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溪明白！”帮帝凤穿完衣服，又拉她到镜子前，“看看，你多美！”

镜中花，水中月，镜子里的自己再美，也会有瑕疵的。望着镜子里那个性感妖艳的自己，帝凤突然间觉得恍如梦。梦醒，她不再是穿着古代的女装，而是穿着她的紧身黑衣。

“谢谢你，瑞溪。”帝凤真诚地道谢。

“不用谢！”拿过包袱的彩带，瑞溪又在帝凤的头上绑起一束头发，“觉得好看不？”

抚摸着自己胸前的两缕青丝，帝凤揉揉地笑。

“喜欢！”

第一次，她承认自己是个女人。

“喜欢就好了！”说完，瑞溪瞥了眼窗外，发现雨已经渐渐小，她也该回去。“帝凤，雨停了，我也该回去了。很高兴能认识你，你如果不忙的话，可以到我家坐坐吗？”

帝凤脸色暗沉下来，思考着。

“既然没有空，那就不用了，改天吧。”吩咐丫鬟拿起包袱，瑞溪这才提起脚出门。

“瑞溪！”

“嗯？”

瑞溪回头，定定地看着帝凤。

“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