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4)一顿饭不过是个幌子
王路宝听说,今年八月节的时候,徐大忠家送礼的几乎要排长龙了,他家小别墅的路口,走了一拨又来一拨,总之是络绎不绝,因为有不熟悉的人总是在晚上敲错门,搞的隔壁邻居不堪其扰,特意弄了个指示牌竖在自己家门口,上面标出一个箭头直指隔壁徐大忠家,箭头底下附上几个字,徐县长家在隔壁。《纯文字首发》
两人闲话了几句后,王局长把话题转到了董大苟的事情上。
王路宝局长说,徐县长,我这心里也有些没底,你说这件事,董大苟到底是放了比较合适,还是不放比较合适呢?
徐大忠心说,你王路宝在我面前唱什么双簧啊,难不成这都快要到天黑了,你还没到董部长跟前,两兄弟把这件事商量清楚,说白了,你也不过是想要探听一下我这个常务副县长对这件事的态度,想要尽量多争取一些支持力量罢了,这点小心眼还在我面前耍弄,实在是可笑至极。
徐大忠叹了一口气说,王局长,你这个问题可是难倒我了,董大苟到底有没有违法违纪,你这个公安局的局长心里应该比我清楚多了,到底该不该放,相信王局长也有自己的主意。
这么说吧,王局长要是有什么其他的需要我帮忙的地方,我只要是方便的,自然是不说二话,毕竟大家都是老县长身边照顾的人,现在老县长虽然走了,咱们直接之间的兄弟情义还是应该继续保留的,你说是不是?
王路宝听了这话,心里明白了徐大忠话里的意思,听徐大忠这种说话的语气,自己若是为了董大苟的事情一旦真的跟新来的黄县长有些冲突,徐大忠应该不会袖手旁观的。
王路宝局长打电话的目的达到,立马笑呵呵的对着电话说,徐县长果然是重义气的人,我这心里还嘀咕着呢,什么时候请徐县长和众兄弟好好聚聚,也不知道徐县长每天工作这么忙,能不能抽出时间来,现在看来,我是多虑了。
徐大忠心说,你王路宝得罪了新来的黄县长,心里不踏实,想要多拉几个同盟军,这种想法倒是跟自己的诸多想法不谋而合,不管王路宝请客的时候,到底能请来哪些人物,只要这些人都能抱成一团,就是一股力量,而这股力量说不定自己日后也是用得着的。
因此,徐大忠热情的口气说,行啊,那我就坐等王局长请客的通知了。
王路宝其实原本也就是以请客吃饭的由头挑起跟徐大忠说话的理由罢了,现在见徐大忠倒是把这件事当了真,赶紧回答说,好啊,既然徐县长给面子,我一定尽快安排。
一个电话,搭上一顿饭,换来常务副县长徐大忠对自己的支持,王路宝感觉自己这个电话打的还是合算的。
有了董部长和徐大忠的明确表态,王路宝办起事情来感觉心里也有了不少底气,一回到公安局,他就让手下人,立马把董大苟放了,带到自己的办公室来一趟。
手下人起初听了这话,还以为自己的耳朵没听清楚,毕竟董大苟的事情可是惊动了市局的魏副局长呢,王局长竟然只关了半天,随便就把董大苟给放了?
手下人忍不住又确认了一回,小心翼翼的口气验证道,王局长是说,要把董大苟给放了,然后带到您的办公室来吗?
王路宝对上面的领导整天一副笑脸,小心翼翼的生怕说错话,对底下人却一向是另外一张脸。
见底下人听了自己的命令,却还站在面前磨蹭,似乎对自己的吩咐没有听清楚的模样,立马摆出一副领导的架势,伸手拍了一下桌面说,你这什么耳朵,刚才跟你说的话没听见吗?把董大苟放了,带到我办公室来,赶紧去办事,还愣在我这里干什么?
底下人听王局长说了第二次同样的话,这才确定自己刚才的确是没听从指令,尽管心里疑窦重重,却忍住了一句话也没敢多说,径直去了看守所先把董大苟给放出来。
董大苟说起来是被关在看守所,实际上却并没有被真正意义上的关起来,不仅没被关起来,还被看守所的几个人小心的伺候着,倒是比服侍自己的亲爹,还要多几分关照。
想说,董大苟呆的地方,原本警察带过来的时候,交代说要先关押起来的,可是临走的时候又交代说,王局长吩咐了,要好好关照董大苟,别让他受了什么委屈。
这两道命令一下达到看守所,在具体管事的耳里听起来,这件事处理起来可就有学问了,要关起来,还要不能受委屈,只要是当真被关起来的人,有几个是不被委屈的,要想不被委屈,那就只能不关门上锁的把人关押起来。
可是董大苟明明又是王局长亲自吩咐警察送过来的,不关肯定是不行的,于是,看守所的所长想到了一个折中的办法,把董大苟关起来,不让他出去,但是,关的地点却比较特殊,就在看守所所长的办公室里。
所长办公室的办公条件还不错,有空调,有二十四小时的热水供应,尤其里头还有一个值夜班的时候临时休息的席梦思床铺,还有可以用来洗澡的冲淋房,有了这几样配备,董大苟呆在这里,跟呆在宾馆的包间倒也没有多大差别。
要是闷了,所长办公室的桌上,现成的电脑,看电视,玩游戏,聊qq,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除了不能出去之外,该想到的地方,所长都替董大苟给想到了。
这洪河县里,没有几个人不认识董大苟,大家也都知道,他有个当宣传部长的哥哥,而这个宣传部长跟公安局的王局长又是好的像是穿一条裤子,眼看着董大苟这么重要的人物来了看守所,看守所里那帮人巴结都巴结不过来呢,哪里有人敢给他受委屈。
正像看守所长预料的一样,也就是半天的功夫,县公安局局长身边的办公室主任亲自过来带人了,说是要把董大苟给放了,放之前,局长还要亲自找他谈个话。
看守所的所长见办公室主任什么交代都没有就要把董大苟带走,心里不由有些为难,上午几个警察把董大苟带过来的时候,可是一本正经的把所有看押手续都办齐了,眼下人在看守所,办公室主任什么话都不说,就要把董大苟放了,要是没什么事情也就罢了,一旦有什么事情,自己这个看守所的小小所长,只怕是说不清楚呢。
办公室主任见看守所所长脸上有些为难的意思,不由皱眉说,怎么?有王局长亲自下的命令,你还有什么好皱眉头的?
看守所所长见办公室主任说的话似乎也有几分道理,只好无奈的点头说,好吧,既然主任您这么说的话啊,董大苟你就带走吧。
在中国,到底是人大于法,还是法大于人,其实很多经历过上访,或者是其他一些跟法律有关事件经常接触的人心里都会有自己切身体会得出的答案。
在大多数的时候,法律这个词,只是针对双方全都是弱势群体而言,如果案件双方中,有一人是位高权重,法律的天平立马就会产生严重的倾斜。
有的法官朋友会解释说,法官也是人,也有七大姑八大姨的亲戚需要别人的照顾,也是生活在凡俗世道间,法官不是生活在真空里,有些事情处理起来,或许的确有些偏颇,但也算是在法律允许范围内,只能算是典型的靠山吃山罢了,跟别的行当没什么两样。
笔者倒是认为,这世上诸多行业靠山吃山倒是还有原谅的可能,独独这干法律工作的人,每每手里处理的案件很可能就是决定一个人一生的轨迹从此改变,凡人不到了迫不得已的地步,没人愿意去法院打官司,若是法官们的私心把人们对生活,对世界最后一点光明的希望都抹杀了,法官们带给社会的恐怕就不仅仅是一个不公平的案件这么简单了,而是把趋于弱势群体的人对世界的最后一线希望的破灭。
办公室主任把董大苟带到王路宝的办公室,董大苟跟王路宝也算是老相识了,一见面也不见外的大大咧咧往王路宝办公室的沙发上一坐说,王局长,今天给您添麻烦了。
听董大苟说出这话来,王局长的心里倒是感觉好受了些,不管怎么说,董大苟当时是在事发现场的,他心里最清楚,要是自己当场不把他关押起来,自己这个县公安局的局长头衔,说不定当场就能被撸了。
王路宝对董大苟报以友好的微笑,一副关心的口气问道,这一天下来,没受什么委屈吧?
董大苟赶紧摆手说,没什么打紧的,兄弟们对我都挺好的,这阵子正是收取保护费的时候,也有些跑累了,正好今天在看守所里好好得歇歇脚。
王路宝见董大苟话里倒也没有什么不满意之处,冲他笑笑说,大苟啊,这件事说起来,我也是没办法,若不是市局的常务副局长亲自到场了,我是怎么也不会让兄弟你受这样的委屈的。
王路宝既然把人情给做了,自然就要把人情做足,自己一个公安局跟你这个小混混头目亲自解释事情起因,这面子给的够大了吧。
果然,董大苟倒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摆手说,王局长客气了,我知道,这次自己的祸有些闯大了,那黄县长新来的,我并不认识,否则的话,又怎么会闹出这么大的误会呢。
王路宝冲着董大苟摆手说,算了,这件事既然已经发生了,再多说无益,你听哥哥一句劝,马上从这里出去之后,立马回家也好,去外地避避风头也好,总之,这段时间内,尽量不要在洪河县的地面上露面,更别说亲自去收取保护费了,否则的话,再要出什么意外的话,只怕连我都保不了你了。
董大苟一副心知肚明的口气对王路宝说,王局长请放心,你们官场的事情,尽管我不太明白其中的道道,平常倒也总是听哥哥在耳边念叨过,我既然今天得罪了黄县长,想来黄县长这种时候,正是在气头上,总要给人家领导一点面子不是吗?这道理,我懂的。
王路宝见董大苟这边倒是没要费自己什么唇舌,不由冲着董大苟点点头说,好吧,竟然兄弟明白我的意思,我也就不需要多说了,你赶紧回家先跟你哥哥报个平安去吧。
董大苟出来后,就有下面的人来迎接。
领头的叫阿毛的说,大哥,出来了,一切都好,今晚好好的玩玩。
董大苟想到王局长说的话,知道这段时间还是要小心的,于是说,先去洗洗,洗去身上的晦气。
天皇娱乐城里,一派歌舞升平。
阿毛陪同董大苟坐在舞厅中央最前排,今晚特意安排了好戏,就是这个“幸运新郎”节目。中等身材、一脸正派的董大苟穿着一次性浴服,精神饱满兴致勃勃地看着节目,早已入神了。
舞台上,三个阿拉伯打扮的舞女舞动诱惑的胯骨,一前两后跳着媚惑的艳舞。这是今晚的三个“新娘”。中奖的嫖客将有幸选择这三个精心挑选出来的绝色舞女进入包房**。
三个舞女都是身披轻纱,镶着亮片的胸罩随着舞姿展现着晃动的丰硕**,迷幻的五彩灯光映射着舞女袒露的肩背,柔软的腰枝。尤其领舞的舞女,身材姿色淫邪艳冶,配合着极度妖媚放浪的舞姿,**得台下阵阵的口哨。浓郁的异域音乐衬托着舞女开合放浪的身段。看得男人们如醉如痴。
忽然舞台灯光变暗,音乐转换成了一股让人心驰神迷的靡靡之音,乐声夹杂着女人时断时续的呻吟,一种痛苦与快乐交替的呻吟,仿佛空幻中有个女人正在被几个男人肆意**。
“啊!啊!”——前面的舞女立刻扯动长裙,摆动欣长的大腿翩翩起舞,舞姿完全进入了另一种更为淫靡的境界,身姿完全打开,不时大幅度叉开双腿,俯身献乳,似乎引诱男人进入自己的胯下;随着长发甩动,一双媚眼热辣地直视台下,挑逗着疯狂的男人们。
慢慢地,舞女甩掉轻纱,褪掉长裙,浑身只有乳罩,银片点点的三角内裤。在乐曲的呻吟声中,舞女肉感的**前后起伏,好象在与胯下虚幻的一个男人**着,“啊啊啊”呻吟不断,表情极尽陶醉**。**的音乐,**的男人。
音乐忽然停止,灯光集中到舞女的身上,台下也没了声音。舞女转身背对观众,静立不动,缓缓脱掉了乳罩。猛然一个转身,一双丰硕跳动的**呈现胸前,好象**被无数男人搓弄过了,**而微垂,晃动不已,台下一片叫喊。
“耶!”——音乐继续响起,夹杂的女人呻吟声更加猛烈了。又是一个休止音乐,舞女转身又脱掉了三角内裤。里面竟然是透明的不能再小的贴身t型内裤,臀沟里一条细带紧紧勒着绕到前面。从后面看来,整个身体除了臀部的细带,完全**了。舞女静静地转身,妖冶无比地**观众。人们看到一朵银色的小花镶在淫毛前面。妖气四射的舞女**地伸展着大腿,下面的透明内裤清晰可见性感的淫毛。
“脱!!继续脱!!”男人们疯狂地高喊。
随着音乐,董大苟下意识地撸着啤酒瓶,就象在**着自己的**。
舞女慢慢背向台下,跪了下去,仰面倒下,极其缓慢地脱下了仅有的一点遮羞布。
后面的嫖客甚至站了起来观瞧。
舞女慢慢起身,手指挑着自己的t字透明镶花内裤,进入了最后的疯狂挑逗淫舞。大腿不断踢向空中,劈胯、送臀、挺胸、飞吻、媚眼,飞扬的**,晃动的香臀,淫毛****交替展示给观众。
on!ah!”——突然指尖飘动的内裤被舞女旋转着抛向了嫖客,台下一片骚动。
“on!on!baby!”——在音乐的最后一刻,舞女裹上了透明的轻纱。灯光下,舞女被照得沟乳毕现,却毫无羞涩,静待自己的“新郎”,今晚的嫖客。同样是风尘女子,经过挑选包装后,就可以每天晚上只接待一个高价男人,阿毛不禁佩服这里老板的头脑。
“各位来宾!今晚抽奖开始!中奖的先生请一会留步。让我们的佳佳小姐陪伴你度过一个美好的新婚之夜!”
“第三号贵宾!哪位是第三号贵宾,请举手。” 听到服务生的叫喊,董大苟急忙站了起来,满眼掩饰不住的狂喜。
“恭喜这位先生!你荣幸成为今夜我们中心的幸运新郎,佳佳小姐就是今晚的新娘!恭喜两位新人入洞房!”
周围的嫖客发出此起彼伏的口哨,笑声。董大苟直接奔向台上佳佳小姐,那个惹得台下的男人**勃发的舞女。其他嫖客开始陆续到小姐休息区,挑选自己中意的性伙伴。
佳佳小姐柔情蜜意地搀扶着李主任,灯光穿过薄纱,使得腰臀的肌肤一览无余,近乎**地走向包房深处。伴舞的两个小姐跟在后面,见怪不怪的样子,对周围贪婪的淫邪目光早已经习惯了。
包房那边,**的活动已经陆续开始了。董大苟边走边迫不及待地抓摸小姐的身体,搞得小姐不断推董大苟的两只手。后面的人,明显感到董大苟即将发泄的**。
阿毛就要了董大苟隔壁的房间,刚进入里面,传来很是糜烂的声音。
“太爽了!啊!佳佳啊!你们练舞蹈的就是不一样啊!太柔软了!我干死你!你们帮忙啊!我干你们三个!我操你个**,我操!你们排成排,老子机枪扫射,扫射!啊哈!我**你,佳佳!你们是一群妖精,妖精!”
隔壁三女一男的声音异常火暴,阿毛听得热血沸腾。
“来啊!你干啊!啊!老公!你干死我了!啊!看我们姐妹谁厉害啊!啊——啊——老公,你来啊!里面是你家啊,回家了,啊——啊——”
佳佳小姐淫-荡夸张的声音传了过来。另外的两个小姐跟着浪声呼喊,也不知道隔壁是多大的一张床,能容下四个人同时淫-乱。
“小红,推他,推,老公,你怎么松了?使劲啊!别拉松啊,还行吗你个老**?快使劲啊!啊——啊——”
“我人老鸡-吧不老,换一换!小红,我干你!我今天疯了,干不过来了,我!噢噢!”
阿毛想象着隔壁的淫-情场面,什么时候自己也来个一箭三雕。
“别听了!一会时间到了,帅哥!”阿毛的小姐媚-浪地握住阿毛的阴-茎。
“对,只争朝夕!”看到身边娇媚的小姐,阿毛连名字也懒得问了,顺势拉开了小姐背后的拉链,一拉到底,象剥洋葱一般得到了一个雪白娇-嫩的肉体,小姐里面什么都没有,除了被男人们争相蹂-躏的肉体。
“啊!老公!好-猛啊!老公!太爽了!佳佳,这**真猛,啊——啊——还是还给你吧啊——啊——”隔壁又是一阵激烈的碰撞声。
“我们也开始吧!”阿毛抱起小姐放到床上,脱去了浴衣,一次性内裤,骑身上去。压得小姐哼哼了起来。阿毛眼里早已经没有了身下的小姐,耳边就是隔壁那个佳佳小姐的淫-叫声,好象自己正奸-干的是那个花-魁。
身下的小姐却毫不示弱,淫-叫声更勾魂更心荡,几个小姐的呻-吟此起彼伏,双重刺-激着阿毛。阿毛借着酒劲儿,拼命驰骋。
那边董大苟已经开始大声喘息了:“佳佳啊,我的宝贝!小红啊,小霏啊,我的好老婆啊,我操-死个-大-逼啊!我干啊,我干死你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