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地点顶在一处在当时来说,算是极豪华的楼房了。()
检查了军官证后,门卫才放行,刘建辉只带了一个兵进去,就带了陈万涛进去。进到会场后,刘建辉有些意外,因为他看见了还有一个人比他先到,那就是黄埔学生中第一个军团长胡宗南了。
刘建辉笑着走过去和胡宗南握了个手,然后很干脆地喊了一声:“大哥。”
胡宗南对于这个年纪比他小了十三年的义弟的出现,觉得有些意外,但是还是有些开心的,他总遇到这个年纪比他小许多的义弟,而且这个义弟打仗还十分能打,若不是他年纪轻轻就握着一个军的兵力,胡宗南肯定要去到校长面前要人的,要把他拉到自己的帐下去的,只是现在他的潜力值不比自己低,现在把他拉到自己的麾下,恐怕会耽误了他的前途呢。
“光安。坐吧!”胡宗南指了他旁边的椅子道,“淞沪这几仗,打得挺不错,可以说打出了**的威风,打出了我中华革命军人之骨气。”
“大哥过奖了,光安只是运气好而已,远比不上大哥在淞沪战场所付出的努力。”刘建辉半认真半谦虚地说道。
话音刚落,门口就走进了一个看起来和刘建辉差不多年纪的军官,不过比起刘建辉具有侵略性气质的阳光男来比的话,进来的这人则是温文儒雅的,长着一张英俊的脸,有一种书生般的气质,表情严肃,目光炯炯有神,刘建辉看了一下军衔。竟然是陆军中将,和自己的是一样的,好一个年轻英俊的有为青年。
刘建辉觉得有些眼熟,可一时间又记不得是谁了,只是有印象。这是三个德械王牌师中其中一个师的师长,这时胡宗南已经站起来了,脸带热情笑容地和进来的那个中将打招呼:“荫国,好久不见。”
一听“荫国”这俩字,刘建辉瞬间想了起来,马上站了起来。打招呼道:“宋军长,好久不见。”
被称为“荫国”的男人,脸带温暖微笑地走过先和胡宗南握了个手,然后说道:“寿山兄,别来无恙。”
然后才和刘建辉握了个手,脸上已经换为略带严肃。实际上,很容易看穿是故作严肃的,他道:“光安,你我同为黄埔同门师兄弟,我看过关于你的报道,你比我小两年而已,喊我荫国就好。()不必在乎几期和职务之分。”
刘建辉亦是故作严肃状,道:“是,荫国兄。”
这宋荫国,自然就是德械王牌师的师长宋希濂了,哦不,应该是七十八军的军长了,尽管七十八军仅下辖三十六师一个师。
三人哈哈一笑,然后才坐了下来,宋希濂坐的地方,自然是和胡宗南、刘建辉一列了。会议还没开始,这三人便在这聊天、笼络感情了。
很快,这人就陆陆续续地来了,王敬久、孙元良这两个三十六师的兄弟师的师长也到了,看到宋希濂坐在一边后。也过去这三人打招呼后,坐在了一边。
很快,另一批人就到了,领头的是刚升任十一师师长的方天方天逸,随后是黄维、夏楚中等五人,坐在胡宗南刘建辉等人的对面,泾渭分明,很明显,这是就是派系之分,胡宗南这边都不是土木系的,心中是比较佩服何应钦的,若不是何应钦没有拉帮结派,要是像陈诚一般拉帮结派,敢说这批人很有可能立马就站到立马的队列中去了,何应钦当时是黄埔军校的教育总长,是所有黄埔学生的老师,而且北伐的时候担任第一军的军长,在当时北伐军的第一军和第二军中,威望不是一般高,甚至压过了蒋介石。
若不是压过了蒋介石,当时阎锡山、冯玉祥、汪精卫和新桂系通电要蒋下野的时候,蒋介石又何会在伤心至极的情况下发出那种感慨呢:“若是他何敬之说一句挺我的话,我是不用走的。”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虽然这时何应钦很低调,但是他的能量绝对比陈诚大上许多,此时的土木系虽然狂吞了许多杂牌军,可是仍比不上何应钦的势力,就像胳膊和大腿的比较一样,国民党仅此于蒋委员长的第二号人物的称号可不是白瞎的,此时的何系搬出任何一尊大佛,职务都比陈诚要高,比如顾祝同刘峙这些人。只是,二人虽然不和,但也不闹怎么过火,顶多是下面部队互相不对眼而已,上面还有蒋委员长看着呢,谁敢闹出火?
此时的何应钦,虽然在慢慢地走下坡路,但也不是陈辞修这个后来者能比的,何应钦在日本振武学校时已经和蒋介石认识了,并一直走到了今天,威望也只是仅此于蒋中正而已。直到经过了八年抗战,一直在崛起的陈诚才能压了一直在走下坡路的何应钦而已。
方天黄维这边几乎是清一色的土木系成员,而另一方,虽然不能算是真正意义上的何系成员,但也绝不会买土木系的账的,在他们看来,陈诚算老几?除了会吞并杂牌军,打仗时,打的几乎都是糊涂仗,在这些跟何应钦走得比较近的嫡系将领,自然不会拿正眼瞧土木系的老板陈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