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司空昭准备与司空摘星动手之时,陆小凤忙从屋里走出来,他扯着嗓子喊道,“哪里来的蟊贼,竟然在这里撒野?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司空摘星见陆小凤出来了,说道,“好你个陆小凤,你怎么能这样呢?有事无事就往女人堆里钻,你还有没有半点朋友之情了?还讲不讲仁义道德了?你看看你那脸,比城墙还厚!杏花村的那个姑娘还在四处找你呢!你还不跟我回去见见人家,人家可是好姑娘,遇到你,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
陆小凤笑了笑,说道,“别以为你和我同过窗,同去下过乡,同去……”他说到此处,没敢再说下去,转而说道,“你以为这样我们就是铁哥门儿了是不是,明明是你欠了别人的,还来诬蔑我,要去你去,我还要在这里喝酒呢!”
司空摘星哪里管得上这些,猛地纵身跃起,抓起陆小凤身后的小红,闪电般不见了,“陆小凤,你有种你就别追了,我把这小妞儿带到杏花村,看看杏花村的人怎么对待她!”
他话音刚落,人已去了二三里,陆小凤摆了摆头,对杀丘与司空昭道,“腊月初八,我们同时点燃烟花,一同前往!”说着纵身跃起,朝司空摘星的方向而去!
司空昭看了看杀丘,说道,“唉,这人呀,长得帅也未必是好事儿,处处风流,到处惹祸,我看这回陆小凤该怎么收场呀!”
杀丘道,“是呀,那都是他自找的,谁让他风流成性呢?他这样下去,迟早是要出大事儿的!”
司空昭叹了口气,说道,“人呀,风流,有情无性;久而久之,已成习性。从而达到释放郁闷胸怀,发泄对世道的不满。”
两人议论着开始准备去魔域桃源总堂之事。
陆小凤一直追着司空摘星,一直追到了江南花府,只见司空摘星越过大院,直朝亭子而去,他刚一到,陆小凤就落在了地上,司空摘星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陆臭虫,你是不是想累死我呀?”
小红并不知道他们两的关系,吃惊地看着眼前这两个莫名其妙的人,陆小凤道,“你这瘦猴精,怎么把我就得这么坏呢?哪儿来的什么杏花村?又哪里来什么姑娘?亏你想得出来!你用什么办法不好?非要编此故事呢?”
此时花满楼也来了,他笑了笑,说道,“他不这么做,别人会相信吗?你陆小凤风流成性,早已是江湖中妇孺皆知的事情,他这么说才让别人不怀疑呀!”
自司空摘星说了陆小凤在杏花村的事件后,小红的心里百感交集,她只能怪自己的眼瞎了,此时听了他们的谈话,半天没有反映过来!
陆小凤摇了摇头,说道,“这人呀,要是口碑不好,就是喝白水也是毒药,我哪里风流成性过?为何在我身上帖上这标签呢?”
花满楼笑着说道,“罢了,人有凶吉事,不在鸟音中,人又为何要生活在别人的议论之中呢?”他转而对司空摘星道,“以你的观察,风门有何疑点?”
司空摘星摇了摇头,说道,“唉,我只是一种直觉,感觉他们有所反常,但经过这么长的时间,我就是没有发现什么端倪,但直觉告诉我,这里面一定有问题!为此,我见这位小妞儿对陆小凤还有几分好感,才将他带到这里来的!也许她更了解一些。”
所有的目光都转移到了小红姑娘,她看着几个大男人看她,有些不好意思了,惊奇地说道,“你们……”
陆小凤摆了摆手,将她扶到了案桌前,坐了下来,说道,“不瞒你说,我一直感觉风门和你们碑砍弯有些反常,从一开始,我就有所担心,但一直没有证据,于是我请司空兄一直在暗中调查你们。”
司空摘星道,“不错,如今马上就是赴他们的总堂,有些事情不得不弄清楚,以免去了被别人算计!”
小红不知他们在说什么,一脸茫然地说道,“你们怎么可能怀疑风门和碑砍弯人的呢?一直以来,我都在碑砍弯,后来又到了定州风门,我从来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同的地方,你们……”
司空摘星道,“一直我也没有怀疑过,直到那天夜里,我追一群黑衣人,到了风门后,就消失了,后来司空昭与杀丘出来,也没见到那群黑衣人,我明明看到走进去的,怎么会没有发现呢?这里面一定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