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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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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得虎笑道,这就叫酒逢知己千杯少,我今晚倒是要看看,贾局长到底酒量有多深?

贾天厚跟屠得虎经常一起喝酒,却从来没醉过,这一方面是他本身酒量不小,另一方面也是久经酒场考验,掌握了诸多只可意会不可言传防醉秘籍,今晚的屠得虎仿佛来了非要把贾天厚灌醉的兴致,不依不饶的一直要跟他喝下去。

喝了一会感觉不得劲,又让人叫进来几个长相不错的年轻姑娘,陪着贾天厚喝酒。

再看那贾天厚,左拥右抱着美女,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那种醉生梦死的模样哪里还有半分人民警察的形象。

趁着酒劲,屠得虎对贾天厚说道,贾局长,你在公安局的副局长位置上也干了有好几年了吧?怎么着就没动动往上走的心思呢?

屠得虎的这句话算是正好戳到了贾天厚的心窝上,有王路宝那样的公安局长在自己的前头占着位置,自己哪里就那么容易前进这一步呢。

贾天厚忍不住叹气说,咱们公安局是王局长一手遮天,我们底下人除了按照领导的布置完成工作,哪里敢有其他的想法呢?要我说,这升官发财都是各人自有各人的命数,王局长的年纪不大,少说也要再干几年的局长,我们这些副局长就只能眼巴巴的排队先候着再说吧。

屠得虎见贾天厚一副无奈的口气,不由笑道,依我看,当副职也有当副职的好处,至少副职不惹眼,有些事情做起来,倒是比一把手局长要方便的多,贾局长有句话是说对了,升官发财的确是各人有自己的命数,暂时要是升不了官,先发点财也是很重要的事情。

贾天厚不由眼睛一亮问屠得虎,兄弟要是有什么合适的投资项目,可别忘了捎带上我一个,这年头,最愁的就是手里有些闲钱不知道该往哪里投?房地产这块国家是抓的越来越紧,黄金的价格又实在是涨得有些离谱了,股票更是不能提,存款放在银行还不停贬值,咱们这些工薪阶层存点钱不容易,总想着能有好的投资方向也能稍微赚点,兄弟有路子,可千万要告诉我。

屠得虎见一谈到钱,贾天厚两眼冒光,哪里像是喝的半醉的样子,心说,当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世道,没几个人能真正做到不为金钱所动,何况是贾天厚这样的官场小吏。

屠得虎敷衍道,放心吧,只要有机会,我必定主动联系贾局长。

贾天厚闻言,赶紧松开抱在怀里的**姑娘,主动端起酒杯,又跟屠得虎正儿八经的喝了几杯。

要说,贾天厚今晚在酒席上把不该说的秘密说给屠得虎知道,心里也有自己小九九。

自从王路宝跟赵玉华勾搭成奸后,跟自己相好多年的老情人对自己的态度判若两人,这笔仇,贾天厚记在了王路宝的头上,只是碍于王路宝是自己的上级领导,一直没有机会报仇。

刘勇翔的案子出来后,不少人都猜测跟屠家五虎有关,贾天厚心里也是知情的,在这种情况下,屠得虎提出要他帮忙见见犯罪嫌疑人,肯定是有目的的,可是贾天厚还是答应帮忙了。

贾天厚的想法很简单,你王路宝不是能耐吗?不是已经把犯罪嫌疑人控制了吗?我在中间给你使点绊子,我叫你这个案子查处起来费点劲,反正你又不知道是我在背后动手脚?

这样一来,不仅帮了屠得虎的忙,赚了份人情费,又给王路宝办案找了麻烦,出出心里憋的这口气,此事对于贾天厚来说,自然算得上是一举两得。

就在屠得虎和贾天厚推杯换盏间,屠得虎手下几个精明强干的小弟,已经悄悄的摸到了洪河县第一人民医院的高干病房。

洪河县第一人民医院共有三栋住院部,其中三号楼的三楼和四楼是专用的高干病房,原本是为一些特殊人物需要的时候准备的,而公安局的犯罪嫌疑人平常要是需要住院的时候,基本也就是在楼下找个条件简陋的单间也就罢了,这次却是王路宝鉴于案件的复杂性,特意改变常规,把犯罪嫌疑人安排在了三楼的高干病房,这样的做法,自然是尽量的躲人耳目。

当天晚上,老七被送到高干病房后,立马开始了治疗程序,除了医院里头的主治医生和一个护士之外,没有其他人能随便进入病房。

病房外的走廊上,有便衣警察二十四小时轮流值班,透过房间门的玻璃小窗,犯人在里头的一举一动都是清晰可见的。

即便如此,王路宝还是有些不放心,特意嘱咐必须安排一个警察随身陪着老七,哪怕是吃喝拉撒,全都不能离开警察的视线。

按理说,这样的安排不算是不妥当,可是,在这样严密的监控和周密的安排下,老七还是出事了。

屠得虎的手下一接到老大的指令后,立马开始筹备工作,手套是现成的,它可以使警方无法发现自己的指纹;一双底部没有花纹的鞋也是常用的,这样警方在鞋印方面变没有办法取证;两个塑料袋,套住自己的鞋子,在案发现场可以不留下自己的脚印;一件大外套,一些填充物,将填充物塞入外套里面,这样即使被监控器拍摄到也无法分辨出自己的体形。

还有一顶帽子,和一副眼镜,即便是撞上了监控的探头,探头里也看不清犯罪嫌疑人的嘴脸,另外,在带上锋利的军刀等工具,在自己的嘴唇上粘上胡子之类能改变形象的化妆品,一切就大功告成了。

想要在警察的层层监控中把老七干掉,不算是个容易的事情,但是对于屠得虎手下两个经验丰富又心狠手辣的手下来说,办起来却速战速决,就在屠得虎打过电话后不到两个小时,他们已经顺利得手。

而此时,身为公安局局长的王路宝正在老情人胡玉华的床上逍遥快活呢。

自从抓住了犯罪嫌疑人后,王路宝立马紧急提审了老七,再见到老七身上有伤后,又在第一时间把老七送到医院治疗,这一切程序不仅速度快,而且知道内情的人很少,所以王路宝在审讯完老七后,放心的去赴老情人的约会去了。

偏偏老情人胡玉华今晚兴致甚高,新开的洗浴中心生意红火的不得了,这些都少不了王路宝在背后撑腰,因此胡玉华愈发显出几分**来,自打王路宝一进门,她的身体就没离开过这个男人。

身着性感睡衣的胡玉华挠首弄姿之余,两手在王路宝的关键部位左右摩挲,活脱脱像是八辈子没见过男人的**,恨不得一口把男人正吞了才开心,而王路宝也不是省油的灯,正所谓妾不如偷,偷-情的快感对于男人来说,没干过的人绝对体验不到那种刺-激的感受。

一想到自己怀里搂抱玩弄的是别人的老婆,男人的心不由自主的就会兴奋狂跳起来。此刻的胡玉华俨然调-情高手,眉梢眼角,举手投足都带着一股淫-荡风味,只把男人撩-拨的欲罢不能。

王路宝把她头朝里俯卧着放在床上,伸手抱住她的腰将她的下身提起,让她跪在床沿趴着。她跪在床上,**的屁-股高高撅起,**中间一条深沟蜿蜒而下伸向两腿中间,到两腿分叉处露出了两-瓣-饱-满鼓起着的嫩-肉,深沟里和分开的双腿根上沾满着大片的津-亮-汁-液。

王路宝双手抓住她的髋-骨,把粗-涨的肉柱对着她两腿间湿-漉-漉的肉-缝插了进去。她轻轻地“嗯…”了一声,在她身后抱着她**的臀,开始一下一下从她后面插。她**的屁-股在和王路宝小腹的碰撞下一抖一抖地在颤动着,人也被王路宝在她后面的冲击撞得一下下地向前耸动,嘴里在不断地呻吟:“啊…啊…要我啊…啊…”

王路宝一面在她体内**,一面看着她在床上被身后的冲击撞得身体在前后晃动,**乳-房一抖一抖的样子,心里突然起来了一股狂暴的**-。于是把她拉起来走到了床旁的圈椅边,让她坐在上面。回身拿起枕巾把她的眼睛蒙上,她呻吟了一声问:“你做什么吗?”

王路宝问她:“你说呢?”她轻声道:“不…知道…”王路宝抽起了床上的床单,绞成一束,拉起她的一只脚高高抬起,把床单一头拴在她膝弯上,然后把她的腿拉张开,将床单绕过圈椅背,再把她另外一只脚也举起拉张开,用床单另一头绑住这只腿的膝弯。接着拉起她双手举到她头上,用枕巾的捆在一起,枕巾另一头拴在了缠在椅背后的床单上。

她被绑在脑后的双手和两只翘得高高被捆在椅子上的双腿,开始一起徒劳地挣扎起来,被蒙住的头晃动着,嘴里发出连续不断颤抖着的呻吟:“啊…要来了啊…啊…啊…”王路宝站起身来看着她半倚在椅子上,双手高举被拉向身后绑住,胸脯上的乳-房被牵引着拉了起来立着,象两个梨子一样,下面两条腿被张大分开向上推到胸前绑在椅子两边,张开了的下身朝天裸露着,从小腹下的耻骨到后面的**、两条大腿的根部全部被她自己的汁水沾染得湿淋淋的。

王路宝伸出双手抓住她的乳-房,把她紧紧摁在椅子上。她两只乳-房的肉一下被挤压得从指缝里鼓鼓地涨了出来,用手指夹住她两粒乳-头,紧按住柔软富有弹性的乳-房在她胸前搓-揉起来。她被挤-压-搓-揉得“哎哟、哎哟”地喊叫着。一面把她紧紧摁在椅子上搓揉她的乳-房,一面把身下涨了很久的阴-茎慢慢对准了她向上完全暴露着的肉-缝,揉动了她乳-房一会后, 突然猛地插了进去,那里发出了“噗嗤”一声响,整-根-粗-粗-的阴-茎全部**了她体内。

她被这措手不及的**顶得“啊”地大喊了一声,不等她再有反应,王路宝已经开始用粗大的**狠狠地剧烈**起她的**来。粗大的阴-茎在她**里猛烈地**着,阴-茎上带着她津亮的体液,从上向下狠狠的一下下整根**她满是汁水的温热阴-道里,发出了一声声“噗嗤、噗嗤”的声响。

王路宝叉开站着的大腿随着阴-茎一次次**她身体,冲击着她伸出椅子外的****,把她整个人连带着椅子碰撞得一下下向后仰去,她的呻-吟被这巨大的冲击和碰撞弄得断断续续:“啊…啊啊…啊…**死了…啊!啊…妈妈…我的妈妈呀…啊…啊!”从刚才亲吻她下身的轻柔,一下子变成对她身体狂-暴-搓-揉和冲击插-入,加上她因为被蒙着眼睛看不见,所以完全没心理准备,这样身体感觉上的巨大差异和心理上的刺激一下让她反应强烈起来。

一阵猛烈的抽-动之后,她捆在圈椅两边的腿突然绷紧起来,两只小腿伸在空中抖动着,身体也同时剧烈的扭动起来,咬紧着嘴唇,嘴里呜咽着发出了一声象在哭,又好象极度-兴-奋似的长长呻-吟声:“啊…”喊叫声中,她的下体开始了熟悉的那一阵阵的抽-搐和紧缩-,紧紧地夹着王路宝的**着的肉-柱,一下又一下,那里热热的肉-壁一阵阵地挤压着肉-柱,加上眼前她那捆住的丰-满-胴-体被紧紧摁在椅子上抽-插-揉-捏的情景,一阵强烈的快意从抽-插她身体的肉柱头上升起,让王路宝顿时再也忍受不住。

王路宝大声哼了一声,下腹深处猛然轰出了犹如把全身精力都集中在里面的一股热流,被全身的气力挤压着冲向**着她身体的阴-茎,紧接着**她身体里的阴-茎涨粗着一阵悸-动,在猛烈的抽-插中一股股烫热的汁液从头上喷射而出。王路宝猛地把正在喷射着**的粗**-茎对着她的两腿间狠力插到尽头停留在那里,和她一起在身体四肢和下体的痉-挛中,把灼热的**一次又一次地射入了她正抽-搐收缩着的身体深处。

王路宝搂着女人睡到半夜时分,放在枕边的电话猛烈的震动起来,因为担心电话铃声影响自己的风流快活,王路宝把手机铃声调整为震动。

正睡的迷糊的王路宝有些不乐意的被手机的不停震动声吵醒,带着些许的不情愿打开手机说了一声,谁呀?

“王局长,不好了,医院里的老七被杀了!”

“什么?”

王路宝激动的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他有些不可置信的口气问道,你说什么?谁被杀了?

底下人汇报说,医院里的老七,刚才负责看守老七的人汇报说,老七已经死了。

王路宝气急败坏的叫嚣道,狗日的,你们这帮混蛋都是干什么吃的,这么多人看着一个老七,竟然还在眼皮底下让老七被人给干了,**的,你们这帮饭桶!

底下人心里也明白犯下了大错,尽管王路宝嘴里说出来的话相当难听,却也只能忍着,如此严重的失职行为是不可饶恕的,王局长要是下手稍微狠一点,负责看守犯罪嫌疑人的几个兄弟就有可能面临被免职的命运啊,这样比较起来,被教训几句又算什么呢?

放下电话后,王路宝再无睡意,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哪里还有睡觉的心思,这件事实在是太奇怪了,老七被送到医院的事情,除了公安局的领导班子成员之外,没有几个人知情,而老七被调整送到高干病房的事情,更是只有自己和两个副局长知晓,昨晚刚刚送进医院的老七,竟然半夜就被干掉了,这件事实在是太蹊跷了。

王路宝这样一想,不由出了一身冷汗,只怕这件事不是表面上看起来这么简单,里头还不知道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章节。

王路宝迅速下床穿衣,他必须在第一时间赶到现场,所有办过刑事案件的警察都知道,对于办案来说,第一现场的勘察是最为重要的。

到达医院病房后,呈现在王路宝面前的是老七那具早已没有任何生命体征的尸体,王路宝黑着一张脸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负责看守老七的小组长心里也明白自己犯了大错,赶紧上前汇报说,王局长,事情是这样的,就在凌晨一点三十分左右,医院的高干病房突然停电了,为了保证嫌犯的安全,我们站在门口的几个警力立马进屋内严加看管,可是没想到,就在那一瞬间,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帮人,三下五除二的先把我们几个都给控制住了,等到电灯亮起来的时候,老七已经死了,我们刚才看了一下现场,病房的窗户是开着的,估计那帮人是趁着停电的时候从窗户爬进来的。

王路宝听完汇报后,抬脚走到窗前,往下看去,只见医院的墙壁上有一根暖气管道,从一楼地面一直延伸到楼上,稍稍有些本事的年轻人想要顺着暖气管道爬进来并算是什么难事。

王路宝不由心里懊悔自己大意,这么明显的失误,之前竟然没人发现并向自己汇报,底下这帮人真**的全都是废物。

事情已经发生了,王路宝也感到无可奈何,他心里明白这个案子是黄县长比较关注的,立马在第一时间向黄县长做了汇报。

黄一天倒是并没有王路宝想象中暴怒的表情,只是当听说,嫌疑犯的关押场所知情者甚少的时候,黄一天的眉头不由皱了一下,他听出王路宝话里的意思,只是王路宝显然也有些犹豫,老七的死,到底是不是有人通风报信,在结果出来之前,谁都不敢下定论。

黄一天对王路宝说,王局长,犯罪嫌疑人在公安的看押下被杀,这件事要是传出去的话,影响还是极其恶劣的,有可能导致的严重后果,你想过没有?

王路宝乞求的眼神看着黄一天道,黄县长,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只要给我机会,我一定尽快把这件事的真相调查清楚,否则的话,只怕要是另一个嫌疑犯被抓的时候,还是很有可能出现相同的一幕啊。

黄一天点头,王路宝说的也有道理,老七的死说明有人在背后担心老七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而老七犯的案子到底谁是幕后主使者,他的心里是有数的,事情现在闹的越来越大了,尽管情况跟自己原先估计的有些差别,但是这件事情的闹大,对于自己整盘计划来说,有利无害。

黄一天心里巴不得背后有人把事情搞出大动静来,这样一来,等到真正需要自己动手对付的时候,才会像是利刀切萝卜似的,干净利落。

黄一天对王路宝说,这件事蹊跷的地方太多,你回去之后想要好好的反省一下,刘勇翔书记的案子还没有侦破,竟然又出了命案,你这个公安局长要是不好好的反思一下,抓紧弥补工作上的过失,只怕就算是我有心想要保你也来不及了。

黄一天的几句话,说的王路宝额头上汗珠直往下落,他赶紧点头哈腰唯唯诺诺的应承着。

从黄一天的办公室出来后,王路宝下定决心,不管怎么说,也要把公安内部的内鬼想办法揪出来,可是这次的案子,自己用的都是平常最信任的一帮人,在这帮人里头,到底谁会有可能被判自己呢?

老七的案子迅速在洪河县的街头巷尾传言开来,毕竟医院是公共场所,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就算是王路宝再怎么想要隐瞒也是白搭。

就在老七出事后的第二天,刘勇翔主动要求出院,并向黄一天请战说,黄县长,我现在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我这心里惦记着水产养殖园区的工作,这个项目是我跟秦岭振一手做起来的,这种时候正是最需要人手的时候,你让我一个人整天无所事事的躺在医院里,我哪里能躺得住呢?

刘勇翔的一番话让黄一天甚是感动,都说孔繁森,焦裕禄把百姓的利益排在第一位,眼前的这位刘书记跟孔繁森,焦裕禄在对待工作的认真程度上有什么差别呢?

身体上的伤势还没有完全好,就牵挂着工作上的事情,主动要求继续参加项目建设,这样大公无私,在群众利益面前不顾自身利益的党员干部,实在是少之又少。

黄一天劝刘勇翔说,刘书记,不管怎么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你现在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工程上的事情先由秦岭振挑着,倒也能运转正常,你就再多休息一段日子再说吧?

刘勇翔却坚持说,黄县长,现在正是工程进展迅速的时候,原本是两人负责的事情,现在全都把担子压在秦主任一个人身上,时间长了,他也吃不消啊,再说,上次的事情,明摆着有人不想让我把水产养殖园区的项目顺利完成,我偏不让这些居心叵测的家伙顺心,我不仅要立即投入工作,而且还要高质量的把园区建设工作做好,以回报老百姓对咱们的信任,回报黄县长对我的照顾。

黄一天见刘勇翔的态度坚决,只好叮嘱了几句注意安全之类的话,任其出院开始正常工作。

老七的事情给黄一天敲响了一个警钟,既然屠家五虎的目标是要跟自己作对,自己大力支持的水产养殖园区项目必定会成为他们的眼中钉,尤其是过一段时间后,因为原开发区东边的地势已经被划拨开来,自己计划在原东边挑出一块上好的地势建设一栋新建水产养殖园区的管理大楼,这个项目规模大,投资也大,又是在开发区原先的地盘上,只怕到时候,找了别的建筑公司过来做项目,屠家五虎会有所妨碍。

自从屠德隆上任开发区主任以来,开发区内外已经形成一个规矩,凡是涉及到项目,不管规模大小,都是由屠德隆的弟弟屠得虎和屠德宏开的建筑公司承建,所以每次开发区的所谓工程招标会几乎都是流于形式。

起初,还会有几家实力不错的建筑公司过来碰碰运气,屡屡失败后,再也没有人敢打开发区地面上工程的主意。

这几年,为了掩人耳目,每次工程招标的时候,屠德隆不得不请外地的一些熟人公司过来参与竞标,凑个数也方便屠得虎和屠德宏的公司中标程序操作方便些。

现在,虽然开发区的地域规划已经做出了调整,但是开发区内所有的工程依旧是控制在屠得虎和屠德宏的建筑公司手里,既然黄一天想要在新区建设大项目,只怕不给屠得虎和屠得虎的建筑公司做,必定会引起他们的不快。

到时候,任何一家建筑公司过来都难以撑住场面,哪怕是李峰的建筑公司也是一样,毕竟人家是地头蛇,而大多数的建筑公司都是本份经营,有涉黑背景的公司还是少数。

思来想去,黄一天决定把洪老板的建筑公司给拉过来,只要洪老板的公司过来后,就可以方便把周德东手底下的一帮涉黑的小弟也夹杂在工程队里头,再加上李峰公司里有林家安在里头,就算是有人捣乱,也应该可以应付。

最近几年,洪老板一直在周德东的地盘上发财,跟自己联系也比较密切,只要自己一个电话,商量好之后,让他把工程队拉过来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只是李峰那里可能需要好好解释一下,毕竟本来说好让他一个人赚的买卖,现在却多了一个洪老板来瓜分,他心里必定会有些想法。

思虑之后,黄一天让人把李峰叫到自己的办公室来。

李峰正好也有事要向黄县长汇报,因此一听说黄县长有情,态度相当积极,当即放下手里的事务,坐车赶过来。

李峰赶到黄一天的办公室后,两人自然免不了一阵客套,分宾主坐定后,黄一天还没来得及开口,李峰先汇报说,黄县长,最近一段时间工程队反映,咱们的项目上好像有人在夜里做些小动作呢,也不知道是哪帮人干的,白天刚弄好的一些工程,到了第二天清晨起来一看,竟然有被外人破坏的痕迹。

黄一天不由心里一惊,他没先到对手竟然已经开始动作了,看来,自己对于事情的发展有些过于乐观了,如果自己再不开始排兵布阵的话,恐怕自己有可能要被动。

李峰一副狐疑的表情说,按理说,当地被拆迁的老乡们思想工作都已经做通了,拿了补偿款并没有多大的怨言,就算是原先几个闹的比较凶的村民家里,因为要出门打工的原因,家里的壮劳动力都已经出门打工去了,剩下一帮老的老小的小,到底是谁那么无聊,非要在咱们的项目上搞破坏呢?

黄一天等李峰说完后,笑着用商量的口气对李峰说,李老板,我这次找你来真是为了跟你商量一下项目的事情。

李峰心里以为黄县长只是要跟自己谈谈跟项目有关的一些情况,心里根本就没往别处想,于是点头笑道,好啊,黄县长有什么指示,我们一定遵照执行就是了。

长期跟官员打交道的老板,说出话来多少也会带些官味,不管是请示汇报也好,请客吃饭也好,少不了说些敷衍的官场表面客套话,当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只有那些经常跟官员打交道的老板,身上才能不由自主的多了某些跟其他商人完全不同的别样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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