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能腐蚀大人的灵魂,对小孩子也一样有影响。如果这孩子拿着钱让其他孩子跟着他混,在学院里拉帮结派当老大,他非头疼死不可。
“好。”章霖奕很爽快的答应了,他倒是不会认为元安平是想要趁机贪图孩子的钱,“要不要先见见那孩子?”
“好吧。”先会会那孩子也好,心里也早点有个底。
章霖奕跟旁边的仆人说:“去把文松少爷带过来。”然后跟元安平说:“他叫何文松,他父亲本是大家子弟,只是家族没落。但文松父亲是个颇有才能的人,挣下一份不小的家产。一年前意外过世,只留下文松一个子嗣。”
“是你帮他保住了家产?”一个孩子却拥有偌大家产,肯定有不少人垂涎。这里人一般会有一个不小的亲戚圈子,就算一表三千里,那也是亲戚。所以,肯定有不少人觊觎。
“我为他保住大部分家财。”有些损失则是不可避免的,毕竟,他只是何文松父亲的一个好友,又不是何家人,再强势,有些事也做不了。
没多久,仆人带着一个七、八岁穿着锦衣华服的男孩走了进来,这个孩子自然就是何文松了。元安平向何文松,长得有些清瘦,小小年纪却神情倨傲,一看就不是个好教导的孩子。元安平心道:“还真给自己收了个小麻烦啊。”
何文松看都没看元安平,对着章霖奕行礼。对于章霖奕对自己的帮助,何文松还是明白的。所以,对于章霖奕他还是有着应有的尊敬。只是,这次章霖奕带着他来滑县让他不高兴。本来在德州城待得好好的,却来到滑县这种小不拉几的县城里来,玩没得玩,吃也没得吃,这几天他都很不开心,总想回德州城。
行礼之后,何文松问道:“章叔,找我什么事?”
“文松,我来给你介绍。这位是我给你请的新先生。”章霖奕失忆何文松对元安平见礼。
何文松看向元安平,皱眉:“他?”他见元安平年龄很轻,他以前的先生多是中年人和胡子一大把的长者,这么年轻的人,他可不信元安平小小年纪会是先生。
见何文松一副轻视的模样,元安平没在意,章霖奕则皱了眉头,声音变得严肃:“文松。”
何文松知道章霖奕是不高兴了,便不情不愿的朝元安平见礼。
元安平微微颔首,没说什么。反正,调理熊孩子总要耗费很多时间,他不急。
章霖奕对元安平说道:“中午请元先生在府上留饭。”对于要把何文松寄居在元安平那里的事,章霖奕还没跟何文松提起,所以今天不能让元安平把孩子带走。
“那我就叨扰了。”然后元安平看向一旁憋着不说话的何文松,“我听说你叫何文松,多大了?”
何文松不想搭理他。
元安平哼笑一声:“你连自己的年龄都不知道啊?看来,教导你可要花费很多力气了。说起来,我还是更喜欢教一些聪明的孩子。”
“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很笨吗!”何文松不高兴,谁敢这么说他!
章霖奕呵斥道:“文松!怎么跟元先生说话的?快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