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翼一直沉默着，这个话题，他们三年前就曾经有过争执，三年后的第一次见面，又要重新提起。jay已经五岁，也比一般的孩子早熟，应该……可以了吧。

默默叹了口气，一把将哭泣的人儿揽入怀中，“我答应你，尽快办理离婚手续。”

“真的？”夏悦心的语气还有些哽咽，“我不是在强迫你哦。”

褚翼点了点她的鼻子，无奈地笑笑，这些年少了它，心里总是空落落的，既然她可以填满那份空虚，那么就这样吧，有一个人，在疲惫的时候能够陪在自己身边。

……

床上躺着的人儿依旧在熟睡着，仆人将湿透的衣物拿走，准备洗净明天还给这位小姐。端庄典雅的妇人此时已经站在卧室门前，轻声道：“她怎么样，没发烧吧。”

仆人轻轻摇了摇头，“睡着了，可能就是惊吓过度。”

妇人放心地点点头，看了眼仆人手中的衣物：“给她换过衣服了？”

“是的，换的小姐的，就是稍微有点大。夫人不觉得这位小姐和咱们家的小姐长得有几分相像吗？”仆人微微一笑，“她腰上有个蝴蝶的印记呢，好像是胎记，看上去不是纹身。”

“腰间？”听到这句话，妇人的脸色变了变，“你说……是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