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这是琴儿亲手烹的茶,相爷尝尝琴儿的手艺可是长进了?”文夫人亲手捧了香茗递到文相的手上,文相接了喝了一口便放在桌上,拿眼去瞧站在一边低头不语的文司琴。
文司琴虽说于相貌上不如文司书,可是身上自带了一股书倦气,举手投足更是落落大方,称得起文家千金这个称号,那文相看了自是满意,况且今日见她处理书儿与棋儿的事上,竟是不嫌棋儿痴傻加以袒护,更加让她满意。
“我的琴儿很好,家中的姐妹如果都如琴儿一样,那本相可就无有烦恼了!”文相点点头笑呵呵的看着文司琴。
文司琴听父亲夸奖于她,屈膝行了一礼方才笑着答道:“琴儿不才,不能像兄长那样在外建功立业,也只能于家事上为父亲与母亲分担一二了!再说,照顾棋儿是我这个做长姐应该做的,父亲这样一说倒是让琴儿无地自容了!”
听了这话,文相更是开心,抚着自己的胡须大笑起来。不过随即一皱眉又说道:“琴儿,为父的知道定远候三公子的事情让你受委屈了,可是咱们是诗书礼仪之家,岂能出尔反尔?那定远候与夫人也是深明大义之人,相信琴儿嫁过去定不会叫你受了委屈,你,你不要怪为父的!”
“父亲。。。”文司琴抬头看了眼自己的父亲便红了眼圈不再说话,她这样一来更是让文相心中过意不去,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一旁的文夫人见此,连忙岔开话头又把话引到文司棋的身上:“相爷,棋儿今日在清水观受了委屈,相爷可曾去看过?”
“棋儿?”那文相喃喃了一句,然后摇摇头说道:“一见到她便想起她娘亲,哎,不忍见她不去也罢!”
文夫人一听,看了一眼文司琴也不再说话。而文司琴却接口说道:“父亲,棋妹可怜琴儿最是放心不下她,等琴儿出嫁之后,还请父亲与母亲多去看望棋儿,以免棋儿她。。。”说到这儿,文司琴似是有什么话不好说出口,看了一眼自己的娘亲便不再说了。
这样一来,文相便起了疑看着文司琴说道:“琴儿,你似是有话要说为何不说出来?”
“琴儿,你今天去道观也是累了,先下去吧!”文夫人却制止文司琴不让她说出来。
那文相岂会看不出这里有事情,便沉着脸说道:“琴儿,你有什么话但说不妨,棋儿她到底怎么了?”
“父亲!”文司琴忽然一下跪在地上,梨花带雨的说道:“父亲有所不知,棋儿因为从小痴傻是受尽了委屈,下人们不拿她当回事,就是几个妹妹弟弟们也是如此。以前有兄长在还不怎么样,可自从兄长走了之后,弟妹们便变本加厉。今天如父亲所见都是再经常不过的了,前几日,前几日更是,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