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壮士的话,小人方才真的是晕死过去了,绝无欺瞒。”
黑衣汉子用木勺在瓦罐中舀起一勺药汤,放在鼻子下面仔细的闻了闻,得意道:“你这鸟贼也不知道是如何修来的好福气,竟然劳烦爷爷亲自替你熬药。你醒的正是时候,稍后就将这碗药趁热喝了。”言罢他从灶台上拿起一个粗瓷海碗,将瓦罐中的草药尽数倒在碗中。
高衙内见他要逼迫自己喝药,吓得魂飞魄散,怯怯的问道:“不知壮士熬制的是何草药?小人身体还算硬朗,还是不要浪费了良药。”
“此药名曰蓬门今始为君开,乃是一剂滋补菊花的神药,稍后爷爷宠幸你这淫贼的时候,你自然就体会到此药的妙处。”言罢他将身上的黑袍的下摆一掀,露出了胯下硕大昂然的凶器。
高衙内见状惊骇得几欲昏厥,连忙讨饶道:“壮士饶命,只要你放过小人,小人改日自会送来美女十名给壮士消受!”
“还敢再提这等伤天害理之事!今天爷爷就替那些无辜的女子讨个公道!”黑衣人端着海碗,几步来到桌案之前,用左手掐着高衙内的喉咙,将药汤顺势一股脑的灌进他的腹中。
高衙内无助的干呕了几声,不多时就觉得身上一阵燥热,菊花处一阵奇痒难耐,竟是不能自已的呻吟了起来。那汉子见药效发挥,狞笑一声,索性将外袍脱去,赤条条的抢步来到高衙内的身后,擎起尘根,顶在狗少的菊花之上磨蹭了几下。
高衙内羞愤难当,却又觉得菊花被巨杵顶着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潜意识里面竟是有些希望那强人不要住手。
黑衣人不知道何时抄起了一根皮鞭,狠狠的抽在高衙内雪白粉嫩的双股之上,笑骂道:“你这鸟人还真是一个小受的坯子,居然这么快就有了反应。言罢下身挺动,尘根破菊而入。
高衙内疼的浑身乱颤,惨叫一声,晕厥过去,随即有被黑衣人的皮鞭抽的清醒过来。黑衣人运鞭如飞,不多时就将高衙内的脊背、臀股鞭挞得体无完肤,与此同时,他下身快速的耸动,尘根在狗少的稚菊内横冲直撞。
也不知过了多少光景,黑衣人才尽兴勃发,他心满意足的抽枪用高衙内的锦袍擦拭,但见落红点点,禁不住一时兴起,将锦袍的污渍处用手撕下,小心折叠起来,揣在桌案上的鹿皮兜囊之中,随后淫笑道:“没想到你这鸟人竟是如此的紧致,爷爷甚是舒坦,今天就饶你不死,下次见面你可要加倍殷勤才好。”
言罢那汉子穿好外袍,哼着十八.摸的小调,将高衙内锦袍衣袋中的银票搜刮一空,这才踱着方步,推门而去。
高衙内听着门外脚步声渐行渐远,才状着胆子,强忍着剧痛,用手牵动着麻绳在桌子的边角上来回摩擦,耗去了近半个时辰才挣脱了右手。稍作歇息,他又将左手和双腿的束缚解除。高衙内唯恐黑衣人去而复返,仓惶的穿上了破烂的锦袍,踉踉跄跄的逃出作坊,稍微辨别了一下方向,就向着灯火最为明亮的地方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