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常。”司鸿初缓缓摇了摇头:“这个人叫有栖川宫朝彦。”
“原来是宫家。”点点头,司空宥有点奇怪的问:“那又怎么了?”
“宫家是东瀛皇室的一种制度,一般来说,都是皇子成年或成婚后创设宫家,再由天皇赐宫号。宫家是从皇室中独立,又保持着皇族身份,如同皇室的分家。”顿了顿,司鸿初接着道:“至于有栖川宫,更是不得了,是世袭亲王宫家,为四大亲王家之一。但是,二十世纪初,这个宫家就已经绝后了。”
“我对这段历史还真不太了解……..”摇了摇头,司空宥又问:“你怎么遇到这个有栖川宫朝彦的?”
“我在老家的时候,对东瀛历史很感兴趣,读了不少相关的书。”司鸿初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又道:“给别人的名字加上‘宫’,这在东瀛不是闹着玩的,更何况有栖川宫已经断绝一个世纪,在现世东瀛人的记忆中已经很模糊,寺岛源太郎不可能叫错。”
“看来寺岛源太郎的确说漏了。”长长呼了一口气,司空宥若有所思的道:“从近期的一系列事情来看,东瀛势力在华夏正发展,这个有栖川宫朝彦刚好这个时候出现,有点耐人寻味呀。”
“我就是给你提个醒。”司鸿初说着,站起身来:“没我什么事,我先回去了。”
“就这么走?”
“这事跟我有什么关系?”司鸿初一摊双手,颇为无奈的道:“前些日子,被卷进那些麻烦里,老子已经够悲催了,不想再闹出其他麻烦。”
“那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个?”
“我相信你和某些势力有联系,所以过来给你提个醒。”
“哦。”司空宥点点头,拉住司鸿初的胳膊就往外走:“你跟我来,我带你见一个人。”
“干嘛?”司鸿初挣扎起来:“我不搞基!”
“我也不搞,搞也不找你!”司空宥白了一眼司鸿初,气呼呼的道:“我是带你找一个或许知道真相的人!”
“我说了跟我没关系。”
司空宥呵呵一笑:“没准这个人以后在其他事情上也能帮助你。”
司鸿初被这句话吸引了,让司空宥带着,来到学校主楼的五层。
这个时间早已放学,主楼没什么人,司空宥大模大样来到女厕门前,看了看周围没有人,清了清嗓子冲着里面喊道:“有人吗?”
司鸿初抽回自己的胳膊,惊讶的问:“你有病呀?”
司空宥不理会司鸿初,又说了一句:“有人吗?我要进去了!”
“怎么说你也是教授,这要是被人碰见,那可是节操粉碎……..”
女厕里面没人回应,司空宥深吸了一口气,又看了看周围没人,像是鼓足了一般,拉着司鸿初闯了进去。
“我靠!”司鸿初挣扎起来:“你算什么教授,竟然闯女厕所!”
司空宥望向司鸿初:“你难道不想?”
“当然想…….”司鸿初嘿嘿一笑,旋即正色道:“胡说八道,我可不是这样的人,以后出去别说你认识我!”
司空宥笑了笑,来到厕所最里面的一块空地,轻声告诉司鸿初:“咱们校的主楼本身是一座文物,已经有近百年的历史,后经历次扩建。东瀛入侵广府的时候,曾占据这里作为指挥部…….”
“那又怎么了?”
“扩建的时候很马虎,封死了一些通道和房间,东瀛人又在这里搞些见不得光的事,所以主楼内部有大量的暗道,只不过一般人不知道…….”司空宥说着,在一块墙砖上轻轻敲了一下,然后说了声:“雅蠛蝶!”
“跑到女厕所喊雅蠛蝶,你特么果然变态!”司鸿初目瞪口呆:“我要求调换导师!”
司空宥好像什么都没听见,又敲了一下墙砖:“雅蠛蝶!”
这年头的教师都很疯狂,经常干点猥琐的事情,偷窥女厕所都算正派,更有诸多犭畏亵幺力女的。
前些日子曝新闻,京城一所知名学府教授,经常在一所酒店集体淫舌乚,亮瞎了无数友的钛合金狗眼。
不过,这类事情过去只是听说,司鸿初今天才算是亲眼见到。
话说,司空宥就算躲在教室里,拿着女学生内裤撸管也能让人理解,跑到女厕所说这种话又能满足哪方面的需求。
就在司鸿初质疑司空宥人品的时候,那面墙砖突然活动了,从墙里面被人抽掉。
墙上露出了一个窟窿,里面探出了一个脑袋,四下望望,问司空宥:“没人吧?”
司空宥淡淡的道:“我看过了,没人。”
可能是长时间不见阳光的缘故,这个人皮肤苍白,有点病态。他眼睛上戴着一副眼镜,不过给人感觉并不斯文,而是有些猥琐:“那就好。”
“我靠!”司鸿初吓了一大跳,傻傻的看着墙里的这个人:“这是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