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来自拉丁裔后代的布兰克先生，我劝你最好还是识相点。否则明天起你就会收到一张法院的传票，起诉的内容是——贩毒！”盖茨连头也不抬一眼。

布兰克神色一僵，但是他很快反应过来。

“你根本就是毫无证据，血口喷人！我要起诉你诽谤罪！别以为你是华盛顿的著名律师就可以高人一等。”

“放松一点。这里现在就我们两个人而已。我找了一个这样的地方，你应该知道你暂时是安全的了。”威廉盖茨悠悠然，拿出一张写了字的字条。

布兰克看到盖茨先生掏出的字条，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你这是非法的！如果我起诉你非法取证成功，你的证据就是无效的！”布兰克还想挣扎。

盖茨怜悯的看着他。也不说话，就盯着他看。

布兰克愤怒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青，青了又黑，黑了又如死灰一般。

“我到你家里非法取证又怎么了？我不就是通过别的渠道，知道你有把重要事情记录在日记里的习惯么？

当然了，我最多因为非法取证被拘留个几日，然后我交点保释金就没事了。你呢，哪怕你打赢官司也没用。的确，美国法律是很多地方都给你这样的人提供了钻空子的可能性。但是你的职业生涯怕是就已经终结了吧？以后谁都知道，你有一个毒贩子的过去，找不到工作，没法创业，不知道干什么，这辈子就毁了，是吗？哪怕你靠贩毒没赚到多少钱，就金盆洗手不干了。”盖茨丝毫没去看布兰克的脸色。

“整个加州到处都有人在销售毒品。别人贩毒一个星期就能赚上万美元，警方也不管。凭什么我就一次就不干了，还要受到这种待遇？”布兰克想不通。

“那是因为其他人没什么用啊。很简单的一个道理，你现在掌握着我妻子所需的很多关键信息。这就是你的价值。

不过呢，本来我还在纠结需要多少钱才可以交易到你的信息来着。现在完全不用了是么？”威廉盖茨，嘲笑道。

“你们到底要我做什么？我是一个有底线的人，一些事情，你们即使把我送入监狱，我也是做不了的。如果你们打着我的雇主的主意的话，你们最好放弃这一点。”布兰克咬咬牙。

“奇怪了，你不是跟马库拉有矛盾么？你不是一直看不起华裔么？我就不明白，你这样的人，怎么能容忍在这种人手下做事的。当然，你有这种能力的话，我也很欣赏你有这样的能力。”威廉盖茨根本不急，他有的心理折磨布兰克的办法。

布兰克狠狠的一拍自己的脑袋，他完全处于受制于人的状态了。

“我需要正常谈判，而不是现在这样的。我需要你们认识到我的价值，你们如果只是利用我的话。我绝对不可能答应的。哪怕被你们送入监狱，剥夺职业执行，我也在所不惜。”布兰克狠狠的在心里面骂自己没用。

“1万美元如何？而且，你还有每月1ooo美元的薪水。当然了，付着钱的人不是我，有人会支付给你的。我对你的承诺就是，你平常在公司里以前做什么，还做什么。我们完全不干涉你的独立想法。我们只需要知道既有的情报。当然，现在的你对我们来说，信任还缺乏一点诚意。这个诚意需要你来提供。”

威廉盖茨像一座木雕一样，盯着布兰克的眼睛在说话。

“我说，我什么都说。不需要你来问。”

布兰克向着自己无法否认的现实力量妥协了。

毒品交易的经历，就像一把刀，夹在他的脖子上一样，让他动弹不得，也无从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