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将装有印度神油的琉璃瓶拿在手上把玩片刻,问时迁:“时壮士可是已经亲身实验过神油的功效?”
时迁闻言面带羞色道:“不瞒大官人,小人至今还是处男一枚。”
“却是为何?”
“小人的一身功夫全靠纯阳的童子之体才可发挥出来,若是行了**之事,轻则修为尽失,重则散功而死。”
西门庆心道:若是将推妞的快乐生生的废弃了,修为再高有又毛用?嘴上却是连声赞叹时迁定力深厚,远非凡夫俗子可及。既然时迁不曾试药,这瓶子里的玩意却是不可乱用,事关胯下尘根的安危,丝毫不可大意。西门庆将瓶塞拔开,从中倒出来一滴,以手上的玳瑁扳指测试无毒之后,这才稍微放下心来。
时迁专职摸金盗墓,倒卖古玩字画、珍本经典的行当干得久了,日积月累的竟是自学成才的掌握了梵文,他拿着那张羊皮纸,将印度神油的配方逐一翻译给西门庆听之。秘方所列并无多少稀罕之物,唯一蹊跷之处是需要用壁虎炼油作为药引。西门庆出身医药世家,对药理颇有研究,从专业的角度来审视那个方子,果然有壮阳固精之功效,于是他欣然将羊皮纸收好,盘算着回去找鲁智深再行翻译一遍,以作印证。
在时迁家中耽搁了小半个时辰,西门庆担心辛香儿等得着急,于是再次叮嘱时迁务必将狩菊之健次郎寻来见自己,随后起身告辞,去找小萝莉。
为避人耳目,辛香儿找了一处偏僻的所在,开房过后她将地址发给西门庆得知,自己又叫酒店的厨房置办了几样小菜,连同一坛好酒送到房中,准备跟大官人稍后小酌几杯。
西门庆急冲冲的赶到酒店与辛香儿汇合,一路上心中犹如赴约偷情一般的兴奋,叩开房门后,他不由分说,将辛香儿抱在怀中就是一通上下其手。小萝莉慌忙挣开,嗔怪的问道:“大叔究竟是喜欢香儿,还是只想着上床的勾当?”
大官人也不气恼,涎这脸道:“香儿难道不曾听说过,‘一个男人对妞的最高评价就是要把她推倒’么?”言罢见房中已然备好酒菜,于是施施然的不请自坐。辛香儿见他像无赖一般,却也无可奈何。
二人在房中对饮数杯,辛香儿酒劲上头,一张俏脸更加明艳的不可方物,西门庆看得欲火中烧,于是将小萝莉揽在怀中,软语相求,半晌后辛香儿终于半推半就的被他抱到大床之上。西门庆借着酒兴将小萝莉脱去衣衫,却是不急于提枪鏖战,俯下身去将椒.乳半含在口中,以舌尖肆意轻浮撩拨。不多时小萝莉星眼朦胧,芳心纷乱,忍不住轻舒玉臂将大官人的脖颈搂住,口中莺语呻吟。西门庆这才挺身而上,惊艳枪摧城拔寨,直捣玉门,一时间心中畅美难述。
几番征战,辛香儿被伐蹋得丢盔弃甲,四肢困软,香云撩.乱,西门庆这才尽兴喷薄。云收雨散,二人相拥而眠,一直睡到东方泛白。
第二天一早,辛香儿对着房内的铜镜梳妆打扮,西门庆又想起整治高衙内的计划,于是开口相求道:“香儿这几天若是得闲,可否替俺约了风大班,俺有事情要劳烦她出手相助。”
“按辈分风姨可是香儿的师叔,大叔还是断了去讨她便宜的念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