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通具!你在挺起背来瞧瞧,从末森城方向,有一对排列整齐的军阵,正在渐渐前进。”暴力超龄伪萝莉指着末森城的方向,哈哈大笑。
“啊!竟然连末森城都……”林通具此刻,满脑子充斥着大大的“完蛋了!”的字样,整个人顿时仿佛苍老了数十年似的。他完全不明白,这个众人眼中的大呆瓜,到底是如何做出这样的作战方式。
“林通具!你想不到吧?我敢打赌,你是无论如何都想不到,我是如何渡河而来的!”暴力超龄伪萝莉挥舞着手中的大太刀,用刀尖洋洋得意地在马上指着仿佛失去了灵魂的林通具。
“你们这群家伙真是笨蛋!我打小时候开始,就经常在干涸的河川上跑来跑去,在河堤下抓鱼游玩,现在你难道还不明白我的用意么?”暴力超龄伪萝莉继续说着。她的目光,流露出强大的自信,宣告着自己如何对整个尾张国了如指掌。
的确如此,暴力超龄伪萝莉织田信子,对于尾张国下四郡的每一条河川,尽都了如指掌。关于每一条河道的任何位置,其中深浅、出水多少、哪里会造成深渊,都会一一加以调查。
“好了,话已至此,你还是赶快切腹自尽吧!其他的人都可以原谅,唯独你,决不可饶恕。”暴力超龄伪萝莉跳下马,手中的四尺二寸大太刀,扛在自己的肩膀上,向林通具走去。
“你煽动你的哥哥林通胜,与柴田胜家联手,胁迫我那个笨蛋弟弟信行举兵反叛。你敢说你不是主谋?是男子汉大丈夫就爽快些,拿出主谋的气度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暴力超龄伪萝莉一边大喊着,一边缓步来到林通具身前,大约一米左右。
暴力超龄伪萝莉的每一句话,都令林通具感到焦急万分。在暴力超龄伪萝莉来到他的身前,一米左右停下之际,他更是高举起右手的野太刀,向前迈了一步,并号令自己剩下的三百多名足轻,向暴力超龄伪萝莉发动攻击。
“砰!”
只听一声铁炮声响,林通具刚举起来的右手,就被一颗铅丸,炸开了一个大洞。他右手中的野太刀,也随着这一声声响,掉在了地上。
“别吵!谁敢吵,谁敢动,铁炮就对准谁!你们保持肃静,我以尾张国下四郡织田家家主之名保证,除了这个林通具外,其余人我会原谅你们!”与此同时,暴力超龄伪萝莉的声音,伴随着这声铁炮的响声,在战阵上荡漾。
“林通具!你怎么还不切腹?我说了,只要你切腹,我就会原谅其他人。”暴力超龄伪萝莉双目紧盯着林通具,徐徐地说道。
“不!这不公平!这不是我一个人的意思!这些都是信行公子的意思……还由柴田胜家……哥哥林通胜……以及守山城的……”林通具拼命地摇头呐喊,左手不断下意识的挥舞着,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向后退。
他的话语十分急促、十分嘶哑,他还想说出更多的人名字,可惜的是,他再也没有机会说不下去了。暴力超龄伪萝莉蹭蹭蹭地三步来到他的身边,手中的大太刀,对着他的脖子,用力挥了过去!
四尺二寸的名刀“长谷部光忠”瞬间豪光一闪,在林通具的脖子处划过。林通具的首级,在刀气的压迫下,顿时打着旋飞上半空。
片刻之后,鲜血从林通具的脖子,仿佛喷泉一般,直喷洒在半空中。同时,林通具的身子,也无力地倒在了地上。
暴力超龄伪萝莉在斩杀了林通具后,跳上自己的荷兰名马“百黑毛”,领着四百名铁炮队,向着被王天邪冲击得濒临崩溃的柴田胜家军阵扑去。至于林通具所带领的三百多名残余足轻,自然有她的近卫旗本头森三左卫门,帮她接收、管理。
此刻的柴田胜家,已经远远地望见暴力超龄伪萝莉,单人匹马在自己的军阵中,挥舞着手中的大太刀,左边一刀、右边一刀,前边一刀、后面一刀地一通猛劈。
四周的军阵,早已经被暴力超龄伪萝莉冲击得乱套了。至于她的四百名铁炮队,更是已经在远处布置好了防线,铁炮口正对着自己一方。
看到这一幕,柴田胜家的心里面也知道,这次他算是栽到家了,此刻的他,已经没有了援军。
林通具已经被暴力超龄伪萝莉斩杀,而角田新五郎的军阵,则被前田家那个排第五的儿子前田庆次歼灭。角田新五郎的首级,被前田庆次绑在自己那匹名叫“松风”的荷兰名马的鬃毛处。
至于前田家另一个儿子前田利家,则带领了三百名足轻,守在了于多井川通往末森城的必经之路上。至于王天邪,则在他的身后,仿佛赶狗一样,不紧不慢地在他的残兵背后追击着。
说起来,在王天邪的眼中,自己的确是在赶狗。他可不希望就这样讨死柴田胜家,这个满脑子杂草的家伙,在战争上当做敢死队,冲锋陷阵还是挺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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