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时镇也是情动到了极点,那个地方硬得几乎要爆炸,但他还是极力克制着自己没有对严弘植上下其手。他体贴的把主导权交给严弘植,卖力的配合着,愉悦的享受着,同时也痛苦的煎熬着。
严弘植几乎在接吻中达到高-潮。
他缓缓平静下来,由激吻改为轻柔的吮吻,间或用牙齿轻咬柳时镇的嘴唇,甚至还含住柳时镇的耳垂极具挑逗意味的舔-弄。
耳垂是柳时镇的敏感点,严弘植的含弄让他发疯,忍不住从喉间溢出两声压抑的呻-吟。
严弘植似乎得到了鼓励,愈发卖力,伸出舌尖沿着柳时镇的耳廓细致描绘。
柳时镇微微颤栗起来,情-欲翻江倒海,几乎将他吞噬,再这样下去,他一定会丧失理智。
“停下来,弘植,快停下来……”柳时镇的声音沙哑到了极点。
严弘植意犹未尽的在他耳垂上舔了一下,直起身来,俯视着柳时镇,疑惑的说:“你不喜欢?”
柳时镇仰靠在座椅上,眼中全是克制隐忍,“喜欢,可是,我怕再这样下去会控制不住自己,做出伤害你的事。”
“没关系的。”严弘植矮下身,伏在柳时镇肩头,柔声说:“我们不是说好了吗?等你回来就试着做-爱的。我……我已经准备好了。”
“不,你没准备好。”柳时镇环抱着他,轻抚着他的背,说:“你骗不了我的,虽然你掩饰的很好,但我依旧能感觉到你的紧张和颤抖。弘植,我可以等,等多久都没关系的,不要强迫自己,好吗?等你真正变身性-爱狂魔的那一天,我为你精-尽-人-亡也在所不惜。但是现在,只是像这样拥抱和亲吻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严弘植直起身来,望着柳时镇的眼睛,说:“可是,我不想再等了,我想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你。”
柳时镇抬手覆上他的脸,温柔的摩挲,“急什么呢?我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拥有彼此,慢慢来,不着急。”
严弘植想,这世上再没有人会像柳时镇这样爱他了。
但严弘植不想让柳时镇为了他而委屈自己,他就坐在柳时镇腿上,他感觉得到柳时镇蓬勃的*。
严弘植说:“我用手帮你,好不好?”
不等柳时镇答应,严弘植已经动手去解柳时镇的皮带,“当初送你皮带的时候,我就幻想着什么时候能亲手解开。”
柳时镇急忙去握住他的手,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弘植,乖,别闹了。”
严弘植却不由分说的低头封住柳时镇的嘴唇,然后挣开柳时镇的桎梏,把手伸进柳时镇的内裤里,直接握住了他滚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