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叫丰老头的房主,嘀咕说:“我今天早上不就告诉你今天有雨了吗?”
于路不耐烦说:“那你又没说是今天晚上!”
说着,扶着上官雨薇来到二楼,帮她把外套脱掉,替给她一块干净的毛巾让她擦擦头发,然后说:“你在这个先等着,我下楼吸根烟。”
上官雨薇点点头,说好。
这是一间十平米不到的房间,仅有一张床。床边是一户小窗,因为没有窗帘,所以窗户上贴满了暗黄se的报纸。上官雨薇掀开一张松散的窗纸,外面的街道空无一人,雨水洗刷着浑浊的道路,仿佛雨的来临就是为了洗尽这世间的所有污秽,也许还能洗去一些人心中的烦躁和不安。
于路下楼找到正在小柜台前算账的丰老头。
于路掏出钱,说:“丰老头,给我拿包烟。”
丰老头透过眼镜下方还是用那种看诱jian犯的眼神看着他,给他拿了包烟后,边算账边说:“你下来就只拿一包烟这么简单?”
于路嘿嘿一笑说:“丰老头,还是你比较了解我。”丰老头叹口气,从柜台下方拿出一个避孕套递给他。于路说:“我不用这个,你给我拿盒毓婷。”
丰老头给他换了盒毓婷,jing告说:“房间隔音差,做事的时候小点声,不要像上次那样吵得旁边的人睡不着觉。”
于路说:“好好,她是第一次,我尽量哈。”
丰老头对他翘起大拇指,佩服说:“怪不得这几个月不见你撒泼,原来是密谋这事呢。”
于路不多说,做个“你了解”的姿势就上了楼。
恋爱中的男女**这种事,水到渠成,尽管对女生来说,第一次非常重要,可是到了一定的时候,或者到了一个特定的环境,也许什么都不重要了。
于路脱下上官雨薇的衣服,上官雨薇几乎没有反抗,甚至她像是在接受洗礼般的感到激动和兴奋。这是上官雨薇第一次有这样难以抑制的冲动,她欣然配合,她享受着对方给她带来的感官刺激,好像踩在云端,耳边的雨声、秋风声、流水声、时钟的滴答声全部消失无踪,只剩下对方卖力的嘶吼声和自己的娇喘声,这两道欢悦的声音纠缠着,共同谱在同一个音律上。
古人身心体会。有诗曰:交颈鸳鸯戏水,并头鸾凤穿花。喜孜孜连理枝生,美甘甘同心带结。一个将朱唇紧贴,一个将粉脸斜偎。罗袜高挑,肩膀上露两弯新月;金钗斜坠,枕头边堆一朵乌云。誓海盟山,搏弄得千般旖妮;羞云怯雨,揉搓的万种妖娆。恰恰莺声,不离耳畔。津津甜唾,笑吐舌尖。杨柳腰脉脉chun浓,樱桃口微微气喘。星眼朦胧,细细汗流香玉颗;酥胸荡漾,涓涓露滴牡丹心。
(摘自《金瓶梅》第四回)