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应天哭笑不得看着眼前这些买卖皮肉的勾当,恨不得向永瑆的屁股上踹一脚。
“嘿嘿,这里的姑娘真是一绝!别这么看着我,是个男人都好这一口!别跟我说你不好?!”永瑆猥琐一笑。
唉,怎么看都像个**丝,怎么就出生在爱新觉罗家了呢?到底他还是不是乾隆的儿子?郑应天不屑的撇撇嘴:“算了吧,是个贪花的男人才好这一口!”
我像是好se的人么?郑应天甩甩头发,怎么看都不像啊。
“走吧!都到了,不进去不是暴殄天物嘛?!”永瑆不顾郑应天,直接往里走。
郑应天叹口气,总不好意思一个人先走吧,也跟了进去。
老鸨扭着肥臀,一笑一扭的扭过来,道:“两位公子请。里面的姑娘们~出来陪客啦~”
“来啦~”一群狂蜂浪蝶从楼上一涌而下。
永瑆摆摆手,道:“风四姐,今儿就让无双姑娘来陪吧,你把她雪藏了那么久,也应该让她出来陪酒了吧。”
那个叫风四姐的,尴尬一笑:“瞧这位公子说的,好像是我不让无双出来似的~”说完,抖抖肥臀。
风四姐想过来蹭一蹭郑应天,被郑应天不着痕迹的躲过了。
“真是不解风情。”风四姐小声抱怨道,然后面向永瑆,“无双姑娘卖艺不卖身的,这是她自己的意思,我们怎么能强求?”
嗬,这ji院也搞min zhu啊。郑应天暗暗吐槽。这种伎俩实在是看不过去。
听着永瑆的意思,似乎这个无双姑娘不一般啊。
要不是被人包了,就是个喜欢噱头的。
忽然,郑应天看到了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来不及和周旋于ji女之间的永瑆打招呼,郑应天先一步走过去。
往里,是一间类似于化妆室之类的房间,只不过,现在已是人去楼空。
郑应天看到一张门帘微微动了一动,知道,肯定是刚才那人走过去造成的。
轻轻挑起门帘,郑应天听到了一阵开门声,然后便是一阵关门声。
郑应天赶紧跟上,出了化妆室房间,没想到却是一个大花园。
靠东边有三座阁楼。
只有中间那一座有灯亮着。
郑应天一个疾步走,飞身而起,轻轻落在了二楼伸出的翘角梁上。
刚落脚,只听“砰”得一声!
郑应天吓了一跳,原来是有人从里面将窗子关上了。
随着jing神力的修炼,郑应天的感应力每天都在增长。虽然里面的人说话声音很小,但是郑应天还是非常清晰的听清楚了他们的谈话。
……
“太子殿下,以后还是不要来看望妾身了吧。”如夜莺般的声音在郑应天的耳边响起,珠圆清脆。
永琰眉头一皱,“为什么?难道你不希望我来吗?”
阁楼里的玉人轻轻挣脱了永琰的手,善解人意道:“要是被看到了,会影响您的声誉的。”
听到了玉人并不是有了新欢,永琰淡淡一笑:“声誉?还有谁敢嚼舌头?况且,每次来,我都会注意,不会让其他人看到的。”
玉人露出淡淡的笑容,“无双知道太子为了我,不在意这些。所以妾身一直守着清白身子,不求名分,但求能够走出这座烟柳之地。”
听到了最想听的话,永琰轻轻上前,搂住了无双,道:“你放心,父皇已经决定将皇位传给我,只要一登基,我立马迎你过门。”
“无双相信你。”无双将头部枕在永琰的肩头,两人享受着二人世界。
“恩,这是我的玉佩,只要你拿出来,没人敢为难你的。”永琰将一块玉佩递到无双手里,并为其挂在了脖子上。
……
没想到啊,这永琰也是个道貌岸然的家伙,和永瑆是一路货se!郑应天感叹这两个家伙真是好同一口啊。
怪不得之前永瑆说要无双出来接客,老鸨会是那样的表情。
这无双姑娘早就被太子包了,作为老鸨,当然知道:即使得罪皇子也不能得罪太子。
突然,郑应天想到了一个让爱新觉罗互相勾心斗角,然后自己再趁虚而入的好主意。
……
听墙角听了半天,郑应天才回到了大厅。
永瑆醉沉沉的趴在桌子上,他早已被灌得不省人事了。
郑应天看到了他,暗道:这是一个好机会!
于是走过去,轻轻将永瑆背在背后,道:“皇子殿下不用担心,应天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恩?恩~恩!”永瑆口齿不清的回答好。
郑应天趁其他人不注意,一个闪身,进了后花园。
直接往东边三座阁楼的中间那一座走去。
轻轻将永瑆放到台基上,郑应天一个跳跃,从窗子跳进了二楼中。
“谁?”无双姑娘正在卸妆,听到了破窗而入的声音,立马出声喊道。
不待她回头,郑应天一个近身,手刀斩在她的脖颈,将她斩晕过去。
不及细看,郑应天将其掷到床上。
然后悄悄来到楼下,永瑆正在大吐特吐,看来吐得稍微清醒了一些。
“是~是你~走,我们再…再去…喝…喝两杯…”永瑆看到是郑应天,睁开了他的眯眯眼。
憋住恶臭,郑应天将其提在手上,一抬脚上了二楼,然后将其掷到了那个无双姑娘的床上。
然后……
过了无尽**的一夜,永瑆第二天神清气爽的起床了,发现自己竟然上了ri思夜想的无双姑娘。
于是柔声对着已经清醒了的无双姑娘道:“无双姑娘放心,以后我永瑆一定痛改前非,会对你好的。”
这招无往而不利的话语,对于无双姑娘来说,毫无用处。
她一言不发的盯着床边的东西发呆。
永瑆随着她的目光望去,只见一个玉佩躺在床上,看来是无双的贴身用品。
于是,永瑆将玉佩拿过来,正准备送还给无双。忽然!像被火焰灼烧了手一般,抖落了玉佩。
这,这不是永琰的玉佩?
永瑆瞬间清醒了,难道说这无双是永琰预定的?而自己却上了永琰的相好?!
冷汗瞬时从永瑆的头上流下,他明白这皇位ri后肯定是永琰的,现在自己做了这样的事。他ri,永琰肯定不会放过自己!
永瑆yu哭无泪,突然想起了郑应天。
昨晚自己好像喝醉了,然后是他将自己带到了一个什么‘好地方’。
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