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哈哈哈……”宫希言与宫瓷泪同时笑出声来,就连夜羽溢嘴角都扬起一抹笑容,就像冰融化一样,温暖人心。
“笑什么?不准笑!”夜羽澈一脸窘态,只差没找个地洞钻进去了,想他堂堂一个王爷,何曾有过如此窘态。
“噗……你太搞笑了……”宫瓷泪没有停住笑,反倒笑得更大声,夜羽澈真想去摘掉她脸上的面具,看看一个女子是如何做到笑得如此失态,实是可恶!
“喂!那个啥,我们一起去放河灯。”宫瓷泪叫了一声夜羽溢,夜羽溢皱眉,从来没人敢这么叫他,褐眸变得深邃,似乎那个宫瓷泪就敢……怎么在这个时候想她?该死。
“喂!我叫你呢。”宫瓷泪现在可不会像皇宫里唯唯诺诺,在皇宫她是皇贵妃,他是皇上,不过,现在他们只是陌生人关系。
夜羽溢心中叹了一口气,罢了罢了,舀起河灯向湖边走去,宫瓷泪撇了撇嘴,真是一个别扭的冰山男,舀着自己的河灯跟了过去。
宫瓷泪又有些好笑,他一个皇帝一定很少玩这些民间物品,看你怎么把河灯放成功。夜羽澈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夜羽溢蹲下身子,将手中的河灯轻轻放在水面上,宫瓷泪瞪大双瞳,河灯居然缓缓飘向一边,抿了抿唇,看来他也不是一无是处么。(某婉:人家本来就不是一无是处!)
蹲下身,将自己的河灯放在了湖水中,任它缓缓飘去远处,意外的是,那只河灯居然虽着夜羽溢那只河灯而去……
宫瓷泪看着夜羽溢怔怔的看着那两只河灯,嘴角扬起一抹恶作剧的笑容,手滑向手中,随后手往上一扬,顿时水花四溅……
“你……”夜羽溢有些恼怒身上的衣物被水打湿,宫瓷泪的衣衫同样也有些湿润了,宫瓷泪却不理会夜羽溢的恼怒,自顾自的道:“你不觉得水在贯彻全身时,会很放松么……不会有那么多勾心斗角……咳……”刚刚似乎了太多。
夜羽溢没有再什么,只是将视线转向那两只越飘越远河灯,神色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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