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师刚想将她培养成相师的想法顿时消散无踪,苦苦耐着xing子说:“那是玛雅预言,没有科学根据,又不符合天道循环,哪有我们祖师爷凤凰羽士的先天之力?我现在推算的仅是对你个人而言,不久将有大祸降临在你的头上,望且注意!”
谢思芸喃喃说:“不是世界末ri,那是什么啊?**?艾滋?车祸?强jian……”
刘雪倩被谢思芸的胡思乱想搞得彻底崩溃,连相师亦烦躁不安,手中羽扇呼呼扇动着。刘雪倩对相师说:“那你说怎么解决才好?你不是说你是来消除世人的苦难吗?”
相师皱眉,好像颇有点为难,说:“俗话说,命中注定,上天想让你死,你也无力回天。唉,你别这么丧气,办法总会有的,就看你如何去做了。这不,你们来对地方了,碰到了我!冥冥之中,上天其实就给你指出一条路了。有句话说得好,人要有诚心,福寿自会到家门。你只要给一点点‘开眼费’,我很快给你开天眼,帮你消灾解祸!”
谢思芸二话不说,很快拿出一块硬币放在相师台上的盒子中,刘雪倩和秋静认为这点钱也不算什么,将信将疑没有阻止。
相师也见这钱量如此卑微,但又不能直说:“这位同学,钱这东西是身外之物,最能当作聊表诚心之物。再说你这可不是给我的哦,是给神灵的……”
说到这,谢思芸恍然大悟,又掏出十元钱,顺便把刚才的一块钱拿了回去。刘雪倩想不到神还这么爱钱,尽管有些人算命给的都是上百,但还是不得不赶紧阻止她,耳语说:“走吧,他骗你钱呢!”
那相师听到后,羽扇纹丝不乱地摇摆着,似乎很是淡定:“佛渡有缘人,道化有心人。如果各位不愿相信,那我也不勉强。这可能是冥冥注定,各有安排,咱们有缘自会再相见。”
秋静又是一句话掀翻相师,好像她一句话不呛到人不达到目的:“什么有缘再见!我们回来不就再见了。”
相师不曾想这位少言寡语的女生居然还是一个狠角se,说:“我平生来无影去无踪,你们且回来瞧瞧我是否还在,在的话,那我真与三位有不解之缘。”说了一通,还是再说没用的废话。
谢思芸对刘雪倩和秋静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们还是先听听他说的解决方法吧。”
刘雪倩可恨自己白读了十几书,也没能找出合适的理由阻止她。不觉可怜教育如此的悲哀,让大家的心灵如此漂泊无依,只能寄托给这种虚无缥缈的江湖骗子。但是似乎有的时候,人就是想被骗,东西丢了骗自己“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犯了错误骗自己事不过三,失恋骗自己是对方配不上自己,好的都在后面等着自己。种种自我欺骗,无非是想安慰自己躁动的心,无非是想让自己处在一个安宁的世界。
那里是一个可以逢凶化吉的世界。
相师知道自己目的达到了,但表情和刚才没有太大区别。刘雪倩不得不承认他的演技足以拿到奥斯卡奖了。只见他闭眼掐指一算,中指、食指、无名指无规则地相互和大拇指相碰,小拇指翘得很高颤抖不止。
整个过程他的眼睛一直是关闭的,好像他所说的天眼是开在他肛门上的。
过了一会,相师睁开眼,面露喜se,就和屎急的人拉完屎之后的表情一样。他对小静说:“我已然找到你病因之根本所在。你且瞧这凤凰山阳气过重,而你天生体内阳气大过yin气,导致你五行失衡,yin阳失调。”
秋静本想说她们实在看不来这凤凰山有什么阳气过重的征兆,可是相师早已料想秋静会说什么呛人的言论,接着往下说:“病因既然找到,只要对症下药,病自然就会好,你的祸自然就会被消除。这里面———他递给谢思芸一张暗黄se卡片,好像是上坟用的香纸裁剪下来的———倾注了我半个月的灵力,灾难尚未消除之前一定要ri夜怀揣在你贴己处。顺便看你是个学生,给你学生价,送你一个建议:今后你要尽量多吃些水果绿豆等yinxing食物,也不要太接触阳气过盛之所,这凤凰山你就千万别来了。另外,这几个月,你也不要太和男生来往亲密。我想不出几个月,等到你大病了一场之后,你再和平常女孩一样就行了。”
谢思芸接过卡片,大吃一惊说:“什么!还得大病一场!”
相师点点头表示承认,说:“事物本来就会失去和得到,你自己有此大劫,受点小苦也是情理之中。”
谢思芸一脸痛苦,但也不说什么,表示无奈。她看了看卡片,面对着刘雪倩把卡片贴在胸罩内侧里。
刘雪倩惊讶说:“你还真信啊。”
谢思芸说:“怎么不信?我这次月经突然提前,就隐隐感觉不对。”
刘雪倩还想说些什么,但是谢思芸却是对算命开始无比之迷信起来。她遗憾之极地说:“我不能去凤凰山了,你也知道,刚才大仙说我不能再呆在阳气过重的地方。你们自己玩吧。”刘雪倩颇为失望,向秋静看了一眼。秋静也是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