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四伸手抓抓头很无奈的说:“奴才对着算学始终是不开窍,十二爷教导说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叫奴才每天好多花一功夫在这上面,可是每天按着十二阿哥吩咐的,做题到半夜还是弄不清。可能是奴才天生对着这个不开窍罢了。刚才十二爷指点着,谁知还是不对啊!”说着十四呈上一张纸,看着上面的题目乾隆也觉得自己说不上来。
想想刚才自己还豪气冲天的对着十四说:“朕也要指点你一二。”现在好,皇帝一向是自诩为天才的,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谁知不会算术题。乾隆正在尴尬的时候,十二对着十四说:“这个很简单,皇阿玛还是叫儿臣给林祯说吧!”
乾隆都要感激的抱着永璂亲吻了,看着十二神采飞扬的指点江山,乾隆心里很满足。等着乾隆一出门的,就看见一个鬼鬼祟祟的小太监抱着一包东西悄悄地要出宫去。乾隆一个眼色,没一会那个小太监就被带到了乾隆的眼前。永瑆把皇后赏赐的东西拿去换银子的事情发作了。乾隆气的浑身哆嗦,狠狠地看一眼那个跪在地上装死的小太监,一脚踢上去:“全是你们这些混账东西,主子全是叫你们教唆坏了!拖出去狠狠地的打!”
一般皇帝要打人,总是会说个数或者是二十,或者是五十,把皇帝气的狠了干脆是打死算数。可是今天乾隆真的气坏了,十一阿哥身边的小太监活活的被打了不知多少板子才不甘心的咽气。皇后和十二,嘴角带着淡淡的微笑。十二感慨着说:“皇额娘还是看看十一哥,最近他总是怏怏不乐的。”皇后点点头:“也好这个孩子虽然不是我生的,但是他五岁起到了我的身边,我对着他比自己亲生的儿子还要疼。”说着皇后亲自去看永瑆。
贾宝玉的生活似乎变得圆满起来,家里的事情还不够黛玉一个小指头动的,不过黛玉大部分的时间全放在苏勒的身上了。这个孩子长得很快,脾气也不错。只要黛玉抱着自己,逗着自己玩,苏勒就会笑嘻嘻咧着嘴流着口依依呀呀的叫着,伸着小胖爪子扑进黛玉的怀里跟着额娘玩着藏猫猫的游戏。
黛玉拿着苹果在孩子眼前晃着,可惜苏勒对红艳艳的苹果完全不感兴趣,凡是对着自己的脚丫子情有独钟。可能是刚才坐着累了,苏勒一下咕咚一声向后一仰吧,躺在身后的小被子上,抱着自己的脚丫子啃得津津有味。
“你这个孩子,怎么跟着傻子一样,一个劲的抱着自己的脚丫子。”黛玉很无奈的把手上的苹果扔在一边,附身抱着苏勒。见着额娘抱着自己,苏勒很欢喜的叫一声:“木木——”黛玉温柔的拿着绢子把苏勒流下来的口水擦擦干净,一转眼赫然发现孩子黑黑的眼睛直直的看着自己,转也不转的。面对着孩子很纯净的眼神,黛玉抱着苏勒心疼的亲亲。原来做母亲和做父亲是完全不同的感觉。
“哼,气死人了!你们谁也别拦着我,我要是还回去就不是人!”夏金桂吵吵闹闹的进来。黛玉很奇怪的看着夏金桂,前些天不是宝玉跟着自己说薛蟠和夏金桂好得蜜里调油?每天恨不得时时刻刻黏在一起,谁知一转眼,竟然夏金桂气成这个样子。
黛玉看着夏金桂气呼呼的样子,心里好笑一边叫丫头们端茶上来,一边对着雪雁说:“叫人薛家大爷送信去,只说大奶奶在我这里呢。叫他放心。”雪雁忙答应一声赶着要出去,谁知夏金桂气呼呼的说:“不用去,我就是死在外面也不回去了。”黛玉对着身边的丫头们一个颜色,这些人全悄悄地出去了。
夏金桂一转眼看见黛玉怀里的小包子正拿着一双黑黑的大眼睛看着自己,苏勒歪着头好像是在研究着什么,夏金桂打量一下苏勒,笑着说:“这个便是苏勒了?大白菜叫九叔抱抱你!”说着夏金桂伸手要抱苏勒,谁知苏勒靠在黛玉的身边一脸严肃的看着夏金桂,对着夏金桂对着自己跌举动全人不理会。见着小包子对自己不感兴趣,夏金桂有点讪讪的想着难道爷真的不招人喜欢?夏金桂尴尬伸着胳膊,放下也不是,接着过去抱着小包子,真的担心把孩子闹哭了。夏金桂讪讪的一笑:“这个小东西,真是和额娘一个性子啊!”
黛玉冷哼一声,老九真是小肚鸡肠的,不过是变着法的说爷是小心眼罢了。正在夏金桂差点下不来台的时候,苏勒好像经过自己的认定,认为眼前的美人是个可靠地人,对着夏金桂粲然一笑,差点又掉下来一串口水,对着夏金桂伸出爪子嘴里叫着:“木木——”
“还是八哥的儿子,你个小子真聪明。叫一声九叔,你想要什么九叔给你买!”这一会苏勒又成了宝玉的宝贝聪明儿子了,其实不管是黛玉的儿子还是宝玉的儿子不全都是一回事么。
黛玉看苏勒抓着夏金桂的衣裳不断地伸手要够下来她头上的簪子,忍不住气哼哼的说:“反正孩子还是这个孩子。不管你怎么说都是这个样子。你跟着老十生气了?你们不是一向很能合得来,以前你们好的恨不得穿一条裤子,两个人一唱一和,天下尽知。如今你们成了夫妻反而是闹起来。只是我提醒你一下,你的身份动不动的跑出来,叫薛姨妈拿着说嘴还是你吃亏。”
夏金桂气哼哼的抱着小包子靠着靠背,跟着黛玉抱怨起来。原来今天薛蟠一早上出门去了,夏金桂觉得房子布置的不合心意,想起来自己好像有几盆石榴石和碧玺等宝石穿成的盆景。因此叫丫头们拿着钥匙开库房,把盆景全拿出来看看。谁知看的时候赫然发现自己少了一件东西。夏金桂生气的叫人把账本子拿来,一对,夏金桂当时气坏了。少的不只是榴石的盆景还有一对精巧的紫檀泥金的炕屏,夏金桂反复的对了一遍,当初嫁妆出门自己亲自看着的。问起来,跟着夏金桂陪嫁过来的宝蟾想想对着夏金桂说:“奶奶别生气,那些东堤全是婚礼前一天送来的。奴婢一直跟着,他们叫奴婢吃饭,这些东西还在呢。谁知饭后天色暗了,我也没看仔细。这些东西是放在屋子里的,也没上锁。奶奶很改叫来他们家的人问问清楚是怎么回事。”
夏金桂叫来香菱:“你是大爷身边的人,伺候这些时间了。以前大爷身边的东西全是你看着。你说说那些东西哪里去了?”
谁知香菱好像是受惊的兔子一样,听见夏金桂的话立刻是跪在地上使劲的磕头,嘴里嚼着奶奶饶命什么的。夏金桂想着香菱一直是薛蟠屋里的人,当初晒嫁妆,这些东西全放在薛蟠和夏金桂的新房里面,除了夏家派来的人,就是薛家的香菱帮着了。因此夏金桂问起来也是应该的。
谁知香菱的举得把夏金桂和宝蟾给吓一跳,刚要说话谁知薛姨妈掀帘子进来看见香菱那个样子,反而是言语之间责怪夏金桂对着香菱太严厉了。话里话外全是叫夏金桂要宽和一些。还说自己把香菱当亲生女儿看云云,顺便着说夏金桂不及自己亲生的儿宝钗宽和。因此宝钗才能有进宫的福气。
夏金桂生生气的扔下一句:“我是赶不上你的亲生女儿,上赶着做没名分的小妾,是个什么好名声?你们家还说富贵,连着新媳妇的嫁妆也要昧起来,真是叫人大开眼界!”薛姨妈气的脸色难看,对着香菱说:“既然你容不下这个丫头,何苦拿着别人说嘴。”说着薛姨妈扯着香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