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一见张东赞,故作惊讶道:“原来是张主任大驾光临,通报的那个下人说是什么盐场的老板求见,俺竟然没想到是主任大人赏光来访,多有怠慢,恕罪恕罪。”
张东赞明知他事惺惺作态,怎奈此番自己上上门求售,怎敢得罪了买家,于是强颜作笑道:“不妨事,是在下没说清楚,怪不得通报的小哥。”
西门庆闻言赞道:“公仆出身就是觉悟高,佩服佩服。不知张主任此来何事?可是要弄个西门xo的白银城代理做做?”
“大官人说笑了,在下对酒水买卖一窍不通,我这次专程前来兴庆府,是想将手中银湖盐场的六成股份转手给大官人。数日前大官人曾经当众开价六万两纹银,这个曾诺现在可是依然作数?”
“俺向来是一字千金的守信之人,既然当初开价六万,现在尚在一个月的期限之内,这个承诺自然作数。”
张东赞听罢心中稍安,心知眼下自己有求于这厮,自然是没有再讨价还价的余地,好在自己此番前来,还另有安排。他展颜一笑道:“大官人果然是重诺之人,不知何事可以交割款项?”
“张主任何故如此匆忙?以至要变卖盐场?可是家中招了甚么祸事?”
“大官人想到哪里去了,在下不过是想转行作作金融买卖,现在需要些启动资金。”
“恶是就好,若是张主任当真惹上了什么祸事,俺此番收购岂不是要落得个趁人之危的骂名?”
“大官人多虑了,话说在下这次来,还带了几样家传的宝贝,准备寻觅些个识货的买家出手,不知道大官人可是有兴趣一观?”
西门庆原打算趁张东赞财迷心窍,利令致昏之际低价买下盐场的股份,不料这厮还主动提出有宝物欲出手,心中暗想:“反正若是不出意外,自己现在撒出去的银票过些时日便会完璧归赵。”大官人也乐得再顺手牵羊的套取些稀罕玩意儿。
打定主意,西门庆故作惊喜状道:”能被主任大人称作是宝贝的物件,必定是些稀罕玩意儿,还请拿来一观。”
张东赞见他应允,心中欢喜,命管家将随身的包袱打开,展示在矮几之上,西门庆放眼望去,却是几件金玉之物。期中一件玉佩,竟然是看着有几分眼熟,西门庆犹豫着自己在何处见过此物,目光不觉间为之一顿。
张东赞在一旁察言观色,识趣的赞叹道:”大官人好眼力,此物甚是有些来历!”言吧他伸手拾取,却是一枚紫金镶玉的虎符。
转瞬间西门庆意识到自己失态,心道还好这厮误会了自己,于是顺水推舟的问道:”此物是何来历,还请主任告知。”
张东赞手持虎符,面带得色道:”此物乃是我祖父当年指挥了好水川战役,击毙宋之名将,庆州副总管任福之时,在任福身上寻得的兵符!”
他此言一出,在场负责戒备的几名惊蜇特工无不动容。西门庆唯恐手下的人按捺不住破坏了自己满盘的计划,连忙惊诧道:”此物果然难得,不知张主任开价几何?”
张东赞稍作沉思,旋即开口道:”我观大官人也是爽快之人,这包裹中德物件索性一并买给官人,一口价,纹银两万两如何?”
西门庆心想:若是此兵符当真原为任福所有,自己将起买下,再呈现给范总理由他转交给朝廷,也算是对殉难的将士又一个交代,至于其他物件,怎么的也值上些许银两,这笔买卖怎么的也不算吃亏。
想及此处,大官人爽快道:“虽说张主任改行涉足金融业乃是可喜可贺之事,但是为了筹措资本,忍痛将手中盐场出让,终究是会有些不甘,俺若是此时在跟你斤斤计较,位面有失磊落,就依你之言,两万两银子。”说罢他命令一名属下,去内宅,到自己的房间,找春梅讨要两万两银票。随后又向张东赞解释道:“这几件金玉古玩,俺就先行与主任结算,至于盐场的交割,毕竟数目颇大,还是等到明日,请了太子来做个公证才好。”
张东赞听罢,连声称赞大官人思虑周全。不多时,取钱的特工回来复命,西门庆请张东赞当场查验点数了银票,宾主双方各取所需,皆大欢喜,张东赞又坐了少刻,这才起身告辞。西门庆殷勤的将他送出大门,约定了明天上午到银川会馆交割盐场买卖款项。
ps:今天抽空又码了一章,于是晚饭去吃了顿泰国菜,奖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