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国主义分子紧随退却的太平军突向庐州。4月4日从西南面和东北面恢复了对庐州的进攻。
军国主义分子对强击城市进行了精心准备。他们迅速突入了东淝河与南淝河防线。我太平军将士依托水路,节节抵抗。
林凤翔丞相、李开芳、胡以晃两位副丞相,都在反冲击者先头前进,这已经成了通常现象。李开芳手执大刀冲向敌人的画卷,现在在军事博物馆中供后人瞻仰。
庐州的义军义民也参加了交战。
庐州郡城既大又坚,护城河身甚宽。我们总兵力五万人,婴城固守丫倚水为险,清军很难近逼城下。
神机军阴险的掘水攻城,派绿营多带锹锄,更替挖掘。自4月6日至7日连夜出队,决放河水。
我们发现了敌人的这一图谋,多次由东门、西门由东门、西门分路进攻,均遭袭击,原来神机军早就做好了埋伏,掘河为虚,伏击是实。
4月日开始,神机军近沿河筑营,扼其要害,又增修炮台,以大炮昼夜轮番轰城,并将云
梯暗运城下,神机军各旗队分别列队西门、水西门、德胜门,南门,小东门。
太平军将士坚守在城墙上。点检朱锡锟在西门打退了敌人十多次进攻,敌人在城下用火炮进行射击。将士们炮兵们一个接一个牺牲了。最后只剩下受伤的朱锡锟一个人了,他擦干了被血迷住的眼睛,自己抱着火药罐冲向了敌军。
从敌人强击庐州的第一天起,丞相们变得更加紧张了。
军国主义分子在庐州附近的冲击特别顽强,一个被俘的神机军士兵说:“肃顺已经祭出神雀刀,必须在5月以前解决庐州,因为六月长江将进入汛期。天京城下会开始涨水。”
黄生才将自己的点检摆到城下,4月日拂晓,他打开城门,突袭神机军在城下的营寨。
军国主义分子以密集的排枪火力迎击他们。炮弹在突击队中炸开。不停的爆炸声一直传到城里里,爆炸后掀起的烟尘遮住了太阳。
我们受了损失。黄生才点检只有几百人回来,但是庐州保卫者们顽强进击;沿途布满了军国主义分子士兵的尸体。
这几次战斗的全部英雄是数不胜数的。他们有成千上万……
敌人受不了我们的反冲击。各部队开始缓慢西撤,而在一些地段,军国主义分子只好狼狈逃窜。军国主义分子头目急忙将一个新锐旗队投入交战,据说都兴阿率领的这个旗队是刚刚从河南赶来的。由此可见,庐州将士们的艰苦防御已经让敌人的兵力捉肩见肘了。
与城市共存亡!——已成为庐州保卫者们的准则。黄益芸点检的防守地段上,五次打退了军国主义分子的猛烈冲击。
合围我们的军国主义分子多次敦促他们在“体面的条件”下投降,但是被围者的回答只有一个——搏斗。无论是进行直接瞄准的军国主义分子火炮的齐射,还是缺粮甚至断水,都未能使无畏的守备部队屈服。而被切断与自己分队联系的我军战士,已经濒于绝境。
到4月日日终前,争夺庐州的交战达到了最高峰。敌人尽管仍在逞凶,但已能出它张皇失措,对自己的力量失去了信心。军国主义分子越来越经常在喝得酩酊大醉后进行冲击,就足以证明这点。
越来越多的兵力被调到庐州接近地投入交战,我们相当困难地把防守庐州的一切部队合并拧成一股绳。
每天的战斗都使军国主义分子断送几百名名士兵的生命。但应该承认,武器和战术素养的差距,使得我方的损失要巨大的多。随着太平军尤其是广西老兄弟的减少,义军的斗志和战斗力越来越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