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特别的会挑时间,每次出现都能让自己撞个正着。
司徒衍一怔,下意识的接住突然撞进怀里的人,贾琏搂着司徒衍的脖子,在他脖颈处蹭了蹭,缓缓道:“说次想我当真这么难呢,我可是夜里就开始从山里出发,辛苦了好几个时辰,才赶到这里的呢。”
怀里的身体透着股凉气,带着晨露的清爽味道,可见他说话不假,确实经历过一番辛苦辗转的。
司徒衍轻轻叹了口气,搂紧了他,轻声道:“我不是他,学不来温言软语,说不出体贴温情话。”
贾琏慢慢收起笑容,心里一阵酸涩,这人总是这般强求自己坚强,将一切风霜雪雨遮挡在外。
抬起头,把人楼的更紧了,大脑袋在他肩头蹭了几下,低低道:“我早就知晓了。”司徒衍口中的他,自己一清二楚。
“你知道什么?”司徒衍一愣,心跳陡然慢了半拍,似乎有什么呼之欲出。
贾琏坦然的看着他,眼里满满是宠溺,让人忍不住沉沦,不愿意逃离,开口道:“你前世就有双重人格,你以为我知道了会害怕不再理你,才会突然从我家里离开,就算知道我翻天覆地的找你,你也不肯出来见我一面。”
司徒衍整个人都僵在那,前世拼命掩藏的事实,慢慢被揭开,眼里漏出些许失落彷徨。
贾琏心疼的将人拢在怀里,只有将所有事情摊开来讲,这人才会将心房彻底敞开,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不时露出害怕难过的表情。
“前世你小时候睡觉,有时候突然从噩梦里惊醒,就会变成现在这副冷冰冰的样子,醒来后你又什么不记得了,恢复调皮活泼的模样。一开始我也很害怕的,不过更多的却是心疼。后来我去翻了很多这方面的书看,才知道这是因为经手痛楚的打击,留下了阴影,才会衍生出另一性格来保护自己。”
贾琏轻轻亲了他的唇角,司徒衍伸手揉了揉眼睛,眼眶红红的,贾琏拉开的他的手,在他眼睛上一下一下认真的亲吻着,司徒衍慢慢闭上眼睛,那温柔的触感,又酸又痒,千疮百孔的心似乎在被这人慢慢的填满。
前世种种,和今世的试探,不都因为害怕有一天会失去怀里这个温暖的身躯,惧怕有一天,那唯一的太阳,不再照耀自己干涸的心房,徒留下空缺残破的身心。
司徒衍笑了,如冬日的冰雪融后,百花绽放,瑰丽惊艳,贾琏只听见怦怦的心跳声,如擂鼓,司徒衍勾着贾琏的脖子,将人拉近,两人身躯紧紧的贴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缓缓贴上那微凉的唇,力道有几分霸道,乘他怔愣之际,翘开他的唇齿,将舌头伸进去,一遍一遍似帝王巡视领土,毫不留情的攻城略地。
贾琏为自己帝王的千年难得一次的主动惊呆了,回神过来,笑的跟偷腥的猫似的,修长的手指不老实的在那人身上来回游移,张口含住他的唇舌,狠狠的吮吸纠缠,直到两人因嘴里缺氧,几乎喘不过气来,才结束这一场犹如战斗的亲吻。
贾琏意犹未尽的在那人唇角辗转厮磨,呼吸不吻,手试探着去解他的衣服,司徒衍轻轻喘息,白皙的耳朵慢慢染上好看的红晕,按住那不安分的手指:“眼下不可以,我还得去太上皇那边。”
贾琏搂着人慢慢往后移动,将他推向硕大的龙床,趴在他身上,轻轻摸着他的眉眼,笑的很是灿烂:“我的帝王,你想什么不正经的事呢,我可没拦着你。”
司徒衍无奈的看着死死压着他的贾琏,轻轻咳嗽一声,脸上渐渐爬上了红霞,该死的家伙,满嘴里跑火车,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你不是说累了吗先休息会,等回来再陪你。”
贾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坏心眼的动了动身体,司徒衍脸色都黑了起来,顶在自己腹部的家伙,火热硬挺,似乎下一刻,就会将自己彻底点燃,贾琏戏谑笑出来:“大战三百回合都不成问题。你说这样的话,是不是希望我多保存点体力,等你回来,我们战个几天几夜,让你下不了床。”
司徒衍怒了,一把将他推开:“体力用不完就给我回去好好操练你的小兵去。”
哎呀,恼羞成怒了。
外面传完话回来的小宁子抱着蔫头蔫脑的小白,站在外殿为难的看了,侧耳倾听,耳朵通红,赶忙小心翼翼的往门口挪。这都催了三遍了,皇上还不出来,连平日疼爱的小白都给丢到外面了。
司徒衍瞪了他一眼,将有点儿邹巴的龙袍理了理,抬腿往外走,贾琏懒散的打了个呵欠,笑着起身,走到他身侧,咬了咬他耳朵,话语间满是暧昧:“快去快回,臣妾还等着皇上临幸呢。”
司徒衍简直无话可说,拽回红红的耳朵,贾琏追在后面:“皇上,别忘记翻臣妾的牌子呀。”
“宣平侯家里藏有龙袍啊。”
......重点能不能放在前面说。
作者有话要说:噗~~小小恶搞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