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想想……还是算了,反正都是这样一个法庭了。
墨镜法官转向证人席上的法者鸩,开口说道:“证人法律师,你作为经手两个人离婚案的主要律师,能不能向本庭描述一下,他们离婚的原因是什么?”
法者鸩摊开双手,笑着说道:“很简单啊~~!简单来说,就是李狼先生这边不仁不义,说话不算话,同时欺骗木小樱女士,所以才导致两个人感情不合。因此,我这个证人席网能够将两人的所有财产全都交给木小樱女士,让李狼先生净身出户。”
话音刚刚落下,这边的李狼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倒是坐在旁听席上的李狼父母一下子叫了起来。
“开什么玩笑?你这个人怎么胡说八道呢?”
“你到底是谁啊?凭什么在这里这么胡说八道?”
法者鸩没有理睬这对夫妇的叫嚣,而是依然一脸荡漾地看着上面的那位墨镜法官。
墨镜法官立刻落下手中的法庭锤,阴沉着嗓音说道:“证人,你刚才说的话似乎让被告的家属产生了强烈的不满。那么被告家属,你们对于证人的说法又有什么反驳呢?”
那位李母率先站了起来,一脸不爽地说道:“说我们家的李狼骗人,这怎么可能?我们家李狼哪里骗人了?你这样随口诬陷,我告诉你可是要坐牢的你知不知道!”
法者鸩呵呵一声冷笑,转过头来看着这位李母,缓缓说道:“李母,请您扪心自问,李狼先生在和木小樱女士结婚的三年期间内,是否有带给木女士任何有关婚姻方面的承诺和祝福?”
李母有些激动地说道:“不是领证了吗?都领证了,你还想要说什么?”
法者鸩哈哈一笑,转过头来对着墨镜法官点头:“好吧,法官先生,我现在想要更正我刚才的证词。在婚姻关系存续的三年间,李狼先生严格遵守了一位丈夫的准则,不管是对外还是对内都是一个好丈夫。但是,却是由于木小樱女士的得寸进尺不知悔改,所以才导致两人之间的夫妻关系破裂。因此,我主张让木女士净身出户——”
话还没有说完呢,木父木母现在终于像是屁股被人烫过似的一下子从旁听席的座位上跳了起来。
尤其是那位木父,现在显得神情激动地说道:“得寸进尺?什么叫得寸进尺?我们家的小樱哪里得寸进尺了?你这个混蛋!两天前看你好像还会说人话,今天怎么那么胡说八道呢?”
法者鸩转过头,摊开双手继续说道:“木父,您说您的女儿没有得寸进尺,那么为什么在李先生整天都忙于工作的时候还要求他做许许多多之前承诺过不会做的事情?比如说……举办婚礼,拍婚纱照,度蜜月这种事情?”
“这些东西难道不应该办吗?难道这些东西不应该举行吗?”
木母这个时候终于忍不住,将法者鸩早就想要逼着他们说出来的话,完完全全地说了出来——
“我可是嫁女儿啊!我这一辈子就这么一个女儿啊!结果突然间两个人说结婚就结婚了,然后一点点的动静都没有!我女儿就那么不值钱吗?我嫁女儿难道就这样悄无声息地一张纸,盖个章然后就没了吗?”
蜜律一直都坐在旁听席上看着这场法庭闹剧。这场闹剧究竟是怎么回事基本上她也是明白了。
不过她明白,那辆对父母可未必明白。毕竟他们现在面对的是一个坐在上面的法官。而且这里还有法警,还有书记员,看起来全都是一个很正式的法庭。难怪他们会那么着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