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坐的高层闻言各个精神一阵,太子爷这是要杀回去了?
回到家,许宁帮他整理行李,“真的不用我陪你?”她实在有些放心不下。
程致擦着头上的水珠,凑过来在她眼角亲了一下,“放心吧,我都安排好了,老虎不发威真把我当成小猫仔了。老头子要是不识趣,大不了一拍两散,谁也别想好过。”反正他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许宁睨他一眼,“也别太较真,做人留一线,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
“知道啦,领导。”程致刚洗完澡,只在腰间围了条浴巾,这会儿他把下巴搭在她肩上,修长有力的手臂从后面穿过,手有一下没一下的划过胸前的绵软,嘴唇含住莹白的耳廓,舌尖在上面留下一点点水渍。
许宁没有像以前似的把他拍开,依然认真的叠着明天要带走的衣物。程致似有所感,还没动作,心先颤了颤,犹疑着探出手,慢慢的向下移动,撩开裙摆,指尖沿着小腿上行,到大腿根时,他蓦地顿住。
“你,想好了?”沙哑的声音代表着他此时的悸动和隐忍。
许宁把最后一件衬衫叠好,终于侧头看他一眼,眯眼笑了笑,“去我房间。”
简单四个字,却像来自天堂的福音,程致呼吸顷刻间粗重起来,略过开始的震惊和手足无措,终于意识到,这个时候如果自己再装君子balabala那他就是傻逼!
抄手把人整个竖着抱了起来,像是怕女盆友反悔说出什么话,迫不及待的拿唇堵了上去,舌尖蛮横的从红唇间挤了进去,撬开牙齿,长驱直入,虽吻的难解难分,却不影响他脚上的动作。
踢开虚掩的木门,右腿在后轻轻一勾,房门嘭的一声重重合上,隔离出一个小世界。
三两步到了床边,直接把人压了上去,男人沉重的身躯让许宁有些喘不过气,他的舌尖就像他的人,这个时候霸道极了,根本不给她发表任何意见的机会,勾惹纠缠,极尽撩拨,眼眸深处的幽光像狼的眼睛,熠熠生辉。
腰间的浴巾早就在走动时整个脱离,许宁身上的长裙方便了他的攻城略地,情/欲的气息在小小的房间中蔓延,喘息声与呻/吟声共舞出别样的春歌。
这一晚,是两人跨入新篇章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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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七点钟,手机的闹钟准时响起。
一条结实修长的手臂快速的拿过手机,一秒钟后,闹钟声戛然而止。
许宁有些迷糊的嘤咛一声,程致轻轻拍着她的背,“时间还早,再睡一会儿。”他的声音柔和的像是一汪春水,性感低哑,还带着浅浅的笑意与温情。
原来阿宁睡着时是这样的。
程致兴味盎然的想,纯洁的像个孩子。帮她把嘴角的发丝拨开,手指无意识的抚摸着白皙的后颈,一下又一下,让人爱不释手。
许宁眉头微蹙,想要抬手拍开,肩上的薄被因此下滑,露出布满红痕的锁骨与山峦,程致眼神暗了暗,心里默默和女盆友说了声对不起,身下却毫不犹豫的顺着依然湿滑的甬/道再次探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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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宁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下午两点半了,程致殷勤的伏低做小忙前忙后,给女盆友放洗澡水,吹头发,换床单被褥,全都是一个人搞定,发挥相当超常。
“阿宁,我叫的外卖,你要不要吃点?”
许宁忍着下面的不适,睇她一眼,懒洋洋的摆摆手,“你飞机要赶不上了,我没事。”
程致帮她捏捏肩,“没事,我改明天航班。”两人第一次近距离接触,第二天他就离开,怎么想怎么觉得自己渣,所以大少爷毅然决定多留一天,无论如何不能女盆友有种吃干抹净被抛下的赶脚。
许宁有些哑然,却也有点感动,回身看他一眼,笑了笑,“既然明天才走,那你帮我到小区药店买点东西吧?”
给女盆友跑腿天经地义,程致一点犹豫没有,问买什么药,心里却模糊有了猜测。然后就听到女友轻声细语的吐出五个字,“紧急避.孕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