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秋瞑带着大宝、小宝买了东西就回去了,后来她又来了两三次县里,也都去了李府,一开始就和李荣容说了被刘如微强请之事,李荣容极为气愤,要去找刘如微算账,最后却被安秋瞑安抚了下来,这事她不想闹大,对她没有好处,只是告诉李荣容,好有个防备罢了。
从李荣容口中得知,她也知道李家和刘家的一些恩怨。
原来李家和刘家定祖先都是县里的贫困人家,后来一起科举在朝为官,同乡本该相互照顾才是,偏偏两家却是世仇,不过近几十年来,两家也和好了许多,后来两家还说了亲事,就是刘如微和李荣容的二哥李荣庭。
李荣庭才貌双全,是极为出色的,一开始就是刘家提的亲事,李家也觉得不错,这门亲事自然就成了。
但是一年前,李荣庭却坠马伤了双腿,无法行走,残疾是不能为官的,李荣庭自然也无法再读书参加科举了。
原本看好的李荣庭的刘家就提出退亲了,其中刘如微还羞辱了李荣庭,如此一来,两家又水火不容了。
时间过得很快,去府城的日子越来越近了,不过在走之前,安秋瞑又去给安山居请了杨七爷,诊断后,安山居的脚好得差不得了,速度快得让人惊讶,大家也当安山居身体好。
能不快吗?平时都是用灵泉的,后来,安秋瞑还再用上了一滴极品灵泉,要是没效果,她还不得心疼死了,他好得差不得了,她的人道主义就完成了。
杨七爷走后,安秋瞑朝安山居道:“二十五那天,我要和大宝小宝去府城,你的脚也好的差不多了,你也回家去吧。”
安山居惊讶地看着安秋瞑,问道:“你去府城做什么?”
“我给人家画花样,要去府城画。”
安山居这些日子也知道安秋瞑是给人家画花样的,还特意看过那,他倒是知道自家妹妹喜欢画,从小就跟父亲的学,没想到几年不留意,却进步了许多,还自己弄出一些奇怪的画法,道:“妹,我的脚也好得差不多了,我陪你去吧,免得你到时候被人骗了。”
“不用。”安秋瞑瞄了他一眼,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可别忘了,以前他也是经常骗原主的。
安山居也不乐意了,觉得自己一片好心被当驴肝肺,冷着脸道:“不用就不用,我还省事了,不过我也没地方去,我就在你这住。”
“你回家去。”安山居这人一住,这屋子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那,安秋瞑自然不同意了。
“家里的房子早就卖掉了,我哪里有什么家啊!我这些日子都是在县里朋友那里凑合着住的。”安山居可怜兮兮地道。
安秋瞑错愕,安父可是留了房子下来的,怒问:“你把爹的房子给卖了。”
安山居有些心虚,随后嘴硬地道:“房子是爹留给我,自然由我来处理,再说不卖了房子,我吃什么啊!”
安秋瞑深吸了口气,和这混蛋说话只能活活被气死,卖了就卖了吧,反正也不是她的,原主就是在意也不会知道了。
“那也不能住我家。”安秋瞑拒绝得更肯定了。
“妹,你怎么变得这么小气了。”安山居一脸指责地看着安秋瞑。
“我就是小气怎么了。”安秋瞑很是理直气壮。
安山居一呆滞,随后道:“我给你房租总可以了吧,况且我还给你看房子那。”
安秋瞑有些心动了,“好吧,不过你得你得给我喂鸡,给后院的菜浇水,不能带别人来我家,我会让人监督的,要是把我家弄得乱七八糟,我饶不了你,听到了没。”
“知道了,知道了,不过妹,你变得这么强悍真的不好,以后会嫁不出去的。”安山居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