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悠悠,光阴荏苒,浑圆的太阳毫不停息的旋转,转来一声声清脆响亮,生命有了生与死的轮回,有了来与去的余音,也有了等待。等待的日子,度日如年,贾梦乐整日处于屋里,思前想后,将事情的前前后后都想了数十种可能,想了数十种解决方法,到现场不下百次,可一切均无结果,因为只有事情发展了,才知事情的结果。
惊、疲、飘、册、风、火及朱家堡、镇远镖局都全都到了格城山上,只有爵门始终未到,不过这都已够热闹了,这是何等浩大,何等热闹,他们来势汹汹,必要问个所以然来,樊炯掌门以礼相待,丝毫不差。
“樊掌门,这是怎么回事?”发话的正是当今武林盟主宇文书。
樊炯掌门好小学生一般,一五一十将如何在后山发现尸体之事一一叙述起来。
“好,我们去看看吧!”宇文书还算得上明智,他脸上虽有不悦,但仍不动声色地跟在樊炯掌门的身后,朱啸天、南宫俊、封不平等掌门人、堡主、镖头都紧跟其后。
他们迅速来到后山,樊炯掌门吩咐众弟子将十具尸体盖脸纸一一打开,各个掌门人都一一辨认着各自的首席弟子!
“帆儿……”
“杨雄……”
……
一声声号叫划过长空,一个个名字穿过苍穹,那是撕心裂肺的哀号,那是摧心泪下的鸣叫,哭声贤徒归西去,肝肠寸断泪湿衣。忽然昨日狂风起,吹散师徒两分离……
“樊炯,你说说,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封不平看着自己徒弟的尸首,在声呵斥道。
樊炯掌门的担忧不是多余的,尸首在格城山上出现,自然第一嫌疑就是要门樊炯了。可这让樊炯掌门如何解释呢?“封掌门,我哪里知道是怎么回事,要是我知道了,我直接告诉你们就得了。”樊炯掌门无奈地说道。
“尸体在你要门山后。你怎么会不知道怎么回事呢?说吧,你将各门派首席弟子抓到这与世隔绝的格城山中一年多,到底是为什么?”果不其然,疲门封不平已将樊炯掌门看成了杀人真凶。
正如樊炯掌门自己所想的一样,此时此刻的他。根本没有开口的余地,“我没有抓这些人,我也没杀这些人,他们是如何来格城山的我也不知道。”樊炯掌门除了一个不知道外,什么也没有了。
“哼,你就是个不知道了事?十条人命,你就一个不知道了事?”南宫俊也压不住心中的恕火,开始训斥起樊炯掌门来。
“我说南宫镖头,以你看,这十人是樊炯掌门所杀了?”贾梦乐手拿折扇。笑着走出了人群。
“不错,我看就是樊炯所为!”南宫俊一针见血地说道。
“那我倒要问问南宫镖头了,他杀你们的弟子也就吧了,为什么把自己的弟子也杀死在这里呢?”贾梦乐毫不畏惧地问道。
南宫俊看了看贾梦乐,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我倒是谁呢,原来是朱家堡朱堡主的爱徒贾少侠呀!”
南宫俊话里有话,分明是不想贾梦乐开口说话,同时也是想让朱啸天出来收拾这个多事的小子。
“我哪里有这等徒弟!我早已下了英雄帖,公之天下。这姓贾的小子早已与我没有什么干系了。”朱啸天一听,气得差点儿没有站出来扇贾梦乐几个巴掌。
“太好了,既然不是你朱兄弟的弟子,那我倒要问问。贾少侠怎么会在这格城山上呢?”南宫俊此时立即将话头转向了贾梦乐。
“南宫镖头,在下不才,无门亦无派,当然也无拘无束,早闻川西风光秀丽,我自当前来领略。怎奈樊掌门好客,非留我在此格城山中游玩,于是就在这里了。”贾梦乐毫不示弱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