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你撸完了没有?”陈博嘿嘿一笑,一把抓住了老头的右手。
老头的右手正紧紧地握着“作案工具”撸得起劲,眼看就要到了最后关头,他把“作案工具”在小姑娘的短裙上蹭来蹭去,兴奋得全身绷紧,冷不防右手被人一把抓住,老头吓了一跳,过于兴奋的神经受到了外界刺激,突然一阵勃动。
小姑娘感受到身后的动静,疑惑地转过身来,手里还握着一张地铁票,正在此时一股白浆从老头的右手中间喷she出来,溅在小姑娘身前的短裙上。
几处飞花似箭,she完白茫茫一片。
“啊!——”一声惊叫,突然被这种奇景吓坏的小姑娘脸se惨白,急得直跳脚,抓住自己的短裙拼命地抖啊擦啊,她又羞又愤又委屈,眼泪瞬间便涌了出来,“流氓!不要脸!”
“抓着我干什么?你这个流氓!”老头冷冷地看了陈博一眼,突然张嘴朝抓着他的陈博左手上咬去。
哎我cao!你这个老不要脸的,要不是看你老,骨头脆,老子早把你的狗爪子拧断了,你倒好,反咬一口,还当真咬啊?
要换个年轻人,陈博早就死劲一拧,让对方束手投降,可这老东西缺钙骨头脆,他还没怎么使劲,对方就痛得大叫起来,“不得了啦!不孝子当街殴打老父啊!大家都快来看啊!这个没良心的……”说着,照着陈博左手就是使劲一口。
陈博怎么可能看不出对方的心思?就是在刚才对方情绪激烈波动的一瞬间他已经猜出来老头心里在想些什么,不过就是使个诈术脱身而已,他死死抓住老头不放,任由老头咬了他一口,“大爷,你牙口不好,没硌到牙吧?”
“你这个不孝子!对着别人小姑娘耍流氓,还敢殴打老父!你给我去死!”老头还来了劲,照着陈博的脸又是一巴掌挥了过去,他演得倒也真像,真像是一个父亲在喝骂一个不争气的儿子。
陈博也是看他老,不好还手,因为自己力气大,稍微一个挡格,只怕这老头手腕子就要断掉,但让他白挨这一巴掌,他又心不甘情不愿,只好放开了手。
喜闻乐见的事情总是特别吸引眼球,旁边的人群已经围拢了过来,开始指责他这个既不孝顺又耍流氓的se狼,议论声一阵高过一阵,“不要脸啊,真不孝顺,瞧那人模狗样……”
人群已经围得水泄不通,老头一时挤不出去,只能跟着人群一起臭骂陈博,“你这个不孝的东西,回家看我不打断你的腿……”边说边往人群中靠。
“大爷,你还演戏演上劲了是吧?!我要不是看你老……”陈博回头瞟了一眼,小姑娘正手足无措,一边哭得稀哩华啦,完全没有了主张,裙子上斑斑点点一片,她显然是被“作案工具”给吓坏了,陈博只好先温和地安慰她,“小妹妹,你先别哭,你看看,刚才猥亵你的是不是这个老头?”
谁知,令陈博始料不及的是,在众人高声喝骂和指责下,不知道是小姑娘芳心大乱没了主张,还是她被老头给吓掉了魂,居然糊里糊涂地朝着陈博一指。
闺女儿,饭可以乱吃,手千万别乱指呀!
这下好了,旁边立即冲上来几个牛高马大的壮汉和青年,七手八脚地扑上来就要把陈博扭住,这要是被扭住了还能有好事?老子要是真干了这事,你们扭也就算了,可老子没干,这不是冤得慌么?
我不发飙,不代表我就承认,你们都当老子是吃素的?
陈博三下两下就格开了众人的拳脚,一瞧他有点能耐,旁边的人群倒散开了,像是生怕拳脚无眼打到了自己身上,陈博叹了口气,“你说你们脑子是不是被门夹了!真正猥亵人家小姑娘的是那个老头,我是好心却被你们当贼打?老子要不是看你们无辜,早一拳一个……”
他再拿眼一瞟,麻壁的,老头不见了!
“真不要脸,这货还狡辩呢!人家小姑娘都当众指认了,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能干出这事?也就你这牛高马大人模狗样的家伙才会做出这么下流龌龊的事情!”人群中议论纷纷,三人成虎,众口也难辩。
越被人诬蔑得厉害,反正是有理说不清,陈博反倒不争辩了,笑了起来,“老子今天出门前真应该翻翻黄历,五十多岁的老头就干不出这事了?你们的人生也活得太悲观了吧!”
“大家把他堵住,不能让他跑了,jing察马上就来!”大家异口同声地叫嚷起来,群情愤慨。
当别人指责你的时候,总会夹杂着个人的主观思想,何必再去辩解,明知辩解无用。
听说报了jing,陈博反倒坦然了,朝已经吓坏了的小姑娘微微一笑,“别哭了,待会到了jing察局你可要好好跟jing察解释一下,虽然女人是天使,可小天使也不能冤枉好人呐,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