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晴的目光从前面三个女人身上收回来,狠狠地瞪了一眼秦南,恨声道:“秦南,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是扯这些八卦的时候吗?哼,别以为我不知道,只怕在某人心里,对某个花花大少也曾大大地动过心吧?现在只不过是某人自知竞争不过别人,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罢了!”
“你……啊!气死老娘了!”
秦南差一点被邬晴气疯了,又羞又恼之间,却只能使劲跺脚,拿地上早被众人踩得乱糟糟的草皮出气。
邬晴却没有理会发狂的秦南,一拉她的手,心中暗叹一声,低声道:“咱们先走吧,看样子,叶向东还要多待一会儿。咱们先替他把那个福莲公司的帐结了。”
这个福莲殡葬服务社,正是邬晴请他爸爸出面,找到一个在市民政局当副局长的老关系,亲自打电话安排过来的。
反正现在邬晴是叶向东的副手,由她出面为公司大boss家的丧事走一个后门,家里人也绝不会有别的想法,反而对她想得如此周到,父亲还夸奖了两句。
邬晴和秦南离开墓地,和早就等在路边的福莲社长碰头,开始核算这几天的花销。而在墓地前面,叶向东仍然是那种状态,只是脑袋总算抬起来一点,却仍然一脸木然地望着墓碑上奶奶和爷爷并排雕刻的名字发呆。
在叶向东身后的三个女人,脸上也一脸哀痛之色,只不过除了王妙之外,只怕蒲安曼和吴青竹,都是更为叶向东心痛,为叶向东伤心更多一些。因为她们俩,在奶奶生前,都没有见过***面,并没有切身体会到,叶向东对***深厚感情和依恋。
一直等到公墓门口,远远地传来几声喇叭的催促声,三个女人才猛地扭头,互相看了一眼。
蒲安曼首先自觉地往后面退了一步,将位置让给另外两个女人。
蒲安曼只是长得妩媚性感,可不是真正胸大无脑的花瓶,早就知道,这个吴青竹和王妙,与叶向东之间纠缠不清的关系,比她复杂得多。
而且从一开始,蒲安曼就从来没有想过,要成为叶向东的唯一,要和叶向东走入婚姻的殿堂,所以,对于退后这一步,蒲安曼毫无心理障碍。
这两天一直把自已当成叶家女主人,顶着许多宾客惊讶和诧异的目光,顶着爸爸和妈妈强大压力,拼命工作的王妙,对蒲安曼这个漂亮少妇的退后,心里还是很受用的。
至少,这个女人懂得分寸,在这种无声的较量中,知道她不可能竞争过她……还有身边那个吴青竹。
一看到吴青竹,王妙心里就微微有些发慌,以女人的第六感,她知道,在东哥手机里写着“青竹”名字的这个女人,应该才是她最大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