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伸手在她的俏脸上摸了一把,轻浮道:“这个是自然的,话说俺平白的在希尔顿酒店撒下大笔的银子,到现在连床单都未曾沾过,可是亏大发了!不如……”
辛香儿自幼修炼夜摩宫的无上心法,基于神秘学领域的直觉极为灵验,此时她心中危机乍现,知晓必然不会是空穴来风,连忙正色打断了西门庆的调笑。
西门庆心道她一定是此番前来吐蕃,诸事过于顺利,反倒是落下了个心中不安,于是柔声劝慰,言说就算是天塌将下来也有自己担当。
二人又走出一里地左右的路程,在一处高坡上举目望去,前方那片有着明显的大食风格的民居、商铺已经是尽在眼底。西门庆正对着远处的高柱、圆顶的建筑指指点点,向辛香儿炫耀自己的学识渊博,忽然间听到身后一阵清脆的马蹄声音由远而近急速而来。
大官人回身观瞧,只见四匹乘骑正疾速奔来。为首的是一匹银鬃白马,马上端坐一位中年男子,那男子身穿赤红锦袍,要系玉带,面如温玉,剑眉星目,气宇轩昂,显然不是池中之物。
紧随其后的是一匹雪蹄乌骓马,马上一位少女风流无双。那美女身着销金紫衣,一条巴掌宽的银色腰带将纤腰束成不堪盈盈一握之状。西门庆见她眉眼如画,琼鼻樱口,美艳竟是丝毫不输于辛香儿,一时间被其丽色所摄。尤其是这美女的一对丰胸随着跨下乌骓的颠簸,波涛起伏,只将大官人看得都呆了。
紫衣少女身后是一匹黄骠马,马上的汉子看上去三十出头,生就一张青黑的面孔,穿着银针海龙裘,腰间悬挂了一口劈风宝刀,威风凛烈。青面汉子见西门庆垂涎少女美色,心中恼怒。他在西门庆身边策马一跃而过之时,怒斥了一声:“狂徒无理!”手中马鞭入灵蛇般挥出,直取大官人的面颊,看是要给他在脸上留下点印记。
西门庆正全神贯注的欣赏紫衣少女的马上风姿,被马鞭抽了个措手不及,仓促间将霜降连鞘挥出。
青面汉子用马鞭缠住了刀鞘,正要运力连刀带鞘的从西门庆手中夺下,忽然觉得自己体内的真气如同决堤一般,汹涌的由鞭梢泻.出。正是西门庆施展了有容心法,将那汉子体内的真气劫掠到自己的丹田气海之中。青面汉子顿时惊骇不已,忙不迭的撒手丢弃了马鞭。
辛香儿眼见爱郎受袭,心中无名火起,抽出腰间的长剑,一道剑气直占青面汉子的面门。青面汉子方才真气受损,内劲不济,顿时被小萝莉攻的手忙脚乱,狼狈不堪。
一行人之中,最后一匹青骢马上的是一位俊美的少年,端的是面若朗月,齿白唇红,目光眉彩觉有凌云之气,气度非凡。美少年见青面汉子的处境岌岌可危,连忙从背后取下一张紫檀木雕花长弓,一箭射在辛香儿脚前一尺之地,却是不想伤人。
西门庆见那少年持弓在手,自是不甘示弱,从怀中掏出两张精钢手弩,分别对准了青面汉子和俊美少年。
四个人的几番攻守不过是白驹过隙间的事情,为首的中年男子听闻身后有打斗之声,回头观望,他识得西门庆手中精钢连弩的犀利,连忙高声叫道:“壮士手下留情!”随即对着青面汉子呵斥道:“石宝还不住手!”言罢拨转马头飞奔回来,紫衣少女也带住缰绳,调头直视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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