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永璇微闭着双目,熟练的回应着龙隐天的吻,完全沉浸在心情和感官的双重享受当中。
他虽然尚不清楚皇阿玛究竟想做什么,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距离他想要得到的东西,他已经是近在咫尺了。
唇齿间的撕磨、舌尖处的纠缠、气息的交融……
只是一个看似平常的深吻,就将两人的心神完全调动起来,并且逐渐变得和谐同步,就连心跳声也成了彼此之间爱意的回应。
感觉出怀中之人已然动情,龙隐天意味深长的一笑,今天过后,他们就能够真真正正的拥有彼此、再无间隙,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
猛然间,他想到了一句词——“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这是他的心意,更是他的承诺,只是他并未说出口,因为他会用自己的行动让永璇明白,在行动面前,话语永远都是苍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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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士府中,一身是伤的紫薇已经在福晋的照料下换过了衣服、喝了药。
经过这不到一个时辰的功夫,她就深深的觉得学士府是一个温馨的、亲切的地方,而福晋更是一个高贵温婉、心地善良的女子。
这时,尔康、尔泰和福伦一道进来看望紫薇,在此之前他们已经在前厅详细的深谈过一会儿了,至于谈话的内容,自然就是这位身份可疑的女子。
尔康凝视着紫薇片刻,和颜悦色的说道:“让我先介绍一下,这是我的阿玛,官居大学士,被皇上封为忠勇一等公。我的额娘,你已经见过了。我是福尔康,是皇上的‘御前行走’,负责保护皇上的安全。这是我弟弟福尔泰,也在皇上面前当差。这下你都认识了,也该告诉我们,你到底是谁了?”
紫薇迟疑了片刻,然后下床给众人请了安,然后才在众人或好奇或急切的目光之中,缓缓道出了自己的身世:“我姓夏,名叫紫薇,我娘名叫夏雨荷,住在济南大明湖畔。从小,我就知道我是一个和别人不一样的孩子,我没有爹,我娘也不跟我谈爹,如果我问急了,我娘就默默拭泪,使我也不敢多问。虽然我没有爹,我娘却变卖家产,给我请了最好的师傅,琴棋书画、诗词歌赋都细细的教我。十二岁那年,还请了师傅教我满文。这样一直到去年,我娘病重自知不起,这才告诉我,我的爹居然是当今圣上!”
听到这里,除了福晋很是吃惊之外,其他几人都是一副了然的神情。
而站在旁边的金锁虽然心中焦急,但又无可奈何,她觉得紫薇如此轻易的就相信了福伦一家人,甚至于还道出自己的身世,实在是有些太草率了。
可她只是个伺候人的丫鬟,在主子面前根本就没有说话的份儿,因此也只能站在一旁干着急。
紫薇并未察觉到众人神色有异,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回忆中,继续自顾自的说道:“我娘临终交给我两件信物,一件是皇上亲自题诗画画的折扇,一件是那张‘烟雨图’,要我带着这两样东西来北京面见皇上,再三叮嘱,一定要我和爹相认。我办完了娘的丧事,卖了房子,带着金琐来到北京。谁知到了北京,才知道皇宫有重重守卫,要见皇上,那有那么容易!在北京流落了好多日子,也想过许多办法,但都行不通。就在走投无路的时候,认识了充满侠气的小燕子,我俩一见如故,我就搬到狗尾巴胡问的大杂院里,去和小燕子同住,两人感情越来越好,终于结为姐妹……”
“等等!你和小燕子是结拜姐妹,她怎么会跟你同姓?”尔康听出了疑点,立刻出言追问。
紫薇不疑有他,细细的解释道:“小燕子无父无母,姓什么,那时生的,都搞不清楚。她为了要抢着作我的姐姐,决定自己是八月初一生的,因为她没有姓,我觉得好可怜,就要她跟着我姓夏。”
尔泰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而福伦则同尔康对视了一眼,意思不言而喻。
“我和小燕子既然是姐妹了,也没有秘密了。我就把信物都给小燕子看了,也把身世告诉了她。小燕子又惊又喜,整天帮我想主意,怎样可以见到皇上?然后就是围场狩猎那天。事实上,我们三个都去了围场,小燕子带路要我翻越东边那个大峭壁,是我和金琐不争气,翻来翻去翻不动,摔得一身是伤。没办法了,我就求小燕子,带着我的信物,去见皇上,把我的故事,去告诉皇上。小燕子就义不容辞的带着我的信物闯进围场去了,从此,我就失去了她的消息。直到今天,才在街上看到她,她却已经成了‘还珠格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