义勋满眼悲意地望着许艳问道:“这孩子你准备要吗?”
“要,我怎么会不要,这是短刀大人的种,短刀大人是谁?他是世界上最美丽的男人,我许艳是他最忠诚的仆人,能为他生孩子,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荣幸。”许艳陶醉地摸着自己的肚子,她的小腹没有任何鼓起的迹象,但她却如捧着个大肚子一般。“用不了多久,我和短刀的孩子就会在这里孕育,成长,我可得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不能让这孩子出半点差错。”
封义勋眉头紧皱,问道:“上一次你被短刀激an污,**恢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