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逃跑后,西门吹雪与金色鬼面具对峙着,两人虽隔着四五丈远,但彼此的心都跳得厉害。
金色鬼面具早已被这个莫名其妙的西门吹雪给气晕了,明明已经到手的陆小凤,此时已经逃到不知哪里去了,他狠狠地说道,“你当真把自己看成是天下第一的剑神了?”
西门吹雪冷冷地说道,“你说呢?”
金色鬼面具道,“山不解释自己的高度,并不影响它的耸立云端;海不解释自己的深度,并不影响它容纳百川;地不解释自己的厚度,但没有谁能取代她承载万物的地位,年青人,低调点儿,低调做人,是一种品格、一种姿态、一种风度、一种修养、一种胸襟、一种智慧、一种谋略。欲成事者必须要宽容于人,进而为人们所悦纳、所赞赏、所钦佩,这正是人能立世的根基。根基坚固,才有繁枝茂叶,硕果累累;倘若根基浅薄,便难免枝衰叶弱,不禁风雨。而低调做人就是在社会上加固立世根基的绝好姿态。你又何必咄咄逼人呢?我知道你的剑快,但未必就是天下第一!”
西门吹雪道,“你想要试试吗?”
金色鬼面具道,“陆小凤都不敢试,我怎么敢试呢?我看陆小凤并不是怕你,而是他想让你保护他,他走到哪里,你就跟在哪里,你就是他雇用的打手保镖,有你在,谁也不敢欺负他!”
西门吹雪道,“我个我可不管,我手中的猎物,谁也不能从我手中抢走,这是原则问题!”
金色鬼面具道,“看样子人,你是甘愿受他利用,你真是傻得可爱,我倒看看你是如何与他决斗的!”
西门吹雪冷冷地道,“也许我们也有一场决斗!”
金色鬼面具愣了愣,说道,“这算是你正视向我发出的挑战吗?”
西门吹雪冷冷地说道,“就算是吧!”
金色鬼面具道,“能有痛决斗的理由吗?”
西门吹雪道,“我与陆小凤有今日,全是你的错,是你这个采花大盗将他引到我万梅山庄的,因此陆小凤一直怀疑我就是采花大盗,这样一来,我从来不愿意被别人冤枉,因为决定杀了陆小凤!”
金色鬼面具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西门吹雪道,“从你的武功,从你的行动推算,因为你是一个很有心计之人,你这样的做,其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让陆小凤走头无路,不得不加入到你魔域桃源之中!”
金色鬼面具道,“我不得不佩服你的想像能力,你有证据吗?”
西门吹雪道,“若我有证据后,就不用嘴和你说话,我就会用剑和你说话了!你准备好吧,有了证据,我就会来找你的!”
说着,纵身跃起,吼道,“别打陆小凤的主意,他是我的,想要活命,就离他远了点!”
西门吹雪话音未落,人已到数里之外,金色鬼面具冷冷地看着西门吹雪而去,久久不曾离开,他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却说陆小凤离开了飘门后,并没有离开川南地区,这里离爵门不是很近吗?何不到爵门去看看?
爵门,说起来是八大门派之一,但知道他的人并不多,上次应惊门宇文书之请,到金陵参加武林大会,推选武林盟主这样的大事,爵门的掌门孙长久也没有参加,只派了弟子韦天龙前来参加。
十余年了,江湖人只知道有此一江湖门派,但谁也不知道它到底在哪里!
陆小凤一路走,一路打听,没有人知道有此门派,直到有一天,他在客栈打尖儿时,有一桌客人说话了,“听闻东村前天夜里又遭碑砍弯的土匪抢劫了!”
陆小凤一听,什么?碑砍弯的土匪,他们怎么会来这里抢劫呢?他们现在不是在定州吗?
“谁说不是?听说丁员外家最惨,听说被抢了,就连丁夫人的首饰都被抢走了!”
“是呀,邻居肖家,要不是韦天龙韦大侠前来,我看与丁员外家也没什么两样!”
“嗯,这个韦大侠真是了不起,只凭一剑,就将四五十个土匪打跑!”
韦天龙?这不是爵门的弟子吗?找到他,不就找到了爵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