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徽这两天被折磨的不成人形,已经打定主意,实在不行就自杀,说什么也不会向姓张的低头,不得不说这家伙不但对别人狠,对自己同样够狠。
但是,事情的结果还是出乎了他的意料,白瑞清义正词严的要求他为了大局,放弃个人恩怨,别人的话他可以不听,但是家主的话就是圣旨,他必须执行,他个人生死荣辱无所谓,但是他是白家的人,他的子女和家人以后还要靠着白家。
万般无奈,白景徽拨通了程广书的电话。
程广书一看是白景徽的电话,心中一阵厌烦,多年交情,被人家狠狠的落了面子,心中没有疙瘩是假的,有心不接电话,想了想,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在官场,怄气本身就是不成熟的表现,利益才是第一位的。
“喂,白局长啊,您可是大忙人,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有什么指示?”
白景徽知道他心中有气,也不在意他的夹枪带棒,“广书老弟,以前都是为兄的错,我在这里给你赔不是了,改开请你喝酒!”
程广书微微一愣,白景徽宁折不弯的性格他可是了解的,怎么突然说软话来,这里边一定有问题。
“喝酒就免了,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是这样……”
白景徽吞吞吐吐将事情说了一遍,程广书心中冷笑,“原来是被人家拿住了,怪不得低头了!”
“行,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我一会就和智利联系,至于他会怎么样就不是我能左右的了!”
“多谢老弟,你这份情我记下了!”
张智利接到程广书的电话一点不意外,既然答应了齐老爷子,这个事就算过去了。
晚上,八方客,白景徽摆酒赔罪程广书作陪,祛除了阴煞白景徽身体仍然很虚弱,加上双方实在是无话可说,半个小时宴席就散了。
回到家里,白景徽又拿起电话,“喂,是赵局吗?”
“对,我是老白,那个我求你办的事就不要进行了!”
“恩,老兄的人情我承了!”
……
几个电话打完,白景徽像吞了苍蝇似的,挖好的坑还得自己填上,还要白白送出几个人情,这不是犯贱是什么?
张家营的张家却是欢天喜地,张智芳回来和家人商量填报志愿的事,一家人算是全部凑齐了。
经过热烈的讨论,按照智芳平时的成绩,发挥正常考上二本没问题,发挥好了完全有机会上一本。
李悦在这方面有发言权,她是书香门弟,家中有好几个是教育部门的人,听从她的建议,第一志愿选的是京南大学,即使张智芳考的差了些,也能靠李景堂的关系进去,另外堂姐李梅也是京南大学的副教授,到京南大学也有个照应!
提到李梅,张智利心中有些异样,两人曾在极其偶然的情况下有过肌肤之亲,这个女子不知道是运气太差,还是怎么着,听李悦叨念,前不久她这个堂姐离婚了。
之所以说她运气太差,是因为她的前夫岳文峰本身是个老实人,两人的感情也一向错,可惜有一次酒后乱性和一个女研究生发生了关系,若仅仅是这样,李梅倒不太在意,悲剧的是那个女生居然一次就怀孕了,岳文峰是三代单传,结婚几年李梅的肚子一直没动静,岳家的长辈非常殷切的想要个孩子,孝子岳文峰没办法,终于提出了离婚。
李家也是有身份的人,李景堂听说了这事,气的进了医院,两人的婚姻是他亲自撮合的,没想到会发生这事,自觉得对不起女儿,所以努力给李梅张罗再婚。
要说李梅无论是品貌还是家世,都属一流,再找一个条件好的不难,可是不知道是她厌倦了婚姻,还是其它的什么原因,总之所有介绍的都被她拒绝了。
张智利听说此事,心中有些自责,后悔当初没有把持住,说不定这事和他有些关联。
关于李梅的念头只是一闪而过,欢聚一晚,次日“小三口”要回京城了。
回到京城不久,香江那边,公司接了一个大项目,李悦不得不亲自坐镇,齐雪也过去帮忙,家里又只剩下张智利一个人,正好趁机研读一些道家典籍,另外他手上有阵道的,符道的,甚至风水相术之类的书籍,艺多不压身,这些东西有时候还是十分有用的。
五月底,忽然有人通过齐家找他,见面后一看是赵旭东、李芳菲他们,另外还有一个老者。
这名老者表面看上去六七十岁,一身唐装,长须飘散,给人一种仙风道骨的感觉,修为看不透,说明对方修为至少比他高了一个小境界,也就是说这个老者至少是练气后期。
齐家老爷子亲自作陪,张智利就猜到这人身份不简单。
“智利,其它三人我就不说了,这位是特勤处的葛怀灵,用你们奇门中人的话说,应该是你的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