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之所以被抓进来就是因为这位槐先生不相信我的药真的可以美容,安琪姑娘已经没事了,事实为我证明了一切,我马上就会被放出去,我是对的。”
阿尔杰农点了点头,对阳空的观点表示赞同,他的目光中甚至透出点点崇拜。
认真的男人是最有吸引力的,有信仰的男人是最有凝聚力的,阳空说话的时候右手摊开,左手附上自己的前胸,仿佛在向人们宣扬自己的信仰,他的信仰就是他的药可以美容,他是如此得认真,如此有渲染力。
阿尔杰农对槐道:“安琪已经没事了,我想你可以把辰空放了吧。”
槐看了看阿尔杰农,少年的目光里有愤怒的火焰。
“抱歉,杰少爷,我想我不能这样做,我去问过几个药理大师,经过他们检测,冰火和蓝线草合在一起,并没有美容的效果,冰火仅仅只是可以解开蓝线草的毒而已,如果辰空不把它们美容的原理交代清楚,我是不可能将他放出去的,万一有后遗症呢,而且即便是这药没问题,那么谁又能保证药方不是辰空偷得?”
阿尔杰农一愣,他不了解药物的药理没办法在这方面为阳空辩护,只好怒道:“槐,请你说话放尊重一点,什么叫偷来的,你这么说太过分了,而且这可能是跟辰空有关的几代人的心血,你不可以强制让他把一切都告诉你。”
“这颗星球上很少有人拿着让人看不透的东西做生意,我必须维护这颗星球的安宁,所以他必须将原理说出来,当然他也可以选择不出去,在这里也是不错的,我会保证他衣食无忧。”
“槐,你不要太过分了,辰空是个星际旅人,你怎么可以禁锢他的自由,我命令你放了他,快放了他。”
槐看了看阿尔杰农又看了看阳空,看前者时带了歉意,看后者时带了不屑。
阳空将手搭在了阿尔杰农的肩膀上,阿尔杰农感到自己的肩膀上一热,转过头,对上了阳空温和的目光。
阳空道:“好了杰,你为我做的够多了,槐先生,我不可以把原理告诉你,因为这是一个对我很重要的人告诉我的一个结论,我只能说我所使用的蓝线草和冰火都是经过特殊处理的,单纯研究药理是不可能将原理研究出来,安琪姑娘已经没事了,请问您要怎么样才愿意放我出去?”
说完,他又在脑海里默默念了一句:“魔羽,我这样回答感觉怎么样,可以吗?”
魔羽还是没有回答他。
槐道:“要我放了你除了告知你的原理,你还可以等安琪脸上的美容效果过去,如果安琪脸上的美容效果能够达到你所说的时间,那就证明你是个诚实的商人,这样我就可以放你出去了,你说的安琪脸上的美容效果可以持续多久来着?十天,还是一个月?”
“你要我在这里呆上一年?”阳空挑眉问道。
“是的,并且安琪脸上的美容效果却一天都不可以,如果在这一年内,她的皮肤变坏了,那就说明你的美容效果不好,我将会把你赶出这个星球。”
“槐,你太过分了!”阳空还没有说话,阿尔杰农已经站了出来,挡在阳空面前,他瞪大了眼睛,双手掐腰,像是一只护崽的母兽。
槐道:“我只是为了保护这个星球。”说完,他对着阿尔杰农行了一个军礼,然后深深地看了一眼阳空,转身离开了这里。
阳空从他最后一眼里面看到了警告,相信如果阳空对阿尔杰农稍微有一点不利的地方,他立刻就会冲上来与阳空决一死战。
虽然阳空不知道槐的实力如何,可他从槐的身上感觉到了不亚于莱格的压力,这就说明槐的实力恐怕在异能使左右,如果可以,他真想让魔羽探查一下槐的实力到底在哪一步。
阿尔杰农歉意道:“辰空,对不起,是我哥哥要槐保护我的,因为槐被我哥哥救过,他想报答我哥哥,所以他对我管得非常严格,只要是我身边的人,他都会再三审查,被他弄得我几乎没有朋友。”
“可怜的杰,你恨他吗?”
阿尔杰农低下头,道:“我倒是从来没有恨过他,我知道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好,只是有时候很烦他,因为他,我才没有朋友的。”
阳空忽然有了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他也是一样的,没有朋友,孤单寂寞,他又一次抱住了阿尔杰农,用手抚摸着他的后脑勺,温柔道:“杰,不要难过,我会是你一生永远的朋友,我们的友情会让我们从此以后再也不寂寞。”
阿尔杰农的心流过一丝丝暖流,这个善良的少年眼角慢慢变得湿润。
只是现在的他们谁都不知道未来会驶向何方,人是会变得,天长地久四个字,仅仅只是“天长地久”四个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