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奉天面临很大的危险,大队大队的敌人正在接近,每批大约三百人,每个人都有步枪。我估算了一下:来不会少干0000人,实际有0000人左右,但无法得到准数,因为城市是长形的,敌人又从不同方向进攻。清晨七点,黄猴子们从向斯大林贝格实施了密集突击。
在密集突击的同时,敌人的炮兵部队进至辽河地区,从南面向斯大林贝格发动炮击。留辫子的炮兵抵达了,他们用八十公厘的大炮开火。
不久,我们用海军炮还击,在新民地区奉天城墙以西仓促占领防御,开始顽强战斗。敌人的进攻被阻住,夜间,我们在城市以南的阵地得到了新锐部队的加强。
海军的小伙子发扬了俄罗斯水手的传统,用刺刀冲锋,黄皮肤辫子们没有一个是水手的对手。搏斗带有非同寻常的机动性,并且在敌人兵力兵器不断移动、敌人从不同方向实施突击的情况下进行。
军队向受威胁方向前出,组织和构筑新防御地区,整顿市区秩序—这些都在难以想象的困难条件下特别是敌人开始对城市实施骇人听闻的炮击后实施的。
整个斯大林贝格地区的黄皮肤们都蠢蠢欲动。他们是最不可靠的。按照我一直以来的习惯,一定按十抽一的法则将他们吊死。但阿穆尔斯基伯爵一定要“珍惜阿穆尔河畔的人口”,让我的行动束手束脚。
凡是当日留在斯大林贝格的人,都永远不会忘记奉天这个城市的伟大形象,一傲然挺立、经受史无前例的考验、表现出继续搏斗的非凡决心的城市形象。
敌人的亲王将的全部兵力都投到了斯大林贝格,在奉天周围的辽河弯曲地带疯狂进攻。炮弹几乎轰碎了整个城市。
当时斯大林贝格地区已经有慢慢转暖,干旱炎热,没下过一场雨。建筑稠密的城市全都是木房子,黄猴子野蛮的炮击给斯大林贝格制造了数不清的死亡和破坏。
斯大林贝格被大火的红光和黑烟所笼罩。到处在起火,各个县城都在燃烧。木头建筑物像簧火一样熊熊点燃,巨大的烟柱和火舌在城墙上空升起。码头喷出烈焰,变成活火山和流淌的熔岩。
由于没有水井,这对扑灭多处同时出现的火源产生了极其严重的影响。联络也立即中断。马匹在废墟中被绊倒,已经不可能在街上奔跑,人们只能非常吃力地步行。
辽河河面在燃烧,斯大林贝格码头的木船在燃烧,大街和人行道上的青石散发出恶臭,
黄种人以为俄罗斯人像他们一样懦弱,指望我们发生混乱,使我们的军队惊惶失措,企图瘫痪我们的指挥,摧折沙皇的卫兵的意志,成为战局的主宰者。
没错,同样是黄猴子的仆从军——皇协军已经分崩离析了,我根本找不到皇协军的一名军官来贯彻我的命令。
但他们错了俄罗斯人,即使在2年卫国战争中,退出莫斯科的俄罗斯人只能宰杀战马,挖掘土拨鼠的洞来充饥,但我们拖垮了拿破仑的五十万大军。斯大林贝格,就是意志的角斗场,黄猴子怎么可能想象到俄罗斯人的坚韧呢。
据俘虏的交代,郑亲王以为我们会在平原上列阵,和他武装到牙齿的三万神机军来一场“堂堂正正”的排枪会战,好像上一次在辽河大拐弯的会战清国人输得还不够惨。
但这一次我们的人数只有他们的一半,步枪只有他们的三分之一,火炮也不如他们轻巧的克虏伯炮,我没有那么笨,我们唯一占上风的地方就是在奉天城头上安装了大口径的海军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