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侄儿袁保中此时也在我军中为幕僚,是我的重要助手,十二月十日,幕洛一将军(当时还是大都尉)的宣武军从庐州城下经过,袁保庆跑来对我说:“是时候了,三爸。”于是我派他去与幕将军联络。
当天晚上,袁保中到巡抚衙门,告诉我几个亲兵队长都联系好了,但提督曾秉忠的意思,没人敢去问。我说:“不用问了,大道朝天,随他怎么走吧。”
半夜时分,我在二十几个亲兵的保护下,到了庐州西门,我没有立即惊动城上守军,而是等了小半个时辰,宣武军突然出现在庐州城下,城上守军一片惊慌,我这才点亮灯笼,在亲兵的簇拥下走到城头上去,亲兵大喊,表明我的身份。
我把城上守军召集起来,对他们说:“这一年打来打去,大家过的苦不苦?大伙儿家里过得怎样?”庐州曾经被太平军攻破,现在的守军都是新募的当地人,他们对淮南人民的痛苦有着切身体会。
“现在共和军来了,很快就再也不用打仗了,大家就可以回去安安心心过日子了,听我的,去开城。”
这时候,亲兵保护者我,怕有死硬分子顽抗到底,但没有出现这样的局面,但也没有人去开城。这是,我的另一队亲兵到城下打开了城门,宣武军鱼贯入城,庐州起义了。
但安徽提督曾秉忠自有打算,据其亲兵供述,得知庐州城破之后,曾秉忠掉泪说:“我对不起朝廷呀。”
十一日凌晨,曾秉忠带着抚标中还终于清廷的一千余人,走到城东大车店。掠走全部骡马大车,出城向东北方向逃往。
宣武军当时忙于控制庐州全城,仅仅尾随了一小段路,便没有再追击。
在这个时候,我的兄长袁树三犯了一个巨大的错误,他居然向河南的蔡州刺史提出,基于我在庐州起义中一点微末的功劳,应该将我们袁家在河南的土地划在公司化的范畴之外。而袁家的嫡长孙保中他太年轻了,也向共和索要官位。共和所带来的变化翻天覆地,思想稍微落后一点,都要被抛弃。
对此,我专门写信劝说兄长,又严肃教育了保中,不让他再担任我的幕僚,至于庐州刺史之类更不用妄想。相比之下,宝庆侄儿就进步得多,主动要求去武汉学习,并参加4年度的正儒科举。
在宝庆侄儿的指导下,我对未来的路更加明晰了,一面全力帮助宣武军做好安定庐州的工作,为宣武军北上做好支援,同时等待共和新任江淮布政使和庐州刺史到任,一旦交接完毕,我立即动身返回项城,劝说兄长积极配合公司化,然后也要到武汉去学习。徐继畲司徒就是我的榜样。
曾秉忠带着一千多名死硬分子,仓皇北上,于十二月十五日到达宿州。此时宿州仅余一个制标,周天爵这老官僚认为曾秉忠忠心可嘉,便让他主理宿州防务。
当莫青岩的明武军到达宿州城下时,周天爵和曾秉忠将制标,安徽抚标余部,江苏抚标留在宿州的部分,还有一部分团练聚在一起,大约有一万多人。这些死硬分子龟缩到宿州城里,负隅顽抗,还怀有几分侥幸。
但在宣武军离开庐州,到宿州与明武军会师后,这点侥幸也就没有了。十二月十八日,明武军和宣武军对宿州发起总攻。亲!如果你觉得本站不错,还请记住本站帮忙宣传下哦 !本站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