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你骗我!”宫瓷泪不可置信的任由眼泪从眼里不断流出,手抓住胸口,想让那里不会那么痛,却阻止不了宫丞相刚刚说的话一遍一遍回响在她耳边,宫丞相垂下眸子,声音压抑不住的颤抖:“你,的确跟宫家无任何血缘关系。”
宫瓷泪抱住双膝,紧咬着下唇,夜落云手足无措的去擦那些止不住的眼泪,自己却又止不住的跟着开始落泪。
宫瓷泪使劲摇头:“爹……即使你想救我,也不要说这么荒唐的谎言啊……”宫希晗与宫希陌都担忧的看着宫瓷泪,他们没想到爹终究还是说了这个事实。
第二日,旨意传到天牢,顿时喊冤声四起,凄凉无比。一对列官兵走进天牢,押走那些宫家远亲,送往边疆,宫瓷泪终究理会不了外面那些吵杂,颓废的双手抱膝坐在角落,发丝凌乱。如碧水怜说的那般,她狼狈极了。
“你说什么?!”御书房内,夜羽溢拍案站起身,瞪着何天秦,何天秦眉头紧皱着:“回皇上,臣亲眼看到他们的血融合不了。”夜羽溢揉了揉眉心,重新坐下:“宫瓷泪和宫家没有血缘关系?那么……”她居然不是宫家人,那他……是否就不该如此恨她了?叹了一口气:“把她放出天牢,带回冷宫。”
何天秦领命退下,小安子见夜羽溢空下来了,便道:“皇上,皇后娘娘说新年快到了,皇宫是不是该准备了?”夜羽溢斜靠在椅背上,淡淡的回道:“都交给她去办吧。”小安子应了一声,房间里又恢复了平静。
是夜,怜云宫后庭院。
“他派了三千精兵围剿红煞宫?”
“是的宫主。”
“你靠近一点,本宫跟你说……”
那声音冷冷的,直让那禀告的男子打了个冷颤。待一走近,却被突然插入腹中的剑吓的瞪大了眼睛。
“红煞宫已经没了利用的必要了,是否还应该存在也不该本宫的事了。”
风吹的树叶哗哗作响,渐渐的,没了说话声,彻底安静了下来。
宫瓷泪紧了紧身上的薄衫,斜靠在冷宫的木门身上,静静的看着飘着小雪的天空,似乎快要过年了吧?可是往年哪里会这般冷清?以往的这个时候,宫家应该已经灯火通明,一大家人围在一起吃着团年饭,小孩子开开心心的玩闹……
突然,一件大髦披在了她单薄的背上,还带着熟悉的温暖气息,抬起眸子,愣了一下,随后便拂开了大髦,冷声道:“皇上怎么会来这里?不怕脏了你的身子?”如此大的讽刺让夜羽溢脸色沉了下去,却什么也不说,重新给宫瓷泪披上大髦。宫瓷泪冷笑了一声,不再有其他的动作了,闷闷的垂下眸子,夜羽溢居然在宫瓷泪旁边坐下,宫瓷泪无语的看向夜羽溢,他今天又是怎么了?正欲开口,他却先开了口:“处理完所有事,在皇宫转了转,却发现只有这里最为清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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