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名,表哥每天早晚准时对着黑子点名。这个时候,黑se总会很乖的和堂哥站在石头铸造的房子前的五星红旗旗杆下,风雨无阻。堂哥先点自己的名字,自己答道,而后点黑子,黑se就会喔的回应一声。
他们同甘共苦,互相帮助。堂哥没事就坐着海岛的某个地方或者房子里和黑子说话,黑子就喔喔喔的叫着回应表哥,这个时候,堂哥总是会抚摸着黑子的背部,有时候抱着一起在地上打滚。他们同吃同睡,堂哥做什么他们就一起吃什么,晚上黑子就睡在堂哥的铺上,后来,团领导知道了这事,还专门给黑子特批了一份补给。堂哥把自己的一身军装帮黑子改了一身“军装”军帽。在他的心中,黑子就是他在岛上唯一的战友
有一次,海上刮起十几级的风暴,大海怒吼着拍打着小岛,随时有可能吞噬这个在大海眼中如米粒般的小岛。堂哥冒着辩雨冲到外面准备去把旗杆上的五星红旗降下来,在他心里,这面红旗就是代表祖国,不能让五星红旗受到损害,堂哥冲出房间,黑子也跟在后面冲了出来。可外面的辩雨确实太猛烈了,旗杆承受不住辩雨的袭击,堂哥刚艰难的站在旗杆下准备降旗的时候,其他突如其然对着堂哥这边倒下了,表哥一闪,胳膊大小的不锈钢旗杆不偏不巧的砸在他的右腿上,在雨水的冲刷下血肉模糊,晕了过去。一旁的黑子看到急的大声叫唤,四条并不粗壮的腿使劲的踩在湿滑的地面上,用他的嘴部和头用力的拱着、推着压在堂哥腿上的旗杆,在他一次次的拱推下,旗杆终于从堂哥的腿上滚落了下去。黑se的嘴和头都顶烂了,有几个地方甚至露出了白se的头骨,黑子呜呜的叫着咬着堂哥肩膀上的衣服往回拖拽,就这样,在将近半个小时候,离房子将近一百米的路,黑子死死的咬着堂哥的衣服,拖不动了就停下来歇歇,但嘴巴仍死死的咬紧,一步一拽拉,一拉一流血把堂哥拖拽回到房子,谁也不知道做为一条受伤狗,在辩雨中把一个一百多斤的人拉动一百米需要付出多大的毅力和力气,但黑子做到了,回到房子,黑子用出他最后的力气把门拱上,在门边也晕了过去。
一个多小时候后,表哥醒来,看到黑se正全身颤抖的用它那四只满是伤痕血迹的爪子慢慢的向他爬过来,嘴里呜呜的叫着,看到表哥醒来似乎得到安慰一般,又晕了过去。堂哥爬到黑子身边,抱着浑身是血的黑子哭了,哭的一塌糊涂:“黑子,你是我的兄弟,我的战友一辈子都是。”而后把黑子托到床上,艰难的用他虚弱的身子和左腿蹬爬到放着急救包的桌子前,为黑子和自己消毒后包扎好,脱了衣服抱着黑se裹紧被子在床上睡去。好在旗杆没砸断堂哥骨头,也只是皮肉伤,大半个月后,他和黑子竟然都奇迹般的好了。”有时候看到黑子头上的再也长不出毛的伤疤和自己腿上伤疤就会兴奋的摸着黑子的头大声说:“战友,兄弟,这是我们一起战斗过的痕迹,也是我们情谊的见证”
“后来呢?”钟国龙帮吴征点燃一支烟,自己也点燃一支眼中闪烁着泪光问道。他知道这次自己干了一件多大的蠢事,蠢到自己想扇烂自己这张馋肉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